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八十九章 都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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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大家很想去,但是金縷為燕京衛的指揮使,不發話,誰都不敢。

金縷見大家也是興致,很想要參與,於是也索隨了眾人的心意。

「去吧,去吧……別喝太多,明天還要正常上崗!」

話音未落,燕京衛眾人紛紛歡呼起來,道了一聲謝,也隨大流似的,跟隨葉風的腳步,向外走去。

看著自己的手下,竟對葉風也是崇拜的五投地,亦步亦趨的跟隨,金縷心中也就愈發不爽了。

「哼,果然是收買人心!看你還能得意幾時!」

金縷冷哼一聲,憤憤地向反方向離去。

「金大人,您不去赴宴嗎?」有同僚開口問道。

金縷隨口敷衍道:「家裡來親戚了,先走一步了!」;

說話間,金縷與眾人,分道揚鑣。

單說另一邊,慶功宴在眾人的持之下,順利開啟。

哪怕是現在已經很晚了,各大部門也是全力配合,不敢怠慢。

更何況,這一次宴會的主角,又是救世的葉戰神,能夠參與宴會其中,對多數人而言那可都是一份殊榮,值得吹噓一輩子的!

甚至是選擇宴會的酒店,就各方爭搶了一番。最終還是葉風出面排板——以宴會大慶三天為由,各家酒店流坐莊,才讓各方滿意。

席間,觥籌錯,好不熱鬧。

各個部門的人,也都放下了昔日的見與爭鬥,勾肩搭背,開懷暢飲,如同親兄弟一般。

這邊,燕京衛的人喝嗨了。

開的啤酒瓶蓋,不小心崩飛,落在了旁桌,皇城司的酒菜里。;

皇城司的人見狀,頓時不樂意了,拿起酒瓶蓋,就找了過來。

「幹什麼玩意兒呢!?這慶功宴上就你們一桌啊?酒瓶蓋都崩我們飯菜里了!還讓不讓人好好喝酒了?」

燕京衛眾人一見,也是大為惶恐,深歉意。

一方面,他們確實理虧,另一方面,他們的頭兒金縷又不在,他們也不敢造次。

只能連連賠罪道歉:「真不好意思了啊,諸位兄弟,對不住了!」

「要不這樣,改日我們再請你們一桌,好好賠罪!」

皇城司眾人一看,昔日囂張無比的燕京衛,今日竟然也肯低頭道歉了?這還真是稀奇了!

要知道,燕京衛可是最早守衛京師的神組織,一向高傲自居,瞧不上皇城司不良人等後來者。雙方的矛盾和也時常有之。;

但是今日,燕京衛沒了金縷撐腰,又是在如此重要的場合,也不敢放肆,所以才讓步賠罪,小心翼翼。

正所謂手不打笑臉人!

燕京衛的退讓,弄的皇城司眾人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紛紛擺手道:「大家都兄弟,還說什麼見外的話,什麼賠罪不賠罪的,一個瓶蓋而已,丟了就是,大家繼續喝!」

說著,皇城司帶頭的那人,隨手將瓶蓋一丟,瀟灑無比。

雙方一笑泯恩仇。

結果好巧不巧的,這個瓶蓋卻又被無意中,丟到了一旁不良人那一桌上。

不良人眾人正喝得開心——畢竟今晚的主角,那可是他們共同培養的徒弟啊!

四捨五,他們也等同於是今晚的主角,值得大肆慶祝一番,這些年沒有白熬。;

結果不料,一個瓶蓋,飛了過來。

打斷了眾人飲酒的興致。

雖然皇城司那人,是無心之舉,但看在不良人的眼中,那就是故意扔過來挑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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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著,你們不敢找燕京衛的麻煩,就把瓶蓋扔我們不良人的桌上挑釁,向下兼容是吧?

不良人有此想法,也是正常,畢竟在朝廷設立的所有神部門中,不良人組織是位於鄙視鏈的最底端。

一方面,他們出不好,都是監獄裡被招安而來的,哪怕他們之前再是各行各業的翹楚,但坐過牢就如同人生污點一般,永遠都抹不乾淨的。

除非能像葉風那樣,干出一番驚天地的大事業來,才會沒人敢提曾經,人人尊重。

但是很顯然,剛出獄不久又沒有立下什麼大功勞的不良人們,並沒有此殊榮,暫時還於被同僚們排和鄙視的環境之中。;

以至於剛剛,皇城司的無心之舉,也立時怒了不良人。

——啪!

