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酒量一向很好,為了能在喬家留宿故意裝醉,好在喬父跟喬希都沒有察覺出他是裝的。
以他影帝的演技,確實很難被看出來是在裝醉。
在喬希離開客房以後,他立馬睜開眼坐起,著閉的房門糾結許久。
糾結該不該邁出那一步。
假設那一步邁出去,他跟之間或許再也不能像現在這樣相。
可若是他一直停留在原地,他跟之間就沒有任何其他發展的機會,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跟盛政霆甜一輩子。
他不甘心,明明是他先認識的,是他先喜歡的。
憑什麽後來者居上!
三更半夜,在所有人都睡下以後,他悄悄地拉開房門。
他站在門後著斜對門,那是喬莎的房間。
深邃的眼眸閃過一猶豫,但一想到跟盛政霆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畫麵,他就無法製住心中的醋意,大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推開的房門。
屋漆黑一片,無法看清眼前的擺設,他隻能憑著覺走向床邊。
突然,他不小心踩到地毯上的尖,那是小時候的玩,剛睡覺前被從箱子裏翻出來,一時忘記裝回去。
“誰?!”
尖將從睡夢中驚醒,嚇得安心跳加速,生怕會把隔壁的喬希喊過來,連忙撲上去在的上,甚至還用手捂住的。
到的掙紮,他醋意愈發濃鬱,心中甚是不滿,湊到耳邊咬牙切齒地問:“為什麽他可以我不可以?你就那麽喜歡被強嗎?”
此話一出,他發覺掙紮得更加厲害,但他不想放手,仿佛錯過這次機會,他就再也沒有接近的可能。
“我喜歡你整整十年,若非聯係不上你,我們早就在一起,你是我的,憑什麽他後來者居上?”
他將屋的燈打開,在明亮的燈下,彼此的眼睛能清晰地看清眼前人。
上穿的是吊帶真睡,安拉下被子的那一刻,白皙的鎖骨跟肩膀就暴在他的視線裏。
他從未見過這般人的模樣,呼吸一滯,眼中含淚。
“他強迫你,你卻喜歡上他,你是真的他,還是他的權勢?或者是你天生犯賤喜歡被強?”
瞪大雙眼看著他,眼裏除了驚訝還有失。
他冷笑著,“失嗎?是我的話讓你破防了?”
他用力地捂著的,憤恨道,“如果你喜歡被強,我也可以滿足你的要求。”
害怕地著他,雙手雙腳並用,不斷地掙紮。
可與他的力氣實在懸殊,怎麽掙紮都無法推開他半分。
突然,覺自己的肩膀有些疼。
不對!
是劇痛!
仿佛肩膀上的要被安咬下來一整塊似的。
哭了,是被疼哭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疼了,的力氣突然大發,一下子就把安從自己上推開。
“你瘋了?!”
坐起,瞥一眼肩膀上的傷口,鮮淋淋,上麵有一整排的牙印。
安的角掛著鮮,著發出一冷笑。
“他盛政霆何嚐不是一個瘋子?你能喜歡他那樣的瘋子,為什麽不能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