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傅少又吃醋了》 第191章 當然沒有理由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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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冷初就那麽直直的盯著傅斯臣,或許是因為的目太過直接,太過不加掩飾,睡夢中的傅斯臣,驀的眼睫微微一個,隨即便睜開了眼睛。
一瞬間,四目相。
順著窗子傾瀉而下,溫暖而又好,照在紀冷初潔白無瑕的麵容之上,折出一層淡淡的金暈。
傅斯臣一下子看的微微有些怔楞。
下一秒,他猛地坐起子,抿著,一眼不發。
紀冷初見狀,也慢慢的坐了起來。
“我今天有些不舒服。”
傅斯臣聞言不由得立刻轉眸,朝著紀冷初看了過去,隻是他的眼神中除了關切,還帶著一探究。
明明昨天還好好的。
“怎麽了?”
“不知道。”
紀冷初輕輕搖了搖頭:“就是有些頭暈。”
傅斯臣眉心微蹙,盯著紀冷初看了一會,轉便去拿電話。
紀冷初沒說話,就那麽看著傅斯臣打電話,電話很快便被接通。
“梁知周,是我,紀冷初有些不舒服,等會你來看一下。”
梁知周因為上次和傅斯臣之間的事,原本想著這段時間都不想理傅斯臣了,剛剛看見是傅斯臣打來的電話,也曾負氣的想要當做沒看見。
但是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
聽傅斯臣說是因為紀冷初,梁知周立刻就應了下來。
“我知道了,上午我沒有班,待會過去。”
對紀冷初的事,他可沒有死心。
傅斯臣傻,不代表他傻,紀冷初的心思就那麽明明白白的擺在那裏,他沒有辦法裝作沒看見。
雖然幾次下來都沒有功,但是不代表,他就會放棄。
這幾天他一直在想著找什麽機會再找紀冷初好好談一談,卻沒想到傅斯臣的電話卻在這個時候打了過來。
他當然沒有理由拒絕。
掛斷電話,梁知周便開始著手準備。
而傅斯臣也掀開被子下床,準備去廚房煮點粥。
紀冷初眉心微微一。
沒有不舒服,之所以跟傅斯臣這麽說,隻是因為今天要去監獄見孫勇。
可是讓沒有想到的是,傅斯臣竟然也不打算去上班。
紀冷初大腦在飛快的旋轉著,在想用什麽理由勸說傅斯臣離開。
如果直接說,以傅斯臣的多疑和深沉,一定會懷疑。
但不說的話,看現在這副架勢,傅斯臣應該不會主離開。
思忖間,傅斯臣已經下了樓。
紀冷初來到浴室,洗了一把臉,看著鏡子裏自己清冷而又纖瘦的麵容,看著自己平坦的毫無痕跡的小腹,眼底的,一點一點冷了下去。
如果一切都沒有發生,如果趙可和傅斯臣沒有害的自己的孩子流產,是不是現在,已經可以帶著孩子,去到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過起平靜安穩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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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如果。
水龍頭依舊打開著,水流滾滾而下。
紀冷初猛地傾下,用雙手掬起一捧又一捧的水,往臉上澆著,期這樣能夠讓自己清醒過來,讓自己不被傅斯臣的那一點點施舍而來的關心,所迷,所忘記了初心。
“叮鈴鈴——”
驀的,房間的電話響起,紀冷初雙手撐著盥洗臺,直立起。
頓了頓,走出浴室來到床邊,看著傅斯臣放在床頭櫃子上的電話,正在響著,上麵的來電顯示是沈淩打來的電話。。
紀冷初想了想,接起了電話,一邊接一邊走出房間下樓。
“總裁,是我,秦文正一大早就鬧到了公司來,您看……”
“我是紀冷初。”
沈淩正在匯報著,突然就聽見了紀冷初的聲音,不有些怔楞。
傅斯臣的手機,如今都可以讓紀冷初來接了麽?
紀冷初不知道沈淩的心思,但是卻從沈淩的話中,找到了蛛馬跡。
秦文正!
一直想要找的人,今天居然主找起傅斯臣了。
看來,是因為昨天在君悅和財團喬治的事。
這個老家夥,果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樣,會不餘力的去找傅斯臣的麻煩。就是不知道,他是真的有本事,還是僅僅停留在找麻煩而已。
“你等一下。”
紀冷初說著,聲音裏聽不出什麽緒。
“好的,紀小姐。”
沈淩老老實實的拿著電話等著,直到紀冷初拿著手機來到廚房。
廚房,傅斯臣已經開始著手煮粥,突然看見紀冷初出現在眼前,不由得神一冷。
“你下來做什麽,不是不舒服麽?”
紀冷初將手中的電話遞給了傅斯臣:“沈淩打來的,公司有事。”
傅斯臣見狀,微微抿了抿,從紀冷初的手中接過了電話。
“喂?”
傅斯臣隻說了一句,便朝著紀冷初看了一眼,接著便拿著電話走出廚房,去到客廳裏麵接電話。
而紀冷初心中卻覺得,沈淩的這通電話,來的很及時。
紀冷初跟著傅斯臣來到客廳,傅斯臣的電話此時也講的差不多了。
“讓他鬧,如果他真有本事,也就不僅僅是鬧一鬧了。”
說完,傅斯臣便掛斷了電話。
隻是一抬頭,就看見了站在自己麵前的紀冷初。
“那個秦文正,很難搞定麽?”
紀冷初開口,傅斯臣聞言卻是眉峰一挑,用探究的目,朝著紀冷初看了過去。
“你在關心我?”
紀冷初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我沒事,你不是打了電話一會梁知周過來麽,既然公司有事,你就去公司看看。”
“這些事不用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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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這個秦文正好像是傅氏集團的東,你這樣對他,沒問題麽?”
傅斯臣原本是打算回廚房的,隻是聽到紀冷初這句話的時候,卻忍不住停下了腳下的步子。
傅斯臣擎著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盯著紀冷初,一瞬間,竟然讓紀冷初有種無所遁形的錯覺。
傅斯臣角微挑:“什麽時候,你對傅氏集團的事,都開始了解了?”
紀冷初並不慌:“以前我父親還活著的時候,跟我說過。”
這一次,傅斯臣沒有馬上說話,而是盯著紀冷初,似乎在判斷,話中有幾分真,幾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