不良人猛的一拍桌子,紛紛站起來,向這邊走來。

「哥們,這慶功宴是給你們皇城司開的嗎?瓶蓋隨便扔?都扔我們這桌上了!當我們是空氣嗎?」

聞言見狀,皇城司和燕京衛的眾人一見,也是大吃一驚,沒有想到還有此節外生枝。

畢竟這裡是熱鬧的慶功宴,桌挨桌、人挨人,很是熱鬧也很是擁

皇城司沒想到,隨手一扔,又把瓶蓋給扔別人桌上去了,也很是不好意思。

於是連忙上前,誠懇的道歉:「不好意思了兄弟,我有點喝多了,失了分寸,真是無意的。」

「這樣,我自罰三杯!」;

說著,那人也十分乾脆豪邁,說是自罰三杯,結果卻是對瓶吹,連飲了三瓶酒,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騙吃騙喝的呢。

在面對不良人,皇城司也收起了昔日的囂張跋扈。

畢竟,這不良人組織今非昔比了,他們的不良帥就是大名鼎鼎的葉戰神,十個皇城司那也是招惹不起的啊!

更何況,這件事因他們而起,也的確是他們的不是,於是賠禮道歉,實屬正常。

這下弄的不良人眾人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沒事沒事。」

「都兄弟了,就別這麼見外了。」

「一個瓶蓋而已,丟了便是!」

說著,帶頭的不良人,也隨手一扔。

由於是興起,也沒能把握好分寸和力道。;

好巧不巧的,無意丟到了一旁六扇門那一桌。

六扇門的人正吃瓜看戲呢,結果一個瓶蓋,迎面而來,落在了他們桌上。

眾人對視一眼,苦笑一聲,仿佛在說:得,又衝著我們來了?

別的桌被丟了瓶蓋,都是拍案而起,過去理論一番,如果他們六扇門不這麼做的話,以後還怎麼在場上混了,豈不是立下一個好欺負的人設?

六扇門隸屬於刑部,相比於一般的神組織,還是有那麼一層形的靠山的。

所以哪怕是面對今日風無兩的不良人以及不良帥,也是不遑多讓。

這要不站起來說道說道,還真以為六扇門是好欺負的?

於是乎,六扇門一眾人,也紛紛站起,大聲嚷嚷道。

「不是哥們,你們稱兄道弟的,瓶蓋怎麼又扔我這邊了?幾個意思啊?故意的是不?當我們六扇門的人是擺設啊?」;

不良人一看,這事兒鬧的,怎麼又扔六扇門那桌了啊。

由於己方理虧,在加上又是葉風的慶功宴,不能給徒兒惹麻煩,還是要和氣生財。

於是,不良人也連忙誠懇道歉:「真不好意思啊,六扇門的兄弟,我們真沒注意,就這麼隨手一扔,誰知道又扔你們那桌了。真是對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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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皇城司和燕京衛的人也紛紛附和道:「我們可以作證,確實是無意的。這事兒我們也有責任,不能全怪不良人的兄弟!」

見不良人的態度如此誠懇,也不像是故意找茬的樣子,又當著皇城司和燕京衛的人,六扇門也不能不講理,給刑部抹黑丟人。

於是也拱手笑道:「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肯定是場誤會啊。沒事沒事。」

不良人大氣的道:「我這就讓小風,再給你們都重新安排一桌!」;

「你要這麼說,就是沒拿我們當兄弟了。」六扇門、皇城司、以及燕京衛的眾人紛紛不悅道,「大家都是兄弟了,一個瓶蓋而已,丟了就完事兒了!哈哈……」

說著,六扇門領頭那人,也隨手將瓶蓋一丟,與眾兄弟們相視一笑,大氣豪邁,自不必多說。

但那瓶蓋兜兜轉轉,正巧葉風端著酒杯經過,又好巧不巧地掉落進了他的酒杯里。

仿佛是經過確計算似的,分毫不差,故意扔都沒扔這麼準的。

葉風見狀,也不一陣苦笑。

原本,他見這邊眾人聚攏吵嚷,擔心這幾大神部門的人不對付,再因為一個瓶蓋這點小誤會吵吵起來。

畢竟誰都知道,這幾大神部門,明爭暗鬥,誰都不服誰,幾乎都要鬧到明面上了。

葉風是想過來說和,結果沒想到最後這瓶蓋,竟落在了自己的酒杯中。;

「哎呀!」眾人一見,也是慌了神,尤其是六扇門領頭之人,仿佛是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不知該如何面對葉風,手足無措起來。

現場眾人,也都注意到了這邊的氣氛有點不太對勁,原本嘈雜的現場也漸漸靜了下來。

在簡單的了解了事原委後,眾人又不小聲腹誹,埋怨六扇門的人太不小心,怎麼能把瓶蓋丟葉戰神杯子裡了,這多不敬啊!

不等六扇門的人解釋或道歉,葉風卻自顧自地,繼續飲酒,甚至將帶有瓶蓋的那一杯酒,一飲而盡,像是沒有看見那個瓶蓋似的。

「葉戰神,您這是……」

眾人見狀,也都不大為詫異。

心想:難道葉戰神喝醉了?這麼大個瓶蓋,落在酒杯中,能看不見麼?

「葉戰神!?」六扇門的眾人也徹底慌了。

剛剛瓶蓋掉落杯中,還能來得及解釋,大不了換一杯新的。但現在葉戰神竟然把帶有瓶蓋的杯中酒水,喝的就只剩下瓶蓋了,這要因此嗔怪遷怒於自己,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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