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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晚直接坐下了,“那算我欠傅總的,等明天面試完了再補上。”
傅司沉笑,“明天,喝的可就不一定是酒了。”
桌子底下,那隻不安分的手又搭上了的。
今晚陪他喝酒的後果就是,被他帶回酒店折騰到天亮。
不喝的後果,同上。
那還是不喝了吧,起碼胃不會難。
吃完飯,從小城人家走出來,溫伯言說,“阿沉,你這個工作狂,難得回母校一趟,逛逛?”
傅司沉扔掉菸頭,抬腳捻滅,“婁遲讓我幫他抓個病號回去。”
“誰啊?”溫伯言有點驚訝。
傅司沉瞥著書晚微抬下,“你的學生。”
溫伯言更驚訝了,打量著書晚,“你不是已經辦出院了嗎?又傷到哪裡了嗎?”
書晚擺擺手,“沒事沒事,就是紮了一下腳,早就好了。”
陳林開著車停到了面前。
傅司沉開啟後座車門,等著書晚上車。
書晚本能地後撤一步,“不麻煩傅總了,我坐地鐵就好。”
“我外甥也在醫院,順道捎帶你而已。”
他胳膊搭著車頂,食指輕釦,著幾分不耐煩。
溫伯言點點頭,“大晚上的,你一個孩子去乘地鐵不安全,就讓阿沉送你吧,我也放心。”
書晚:“……”
最大的不安全因素,就是眼前這個人!
但凡聽說過他床上有多麼變態,溫教授都說不出“放心”這倆字。
今晚是在劫難逃了。
書晚著頭皮上了車。
車門關上那一刻,窒息迫撲面而來。
這奢華的座駕,對來說,就是囚籠。
“傅總,我明天還要面試。”
“所以呢?”他拍拍大,示意坐過去。
書晚頹然地仰靠著座椅,絕地嘆氣,“傅總,到底要我怎麼樣,您才肯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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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想再繼續這樣下去了!”
“後悔了?”傅司沉瞥著,眼底伏著怒意。
“對,我後悔了,”書晚歪頭看著,發自肺腑地說,“我不該進您的客房,不該向您借錢,不該上您的車,不該……”
“晚了!”傅司沉掐著的腰把人拎起來,抱到上坐著。
陳林立刻升起中間隔斷,不聽不看,長命百歲。
空間變得更狹窄私,書晚的絕又添了一分。
傅司沉抬手,手指骨節緩緩過的臉蛋,落在頸側。
大手卡著的脖子,拇指在頸側索。
他低頭,剮蹭著的耳朵,“小野貓,我一直喜歡聽話的,因為你,突然發現,不聽話的更令我著迷。”
他嗤地笑了,十足的邪惡。
“你儘管折騰吧,我陪你玩。”
到了艾威酒店,書晚瞅準時機跳下車,撒就跑。
沒跑兩步就被傅司沉抓回來,抗到肩上。
進了8208,傅司沉把扔到床上。
寬大的床,把的腰彈出了人的弧度。
“傅總,我明天還要面試,能不能再等等。”
傅司沉掐著腰站在床前,低頭睨著,“不行。”
“那能不能輕點,別做那麼高難度的……姿勢?”
這倆字說出來都覺得恥。
他單膝跪在兩之間,緩緩俯,“你喜歡什麼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