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蘇綰晚這人,也挺冷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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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宴寧的呼吸同樣急促,浴室就在一步之遙。

衫本就七零八落,他幹脆直接全部除去,抱著人進了浴室。

浴室相當大,開了花灑後,熱水的水汽彌漫開來,幾乎看不清眼前人。

謝宴寧給抹上沐浴,問:“蘇醫生,要幫下我嗎?”

“幫,幫什麽?”

謝宴寧低笑,“就是洗澡,你以為是什麽?互幫互助不正常嗎?”

蘇綰晚想掐他。

可謝宴寧本不怕,大手所到之,如巖漿襲來。

蘇綰晚忍不住嗚咽出聲。

太過分了。

謝宴寧吻上的眼睛,“這裏隔音很好,不用忍著。”

聲音自然也沒忍住。

隻是這聲音隻有反效果,讓對麵的人更為激

蘇綰晚最後沒有力氣是被人抱著回房的。

給兩人直接套了浴袍以後,謝宴寧把人帶到梳妝臺上吹風發。

蘇綰晚眼含秋水,麵若桃李。

謝宴寧給人浴袍也不好好係,鬆鬆垮垮的,春

長發落下,發尾撓得有些

“還好嗎,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謝宴寧問。

舒服是舒服的,累也是真累。

蘇綰晚看著神清氣爽,一點事都沒有的男人心裏實在不平。

這怎麽可能?

“你都沒事,我怎麽可能有事?”蘇綰晚

謝宴寧寵溺地笑了下,沒跟吵無謂的仗。

吹幹頭發,謝宴寧給倒了一杯溫水。

等喝下後,就抱著人去床上睡覺。

時隔多日,重新回到自己的床上,蘇綰晚多有些不習慣。

在床上不安地去,一會往左翻,一會往右翻,一會還嫌他著自己的頭發。

“……”

謝宴寧把人按在懷裏,:“你在這裏烙餅嗎?還是剛剛不夠累?”

“你都不會不習慣嗎?”

“我抱著你就習慣的。”

以前謝宴寧的習慣怎麽樣不清楚,現在的謝宴寧都習慣果著睡,連著一起。

兩人相親,蘇綰晚手指輕輕地謝宴寧上畫圈圈,“謝教授,你累不累啊?”

謝宴寧抓住的手指,“睡覺。”

“……”

蘇綰晚不信了。

手不能還有

似有若無地勾著他。

幅度大不了,但這種似有還無更人。

謝宴寧額角青筋都起了,“晚晚,睡覺。”

蘇綰晚會怕他嗎?

就是本著要榨幹人的目的,反正明天不用上早班。

手腳不了,還有

順著結往下,甚至仿效他對自己做的,在他前興風作浪。

謝宴寧不由力氣放輕。

蘇綰晚順勢而上,攀上去吻住他。

至於手,他對做什麽,就對他做什麽。

謝宴寧本抗拒不住。

原來的抵抗步步敗退,還負隅頑抗:“晚晚,要節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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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需求大,怕蘇綰晚過於勞累,一般況下不會真把人往死裏帶。

可不包括眼下這種況。

這一晚,蘇綰晚勾著人,來了一次又一次。

自己也累得手指都不了了。

睡眠前,想這半個月的量該夠了,在學校宿舍應該可以安生地睡覺。

謝宴寧也累,還得爬起來給人收拾好。

看著真是好氣又好笑。

看在這麽賣力的份上,就順了罷了。

謝宴寧照顧人是事無巨細的。

連人帶貓一天就搞定好了往他在學校的公寓搬,蘇綰晚就是出門上班,然後回來換個地方。

不過,今晚要值夜班,未能第一時間親臨現場。

謝宴寧抱著貓給拍了一張照片。

元宵正左顧右昐,有點膽怯,又有點好奇。

對於自己拍照,謝宴寧是不那麽講究的,甚至構圖都沒有,隻管把人和貓塞進去就

李醫生今天跟他一塊值班。

他鬆了一口氣,“幸好是跟你。”

蘇綰晚匆匆打了幾個字“好想你啊”就收了手機,“怎麽?”

李醫生很滄桑,“上次我是跟江醫生值的班。”

蘇綰晚有點同

據說那天是兩小青年在酒吧裏一時喝大,發生了鬥毆,一言不合摔了酒瓶子,然後一個捅了肚子,一個捅了心髒偏一點。

送來的時候,兩個都是葫蘆。

偏巧捅了心髒偏一點那個還是個白病患者。

能留著一條命是上天眷顧。

查完房,蘇綰晚上去看商昊焱。

病房裏燈還沒滅。

蘇綰晚敲門進去的時候,裏麵還有幾個應該是高管的在。

“已經過探視時間了。”蘇綰晚皺著眉開口。

幾個高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決定還是走。

“我是不知道你的工作有多重要,不過請你也諒一下醫生,你要是出了什麽問題,管床的醫生會很麻煩的。”

商昊焱低眸半晌才抬眼問:“你隻是在擔心我會影響你們醫院嗎?”

“我當然也擔心你的。”蘇綰晚說,“你這個病最重要的是休息好,你人都在醫院了,就好好配合治療,醫療資源也不能這麽浪費啊。”

商昊焱笑了一下,冷漠且疏離地道:“蘇小姐,這應該不是你該管的事吧。”

“……”真是好心當驢肝肺。

不是看在兩家好的份上,其實也並不太想管。

對於喜歡自己作死的人,尊重且祝福。

“我的確也不該管,那你好好休息吧。”蘇綰晚說。

說著,離開了病房。

這麽年輕,又有這麽多醫療資源供著,應該也出不了什麽問題,的態度已經帶到,這就夠了。

商昊焱看著蘇綰晚毫不留的背影,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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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一點誼都沒有。

蘇綰晚這人,也的。

回到樓下,看到江照月居然回來了。

“今天不是你值班啊。”

再無神論的蘇綰晚也有點害怕。

屬實是但凡值班的那天,都不太太平。

“我想轉去心科。”

“……??”遲疑地問:“怎麽突然轉科室了?”誠然,江照月這樣的,想去哪個科室都是一句話的事,但他們心外怎麽了,怎麽突然就要走。

“我想學心。”江照月說。

“那……也好的。”人各有誌,祝福。

趁著沒那麽忙,蘇綰晚還幫收拾了一下東西。

搬東西上樓的時候,覺得好像忘了什麽。

直到看到心幾個大字才想起來,不對,商昊焱在心啊!

言又止地看看江照月,又看看心的那大招牌。

商昊焱這種人,應該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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