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過河拆橋你良心不會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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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宴寧把拉到自己懷裏,“你貌似很高興?”

“怎麽會呢?”蘇綰晚摟上他的脖子,非常認真:“我就是覺得嚴川肯定會拿這事兌你,讓你他姐夫,這你多難啊。”

想到平時拽得二五八萬的人,嚴川姐夫,蘇綰晚就想笑。

謝宴寧哪能不明白蘇綰晚的心思,不過是因為剛剛被他欺負了,想找回點場子。

不過自己老婆嘛,自己不疼誰疼。

“他能追功再說吧。”

依他看是前路漫漫,他們兩個之間若有人不做妥協,勢必會以分手收場。

蘇綰晚拉著在頸邊輕嗅的腦袋:“你怎麽好像不太樂觀?”

謝宴寧答非所問:“你怎麽這麽香?”說著吻上的耳垂,頸邊。

“……”謝宴寧這人真是越發地招架不住了。

為了避免引發再一場事,蘇綰晚果斷製止:“我們待會出去逛下吧。”

他們晚上的飛機就要走了。

總不能真幾天時間都在房裏廝混吧,太墮落了。

謝宴寧笑了起來,眼裏都是了然的神,把的頭發繞在指尖上把玩,“我禽是禽了點,但也懂細水長流的道理。”

一本正經講葷話,蘇綰晚算是對文化人耍流氓有了一定的了解。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不能。”

“……”

現在是連裝裝樣子都不裝了嗎?

蘇綰晚暗自咬牙,就不信治不了他。

“蘇醫生的腦瓜子還是想想怎麽治病救人就可以了,有些東西不是你想就可以的,需要客觀條件和主觀條件。”謝宴寧手的後頸,笑得很開懷。

“謝教授也未免太自信了,來日方長誰知道。”

“嗯,拭目以待。”謝宴寧點頭。

蘇綰晚恨得牙,謝宴寧致的下,“不要咬了,我心疼。”

“你哪裏會心疼?”

謝宴寧吻住,在輕輕掃,跟以往不一樣,很輕,但更人,蘇綰晚整個人被他吻得無力。

輕輕推著他的肩膀,聲音碎不調:“嗯,不要了……”

很久,謝宴寧才鬆開

過後,蘇綰晚紅更顯嘟嘟的,加上一被親眼睛裏就跟含了水汽般要哭不哭的。

更想了。

“你又欺負我,還說心疼。”蘇綰晚微抿著控訴。

大手輕輕拭去角的水漬,謝宴寧眼神變暗:“不能怪我。”

要怪隻能怪

眼看他又來,蘇綰晚及時出手擋住,然後被謝宴寧親了一下手心。

蘇綰晚手彈開不是,不彈開也不是。

“回去再讓你親個夠好不好。”蘇綰晚聲道,反正回去以後就要上班了,能不能見到麵都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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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諾做得毫無心理負擔。

“嗯。”謝宴寧輕輕應了一聲。

上班又不是不回來。

昨夜驟雨過後,今天放晴。

談飛塵和孟凝雁兩人非常積極,正準備聽從建議,搞個環太景山線,全程七公裏,中途無補給。

蘇綰晚下來時,已經看到他們全副武裝,背著行囊整裝待發。

“你們要去嗎?”

“……”蘇綰晚擺手。

這麽艱難的活還是讓給其他人,現在又酸又

“你要去嗎?”蘇綰晚問謝宴寧。

覺得謝宴寧就是最近了,無發泄。

去爬爬山,靜靜心好的。

回來剛好趕去機場。

嘛,就一個人在這裏得浮生半日閑。

“你自己不去,還要趕我去?”

“沒必要24小時粘在一起啊,謝教授可以有自己的活。”

談飛塵不解:“蘇綰晚,你以前不是總陪你爸媽去爬山嗎?就在醫院幹了這麽點時間,就廢了?”

“……”

孟凝雁打住:“人家在醫院,天天都跟死神賽跑,怎麽休息還讓人跑啊?你有點良心啊。”

兩人過來,純粹打發過時間,可沒想著給當電燈泡。

談飛塵:“……”他錯哪了?

謝宴寧說:“你們去吧,我陪。”

他們兩人走後,謝宴寧說:“要是不想,我帶你去泡溫泉。”

蘇綰晚:“???”

“在這裏後麵的院落是有天然溫泉的,隻不過不對外開放,是老板專屬。”

“那我們也不能去啊。”他們又不是老板。

“為什麽不可以,我大小也算半個老板。”雖然他隻管投錢,不管經營。

“……”蘇綰晚說:“那你還跟我說收錢。”

謝宴寧了一下的頭,“我隻說價格,也沒說我還掏錢啊。”

“……”謝老板也黑心的。

謝宴寧帶從他們住的房間裏穿過去,甚至不用經過外麵。

蘇綰晚都不知道原來還有這樣一條道。

“這裏溫泉有兩個,一是我的,一是他的,各自的房裏都可以穿過去。”

“你為什麽不早說?”

“嗯……”謝宴寧沉了一下,“不太方便。”

“……”蘇綰晚不打算追問什麽不太方便。

走過去豁然開朗,天中是一個天然流的溫泉,周圍種滿綠植隔絕視線,外麵正對的是那一片湖,以及延綿的丘陵。

蘇綰晚一眼就喜歡上了。

看了眼謝宴寧:“不然,我一個人泡?”

畢竟沒帶泳,要泡估計是直接穿著下水。

“蘇綰晚,過河拆橋你良心不會痛嗎?”謝宴寧要被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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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一人一邊。”

謝宴寧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然後轉離開。

“……”難道良心發現了?

蘇綰晚也沒管他,去外下水。

溫泉水的時候,蘇綰晚覺得全都舒緩了,那些酸仿佛一下子就消散了不

謝教授真會

過了一會,謝宴寧捧著一個水果盤過來,上已經換好了浴袍。

然後非常大方地去浴袍。

當然,他完全沒管蘇綰晚說的什麽一人一邊,徑直坐到邊,把人拉過來,手按上的腰。

“你幹什麽?”蘇綰晚一驚。

“按。”謝宴寧。

蘇綰晚一開始還將信將疑,後來發現他真的是在認真按的時候,放心地趴著,還順手拿顆葡萄吃。

甚至還有心指揮人。

“下麵一點。”

“左邊一點。”

“……”

謝宴寧任勞任怨。

許是按了得,蘇綰晚不住哼了幾聲。

謝宴寧手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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