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晚愣了愣，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頓時漲紅了臉。

低垂著眼簾不敢看他，糯糯地“嗯”一聲。

綿綿的小音，像是一口咬在棉花糖上，鬆香甜。

傅司沉長胳膊，書晚立刻捧著菸灰缸呈到他手邊。

他彈了彈菸灰，微瞇著眼睛打量，眸中盡是玩味。

一件基本款的寬鬆白T，直筒牛仔已經洗得發白，款式老舊的白帆布鞋，塑膠鞋底微微泛黃。

與客房的奢華飾極不和諧，站在那裡，突兀得扎眼。

這一的寒酸，是怎麼進的會所？

還是說，是故意穿這個樣子來引起他的注意？

緻白皙的臉蛋還掛著嬰兒，明豔俏著青春稚氣。

從進來就一直低著頭，沒敢抬眼看過他，滿臉緋紅，連脖子耳朵都是紅的。

捧著菸灰缸的手微微發抖，手指纖細修長，指尖略顯糙。

怎麼看也不像是攀附權貴的拜金。

“多大了？”

傅司沉問。

突然的問話，書晚被驚得軀微。

抿了抿瓣，“22，馬上大學畢業了。”

“誰派你來的？”

書晚下意識握菸灰缸，不知道該不該供出導師的名字。

不吭聲，傅司沉又送了一個字，“滾。”

“樓老師！”

書晚捧著菸灰缸跪到他面前，眼角泛著淚花，卑微乞求，“是樓老師讓我來的，求您別趕我走，讓我在這待一晚。”

婁遲？

傅司沉夾煙的手輕輕過的臉頰，勾著的下抬起，細細打量的五。

這張稚的臉，近看更絕！

回客房時，婁遲笑話他一把年紀了還是個，神神地說為他準備了一份大禮。

所以，這隻小貓就是婁遲送他的大禮？

“乾淨嗎？”

傅司沉再次確認道。

“嗯……”書晚得滿臉通紅，低垂著眼睫不敢看他。

濃捲翹的睫，在白皙的臉上投下一片影。

傅司沉著菸摁進菸灰缸，“他給了你什麼好？”

書晚捧著菸灰缸放回茶幾，啟開紅酒，抱著酒瓶仰頭。

“頓～頓～頓～” 一口氣吹完，抬手抹一把，呼哧呼哧大氣。

傅司沉靜靜看著，眼底的玩味更深了。

“事之後，我會得到一大筆錢，和一個工作機會。”

書晚息著說完，緩緩跪在他岔開的中間，壯著膽子將手放在他上。

傅司沉掐著的脖子把人拎起，大手上的後腰。

小腰真細，不堪一握。

書晚拘謹地坐在他上，兩手攥著T恤下襬，頭低得似乎要埋進裡。

傅司沉輕腰間的，聲音散漫地戲道，“你就是這麼伺候金主的？”

書晚蚊子哼哼似的說了句，“我，我不會……” 傅司沉掐著的下抬起，迫使看著他的眼睛，“接吻，會嗎？”

書晚酒意上頭，眼神染上迷離，青春稚氣中添了些許嫵。

又純又，人心智。

沉睡的本能被喚醒，傅司沉的結微滾。

酒勁上來了，書晚終於敢正視金主的臉。

宛若雕刻的五極衝擊力，擊退了朦朧醉意。

又慫了。

低下頭，摳著手指，糯糯地請示，“我、我想……先去洗個澡，行嗎？”

箍著後腰的那隻手移開，像電似的起，扭頭就跑。

剛跑兩步，後響起金主低沉喑啞的聲音，“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