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隻唱給我聽好不好。”謝宴寧哄道。
“你好小氣。”蘇綰晚說。
其他人：謝宴寧這人有時也當人。
“嗯，對，我很小氣。”
“那好吧。”
兩人愉快地達了共識。
其他人：謝謝，並不是很想為你們play中的一環。
蘇綰晚在那裏笑。
還沒自知之明嗎？唱歌大概要命，也就謝宴寧能這麽麵不改了。
鬧著已經到了半夜。
公寓那離這不遠，喝了酒不能開車，就讓司機送他們回去。
謝宴寧今晚喝了酒，雖然整個人醉得不算厲害，但意識已經有些模糊。
但人站得板正，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醉了。
進到裏麵，謝宴寧跟蘇綰晚說：“過來，我給你洗澡。”
“我自己可以。”
“不行。”
蘇綰晚不想跟跟一個醉鬼討價還價。
兩人洗完以後，謝宴寧把人抱在懷裏，在頸邊輕嗅，吻落在那個隻有一點點疤痕的傷口上，緒突然低落，“疼不疼？”
謝宴寧不說，蘇綰晚都快忘了這件事了。
那件事的衝擊不是沒有，但長期留著負麵緒在心裏，對健康恢複也不好，蘇綰晚甚至找過心理醫生調理。
果然，大價錢是有用的。
反正心理影幾乎沒有。
不過，謝宴寧果然明顯心理影比大，還以為他也已經忘了。
“不疼了。”蘇綰晚哄著他，“真的不疼了。”
謝宴寧不說話，隻是仍輕吻著那個地方，蘇綰晚甚至還覺到了一點意。
姿勢變了蘇綰晚環抱著他，而他埋在蘇綰晚前。
蘇綰晚輕輕拍著他，哄著他睡覺。
但是沒哄功。
他重新把人摟進懷裏，聲音冷冽，不帶一：“我當時就應該殺了他。”
夜裏，蘇綰晚看不太清謝宴寧的神。
從來沒聽過謝宴寧這麽冷的語氣。
他好像的確是在後悔沒殺了那個人。
當時的視頻，蘇紀晚後來看過一點。
謝宴寧揍人快準狠，尤其是把行兇者的頭往牆上的撞的時候，力度非常大。當時沒拍到謝宴寧的神，蘇綰晚想，應該是像現在這樣，冷漠異常。
也幸好沒拍到，不然謝宴寧的教授職位可能都不保。
畢竟一個看著暴力的人並不適合當老師。
理論上，蘇綰晚也覺得該死。實際上，蘇綰晚做不到。
的手是拿來救人的，而不是拿來殺人的。
蘇綰晚抱他，“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他也遲早會被法律懲罰。”
大概率死刑沒跑，早死晚死的區別。
“可是他傷害了你。”謝宴寧手輕輕地在傷口上，“他在我麵前傷害了你，就差一點點。”
“我會永遠都在的。”蘇綰晚翻住他，雙手捧住他的臉，“我不會離開你，會永遠在你邊的。”
“是我沒保護好你。”
蘇綰晚是真不知道謝宴寧這種愧疚的緒要怎麽疏解。
千想萬想，想不到謝宴寧竟是陷在這樣的旋渦裏。
“是我沒保護好你。”謝宴寧重複道。
蘇綰晚沒法，幹脆吻住他。
這一吻很輕。
不醉謝宴寧尚且抵擋不住，更不要說現在醉了。
他隻知道不想放過眼前這個人，很快反客為主，欺上前。
氣籲籲之際，謝宴寧放開，然後輕吻的眼睛，“晚晚，我你。”
“我也你。”
蘇綰晚正期待著謝宴寧會做點什麽，結果人吧唧一下倒在的肩上。
“……”
果然是喝醉了。
推也推不開，蘇綰晚隻得努力自己找個比較舒服的姿勢。
可是醉死的人，實在太沉。
蘇綰晚選擇放棄。
反正不死。
好在，睡了人的姿勢會變，謝宴寧終於移開到了另外一側。
蘇綰晚鬆了一口氣。
檢查一下他沒事，才安心睡下。
經過一個晚上，蘇綰晚已經窩到了床的另一邊。
謝宴寧醒來的時候，頭有些疼，發現懷裏是空的，心髒跳了一拍。
側頭看到蘇綰晚背對著他，心才落回原。
床很大，謝宴寧挪了過去，然後把人重新抱進自己懷裏。
這一，蘇綰晚就醒了。
昨晚睡得比較晚，現在仍有些不清醒，迷糊地問他：“現在幾點了？”
“還早，再睡一會吧。”謝宴寧說。
“那別我，累死了。”
短短一句，信息含量有點大。
謝宴寧以為是自己做了什麽過分的事，他悄悄檢查一番，發現沒什麽明顯的痕跡才鬆了一口氣。
看來昨晚即便有做什麽，應該也不太過分。
他起去解決了一下個人問題，就重新躺回床上，摟著人睡覺。
朝已經要起來，他隨手拿起遙控，把窗簾拉上。
室重歸黑暗。
躺下後，謝宴寧腦子裏開始回想昨晚的事。
慢慢一些回憶記了起來。
他想到自己說的話。
謝宴寧有些敢，又有些不敢地的挲著蘇綰晚後背，隻希沒嚇著。
蘇綰晚這個回籠覺睡得有點久。
等醒來，毫不意外，又隻有一個人。
今天周一，員工要上班。
謝老板剛到，都不知道是不是要去激勵一下。
蘇綰晚隨便套上件服走出去，果不其然沒看到謝宴寧。
“謝宴寧？”蘇綰晚不抱希地喊了一聲。
嗯，沒人回應。
走到餐桌前，上麵已經擺著保溫的早餐，旁邊著一張小紙條：我去下公司，很快回來。
蘇綰晚洗漱完，吃過早餐，日更是大盛。
大片大片地從臺照到客廳。
蘇綰晚走到臺上，底下一片白。
看來昨夜應該是下了一場雪。
一推開窗，就是寒風襲來。
紐約的冬天，其實也冷的。
蘇綰晚想到下麵逛一下的心死了。
怕冷。
以前不怎麽怕，現在可能是過傷，就有點畏寒了。
沒辦法，到底是傷了本。
當然，這些蘇綰晚沒跟謝宴寧說。
不然，指不定那人又在想些什麽。
蘇綰晚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悠閑地攤在沙發裏。
剛巧，信息在這會就進來了。
是謝宴寧的。
【今晚的晚禮服已經準備好在帽間了，你過去看一下。】
蘇綰晚沒想到謝宴寧竟然連這個都想到了。
本來還想著下午謝宴寧回來就去挑一件的，隻要有錢，沒什麽辦不了的。
再怎麽樣，是未來老板娘，怎麽可以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