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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爺子聞言,眼底出一抹兇,隨即又恢復了笑臉。
“放心,我們已經是一條船上的,該怎麼做我心里有數。”傅老爺子沉聲開口。
“最好是這樣。”
沈老爺子冷哼一聲,又想到阮家唯一的活口阮梨,咬著牙說道:“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該留的命!”
當年事發生前,他們是準備將阮家一網打盡的,但傅老爺子堅持放過了阮梨,還把養在傅家。
這一直讓沈老爺子非常不解。
“老傅,這麼多年過去,你一直不肯說為什麼要把的命留下,現在都要死了,你總該說了吧?”
沈老爺子皺著眉問了句,但傅老爺子只是保持沉默,完全不打算回答。
直到福伯來請他們下樓,沈老爺子再次冷哼一聲,氣呼呼地下了樓。
車一停下,阮梨就打算下車。
結果傅硯禮突然攔住,然后將一件白的呢外套輕輕披在肩上。
“下雪了,外面冷。”
傅硯禮注視著阮梨,眉眼里滿是溫,聲音卻有點抖:“萬事小心。”
雖然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總歸是沒辦法完全放心。
“嗯。”阮梨點頭應了聲,率先下了車。
雪越下越大,地上已經有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傅硯禮擔心阮梨會摔跤,手想要扶,但被阮梨不聲地避開。
阮梨假裝沒看見傅硯禮眼底的失落,專心盯著面前悉的建筑,心復雜。
那次和傅老爺子鬧掰離開以后,以為自己不會再到這里,沒想到現在又回來了。
澤爾答應過,只要拿到那樣東西給他,他就會立刻理傅老爺子和沈老爺子的事。
所以,今天只要功,阮家的仇就能報了!
阮梨深吸一口氣,整理好繁的思緒,和傅硯禮一起踏進了老宅大門。
老宅客廳里已經聚集了不人,有來參加宴會的賓客,也有傅家自己人。
“你怎麼來了!”
傅承煜的妹妹傅青穎看到阮梨,先是一愣,然后氣沖沖地走上前:“你已經不是傅家人了,這里不歡迎你!”
傅青穎從小就被寵壞,所以格非常張揚任,本沒想到自己這樣大吵大鬧會不會影響到宴會,會不會丟傅家的臉。
有些人本來沒怎麼注意到這邊,結果被傅青穎這樣一喊,紛紛轉頭看過來。
阮梨正準備開口,傅硯禮先擋在面前。
“是我帶來的。”他皺著眉,不耐煩地看著傅青穎,厲聲質問:“你有意見?”
“三哥,都已經和傅家斷絕關系了,你怎麼還護著!”
傅青穎氣得直跺腳:“前幾天還傷了我哥,這件事一直沒有解決,到底誰才是你的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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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醫院說的話沒人信,還被蘇婉卿給懟了一頓,傅青穎心里本來就有氣。
后來一直想找到證據來證明自己說的都是事實,可找了很久什麼也沒找到。
現在看到阮梨又出現在傅家,積了這麼久的怒氣自然一下子就發了。
而且,傅青穎一直覺得即使自己家和傅硯禮一家的關系不好,但那也是阮梨一個外人比不了的,傅硯禮一定會站在這邊。
可現在看到傅硯禮護著阮梨,心里又氣又不甘心,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
“小穎!”眼看著傅青穎要鬧出事來,的母親彭建梅趕上前,攔住了還想要吵的。
彭建梅雖然是個沒主意的,什麼事都聽傅文崢和傅承煜,但好歹活了五十多年,知道孰輕孰重。
什麼時候教訓阮梨都可以,但絕對不能在今天的宴會上鬧出笑話,不然就是打了傅老爺子的臉。
“這事以后再說,你爺爺馬上下來了,不要惹他生氣。”
彭建梅小聲對著傅青穎提醒道,帶著怨毒的視線則一直盯著阮梨。
阮梨看到了,但并沒有理會。
一早就知道這場宴會如同龍潭虎,肯定會有人找麻煩。
但急著去辦那件事,對其他的事都不在乎。
就在眾人議論的時候,傅老爺子和沈老爺子一起出現,還有坐在椅上的傅承煜。
阮梨那一腳踹得狠,傅承煜至今走路都還疼,所以只能暫時坐在椅上了。
而在傅承煜旁邊站著一個年輕人,阮梨并不認識,但覺得的眉眼和沈凝雅有兩分相像。
“阿禮,梨梨。”傅老爺子長著皺紋的臉上堆著假笑,沉聲向他們介紹道。
“這是沈凝妍,沈凝雅的堂姐,也是阿煜的未婚妻。”
這話一出,阮梨和其他人都很意外,傅硯禮倒是很淡定,好像早就知道這事一樣。
短暫驚訝過后,阮梨很快明白過來。
傅家和沈家有著共同的,想要把對方死死綁住,為一家人是最好的。
畢竟為一家人后,那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誰都別想獨善其。
沈凝雅已經廢了,而傅硯禮現在也不好掌控,傅老爺子和沈老爺子就把主意打到了其他人上。
反正只要是傅家人和沈家人聯姻就行,至于到底是誰,并不重要。
“你們好。”沈凝妍上前,大大方方跟他們打了招呼。
傅老爺子剛才說話的聲音不小,所以大家都知道了這件事,紛紛上前道喜,還問什麼時候辦訂婚宴。
阮梨心里裝著事,沒心思聽這些。
但謹慎起見,沒有急著上樓,而是留下來跟其他人待在一起。
很快人就到齊,宴會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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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觥錯間,傅硯禮領著阮梨走到了樓梯口。
“上面是我的人,你直接上去。”傅硯禮喝了口紅酒,輕聲對說。
“找到東西以后馬上下來,我接應你。”
這里畢竟是傅家老宅,是傅老爺子住了幾十年的宅子。
傅硯禮的能力就算再強,手暫時也不了這麼長,沒辦法把人全部換掉。
但他已經幫阮梨打點好了一切,可以保證平安地進書房。
“謝謝。”阮梨小聲道了謝,趁著沒人注意到,轉快速上了樓。
一路暢通無阻,就在阮梨打算推開書房門進去時,后傳來一聲呼喊。
“梨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