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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兩人重新躺了上去。
蘇綰晚在他懷裏哭鼻子，“你都不疼我。”
謝宴寧好笑，“哪裏不疼你了，你指哪我打哪，你說慢我就慢，你說快我就快，還不滿意？”
蘇綰晚又擰他。
“會不會被人聽見啊？”蘇綰晚事後才想起來。
已經竭力忍耐了，可也不記得過程當中有沒有忍不住的時候。
謝宴寧安，“別多想，房子隔音很好，我自己做了加固的。”他喜靜，即便這地方待得不多，也會布置好。
“那你不早說！”蘇綰晚捶他。
“嗯……可能是你忍著的樣子特別可吧。”謝宴寧承認自己有些劣。
然後又喜提一記的捶打。
“還說我家暴，你說說你都打我幾次了。”謝宴寧得了便宜還賣乖，手裏作不停，把人抱在懷裏。
“誰讓你這麽過分！”
謝宴寧過程中很過分，但次數上沒有十分過分，才兩次！
“這很過分嗎？”他認真地問：“以我們的年紀，就是每天來都正常吧。”
蘇綰晚差點兩眼一黑。
這是人話嗎？
科普：“正常是一周3-4次。”
“那當我不正常吧。”謝宴寧毫不以為恥，而且幹嘛總怪他，眼前的人也沒撥他。
真是隻許自己放火。
謝宴寧聰明地沒有說出來，不然可能會真家暴。
“……”蘇綰晚埋頭睡覺不理他。
也就這個時候的謝宴寧跟個普通男人一樣了。
謝宴寧親了一下的臉，手輕輕拍著潔的背部，“睡吧。”
蘇綰晚醒來的時候，以為會累，結果是神清氣爽。
側過頭，謝宴寧還沒醒。
胡渣又長了出來，蘇綰晚上去還有些刺手。
謝宴寧翻個，埋在前，“真不想起來。”
埋的作真是越來越練了。
“你以前不是經常早起的嗎，我都以為你不用睡覺的。”
謝宴寧笑了起來，“君王都能從此不早朝，憑什麽我不可以？”
歪理真是一大堆。
蘇綰晚推著他的頭，“你不早朝，哀家要早朝。”
謝宴寧賴著不起來。
“不然你再睡一下，我開你車去上班，”反正都在學校，謝宴寧也不用開車，“你學校也沒那麽早。”
“不。”謝宴寧爬起來，“我送你。”
在學校，謝宴寧一般是去食堂吃早餐。
謝宴寧帶著人過去的時候，在校道上到一個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人。
章雲清。
穿著寬鬆的運服，臉上有薄汗。
蘇綰晚都差點忘了這人也是在這學校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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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雲清臉變了一下，而後鎮定地跟他們打招呼：“早啊。”淡定得就跟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
謝宴寧態度很冷淡。
他不會對章雲清做出報複的事來，但再做回朋友是斷斷不可能。
蘇綰晚還佩服章雲清的心理素質。
“怎麽，我們倆還是朋友嗎？”蘇綰晚問，“還是你在跟他打招呼？”
章雲清沒想到蘇綰晚會這麽不客氣，噎了一下。
“你朋友。”蘇綰晚了一下謝宴寧。
謝宴寧無奈地抓住蘇綰晚的手，對著章雲清冷淡地說道：“我們是做不了朋友的。”
章雲清握拳頭。
心中非常不甘，看著蘇綰晚摟著謝宴寧非常的刺眼。
當年隻能用一個謊言才能勉強爭了一個擁抱，憑什麽蘇綰晚什麽都不用做就得到一切。
“為什麽？”章雲清質問他們：“就因為我撒的那一個謊嗎？不是你們自己不夠信任嗎，到頭來憑什麽一切都怪我。”
“謝宴寧，這麽多年，我對你不好嗎？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蘇綰晚冷笑了一下，“因為沒有道理啊，如果對一個人好就能理所當然得到他，那世間哪還有癡男怨。”
“從欺騙開始，我們就回不到從前了。”為免蘇綰晚遲到，謝宴寧拉著人就要走，路過邊時說：“我們隻是同事，再多沒有了。”
這也是謝宴寧能給章雲清的最大麵。
蘇綰晚回頭看的時候，章雲清還站在那裏沒有。
可憐，但也可恨。
“別看了，你要遲到了。”謝宴寧拉著。
蘇綰晚回頭，說：“謝教授，你有時候的確無。”
“我對你多就夠了。”謝宴寧不置可否。
欺騙了那麽久，看著他發瘋，就為了滿足的一己私，他做不到原諒。
吃完早餐，謝宴寧送人到醫院。
見到了一大早出來遛彎的商昊焱，旁邊還有一個像醫護人員一樣的人陪著。
“？？？”謝宴寧問：“他為什麽會在這？”
“年紀輕輕不惜，心炎了。”蘇綰晚搖頭歎息：“謝教授，你可要注意，現在的年輕人老年病都越來越多。”
“……”
蘇綰晚語氣太過坦，以至於謝宴寧也不好再說其他話。
總不能選這家醫院他都得吃醋。
商昊焱看到他們，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就移開了，邊的江照月有些疑地看了蘇綰晚一眼，連忙跟了上去。
蘇綰晚著下，“這不對啊。”
“怎麽不對？”
“他邊那個實習醫生你有沒看到，醫三代，他爸是二院的院長，爺爺是創始人，怎麽在他那跟前跟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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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喜歡他？”謝宴寧不喜歡蘇綰晚關注商昊焱，漫不經心地說了句。
蘇綰晚大震撼，“你認真的嗎？”
“怎麽，怕他喜歡那個實習醫生？”
蘇綰晚想了一下，“倒也算是門當戶對，但嫁進商家可不好過啊，昊焱哥他媽比較強勢你懂嗎，而且他是個工作狂，一年到頭，得半年不在家呆著那種，在商家能被欺負死。”
“……”謝宴寧失笑。
是他多慮了。
蘇綰晚這種人就不能按常理來推斷。
“那不然你提點一下？”
“算了，”蘇綰晚搖頭：“江照月在那樣的家庭長大，怎麽會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如果要一心撲進去，誰勸都沒用。”
“哎，看臉的世界。”
選擇尊重他人命運。
午間休息時，江照月找到蘇綰晚，“你是不是認識商昊焱？”
“……”
覺真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