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是薛凜安的電話。

他開車帶著小雨點去了長島。

小雨點也沒熬過這麼久的夜，趴在后車座上都睡著了，被周景潤抱出去的時候，才發現外面和自家公寓不是同一個，打了個糯的哈欠，“爸爸，這里是哪里呀……”

周景潤：“帶你來找媽媽。”

小雨點一聽，眼睛嚯的放，“真的嗎？太好了！”

小雨點在隔壁的客房里洗過澡，才悄悄地推開了主臥的房門，周景潤：“小聲，不要吵醒你媽媽。”

小雨點重重的點頭，扭頭看爸爸的時候，就看見了那靠在一旁墻邊的“壞叔叔”，不由得問：“爸爸，壞叔叔是不是不高興呀？”

周景潤：“他很高興，你去吧。”

薛凜安：“……”

哪只眼睛看見他很高興了？

周景潤隔著沒有關上的門，看見那渾香的小團子爬到床上去，鉆進姜佳寧的被窩，的翹著角，還朝著門口擺了擺手，他才把房門關上。

他隨著薛凜安到了客廳。

“你臉上……”

薛凜安臉上很明顯有一道破皮的撓痕。

“沒事，”薛凜安說，“你去徐家大宅……”

算時間的話，周景潤帶著兒應該是在他帶姜佳寧離開后到的，剛好錯開了時間。

周景潤說：“去和杜清齡談判。”

薛凜安挑眉，“籌碼？”

周景潤從自己的爸包里，拿出來一本結婚證。

薛凜安接過來掃了一眼，眼眸中有詫異，“你跟艾莉……領證了？”

“證是假的，”周景潤說，“做給杜清齡看的。”

薛凜安：“……”

假名字，假份，再加上假證？

第195章 都喜歡

周景潤自嘲的哂了一聲，手指點在那后期合的毫無痕跡的照片上。

如果知道后來的事，他當時是真的該帶去阿拉斯加領證，坐實了夫妻之名。

名字是假的，份是假的，可結婚是真的。

“我現在職了偵探社，查到一些事，”周景潤說，“還是五年前那事，囡囡被救的那個拐賣案。”

這個案子薛凜安曾經聽傅南弦提起過。

“那孩在獲救之后，被杜清齡換了個份收養，改名了杜曉楠。”

周景潤問：“那你知道是怎麼能徐盛認下這個孩的麼？”

徐家的大門并不是那麼好進的。

薛凜安：“把柄？”

“不，”周景潤說，“是換。”

因為囡囡長得實在是太過漂亮，即便是這樣小的年齡，就已經人心生綺念了。

周景潤給薛凜安擺出兩張照片。

“這兩張照片，你看，是五年前的囡囡。”

五年前，囡囡也才五六歲。

雕玉砌的小孩，格外漂亮，真的就像是一個毫無瑕疵的陶瓷娃娃，一雙眼睛眨著會說話。

周景潤說：“這照片，最開始，是給的徐盛。”

他用了數據網，黑了偵探社的數據庫，拿到了一些五年前的資料，其中就有這件事的記錄。

薛凜安地皺眉，“所以，是徐盛？”

周景潤點了點頭。

“徐盛先看上了那小孩，這事不知道是怎麼被杜清齡給發現了，后面當囡囡被救之后，就借徐家的勢，給囡囡改了份收養了。”

薛凜安想起來徐盛在面對囡囡時候的神姿態，微微瞇著眸，“而徐盛默認了。”

周景潤：“對，只是不知道杜清齡是怎麼作的。”

唯一可以確認的，就是杜清齡其實也知道徐家的冰山一角。

……

姜佳寧剛開始睡的并不安穩。

腦子很，各種七八糟的夢境，甚至就連小時候福利院里的小朋友，都以人的出現在的大學同學之間，竟然還能陳嫣然聊的熱火朝天，姐姐跑著跳上了爸爸的自行車后車座上，手里的風車被風吹的吱呀呀的轉，那風車越來越大，竟然了高及云天的發電風車。

醒來的時候，嗅到的就是一陣屬于稚上一陣的香氣息，香甜的竄進的鼻息。

小雨點蜷在的懷里，小臉著的口。

姜佳寧有一瞬間都沒反應過來。

現在應該還是在長島吧？

稍稍一移，小雨點就又把給抱了些，“媽媽……”

姜佳寧現在可以確定了。

這不是做夢。

拍了拍小雨點的背，“媽媽在。”

小雨點就又睡了。

姜佳寧這才拿手機看了眼時間。

清晨五點半。

天還是深黑的。

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披了一件服，走向窗口。

拉開遮窗簾，是大片被黑暗渲染的濃重夜，因為天氣冷的緣故，遠的路燈燈都被暈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距離昨晚從徐家出來，也不過才八九個小時。

姜佳寧的包沒有帶出來。

包的層夾層里面，有周翰越給的那一枚藥片。

昨天從花房中跑出來之后，瘋了一樣的想要回到別墅中去，要去拿那一片藥。

大腦即將崩斷的那線，囂著想要鎮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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