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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曲半夏還以為,林晏儲真的只是為了滿足媽媽的愿,所以才同意和假結婚的。
可是這麼久相下來,覺得……
或許他是有別的目的。
不過現在這個狀態,似乎一點都不適合談說。
在開始一段新的之前,至要保證心里是清理干凈的。
可是現在……
裴延敖之于,就像一面360度倒掛在面前的瀑布,完全把包裹在瀑布當中。
耳邊聽到的是關于他的水聲,面前看到的是關于他的畫面,這樣怎麼能開始下一段?
如果林晏儲對是有的話,那委實不該拜托他演假結婚這一套,畢竟仗著別人的喜歡胡作非為,這是很缺德的。
打算等林晏儲清醒以后,找個機會和他好好談談。
歇了好久,曲半夏猶豫再三,還是把林晏儲拉起來,拽著他去了臥室。
只掉了他的外套,蓋上被子就走了。
回到家以后,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腦子里七八糟的,都是關于這些天來的經歷。
輾轉到后半夜,才勉強睡著。
第二天一大早,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
在一個明的早晨,第一聲聽到的不是鬧鐘,更不是清脆的鳥鳴,而是小爺蹩腳的中文。
這通電話接的曲半夏心復雜,微弱的起床氣,在聽到對面是小爺以后,就瞬間消失殆盡。
畢竟誰能對自己的食父母生氣呢?
雖然是個有骨氣的人,但是也樂意為五斗米折腰的。
小爺打電話的目的就一個,想讓曲半夏給他介紹個工作。
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不上班還有錢拿的日子,可不就是夢寐以求的生活嗎?
且不說小爺二十出頭的年紀,就過上了這種生活,而且還完全不用擔心錢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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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他還要上班,真是在福中不知福!
曲半夏頂著個流汗黃豆的表,聽小爺在那邊敘述自己的要求。
“不想去公司,有沒有什麼酒吧之類的,我可以過去賣酒。”
曲半夏大概聽明白了,他不是不喜歡上班,是不喜歡上正經班。
停頓了一下,努力思考自己的人脈,“擊場的陪練嗎?”
之前在裴延敖邊當總的時候,經常幫裴延敖約擊,他是京城擊場的超級VIP。
去的時候又經常帶著曲半夏,所以一來二去,和擊場的老板也算是混了。
雖然和老板算不上關系多鐵的朋友,但是找他安排個工作,應該不是問題。
小爺他爹是軍火商,擊這種作應該是不在話下的吧!
“不要,我要想擊直接回家不就好了?”
小爺直接拒絕,并要求:“我想要隨時能下班的工作,不是這種服務行業。”
“好說。”曲半夏打趣:“我們直接把擊場買下來,你去當老板得了。”
本來是隨便開玩笑的,卻不料那邊卻激起來:“好主意!我直接買下來改造!”
俗話說的好,不怕富二代玩喪志,就怕富二代躊躇滿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