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半米,裴延敖眼神聚焦在曲半夏臉上,像一種無聲的詢問。
這讓曲半夏忽然想起,學生時代上課和同桌講悄悄話,被巡邏的班主任從窗戶發現的張與不安。
了帽檐,聲音過口罩傳出來,悶悶的回答:“走錯了。”
“你以為我會信?”
信則有不信則無,況且退一萬步講,又沒撒謊,是真的走錯了。
破罐子破摔:“信不信!”
掌著肩膀的手忽然收力,像是在懲罰一樣了一下。
疼的倒冷氣,眼神控訴的盯著裴延敖,“你放開我!”
裴延敖不依不饒,黑眸著幾分冷然,“說來找我做什麼。”
曲半夏被他問的有些不耐煩,忽然腦子一,無聲的說:“做、。”
眼神挑釁的看著裴延敖,末了補了一句:“這你信嗎?”
裴延敖沒回答,一只手扣著的肩膀,另一只手探下去放在的膝彎,立時把人打橫抱起來。
休息室的門半敞著,他抬用膝蓋頂了一下,抱著人進去。
前腳進門,后腳用把門踢上。
曲半夏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還沒來得及反抗,人就被丟在了沙發上。
裴延敖整個人欺而上,抬手要解的扣子。
連忙雙手護在前,手腳并用的掙扎,語速極快的解釋:“我走錯了你不信,我說別的你就信?!你是不是瘋了!”
裴延敖饒有興味的挑眉,那眼神像在看到的獵一般,極侵略。
“我當然信。”
他嗓音低沉沙啞,帶著濃濃的。
說罷,裴延敖稍一用力就扯開曲半夏的雙手,他一只手攥住的兩只手腕,毫不費力的舉起來在頭頂。
他一直橫著在曲半夏膝彎,完全制住的反抗
另一只手慢條斯理的解開的扣,像在把玩一件藝品似的,在這種時候出奇的有耐心。
似乎是嫌棄扣子太難解,他稍稍一扯,幾顆扣子就噼里啪啦的崩掉了,散落的地上到都是。
前頓時冰涼一片,裴延敖溫熱的手掌在上面游走。
曲半夏不住哼了兩聲,又又燥的瞇起眼睛,不敢看面前的人。
那只手越來越放肆,曲半夏豁出去了似的,昂起頭猛地向上一頂。
“砰”的一聲。
“嘶——”
裴延敖倒冷氣。
曲半夏也顧不上額頭發疼,趁著這個空當,手忙腳的從裴延敖下爬出來。
剛爬沒幾下,兩滴溫熱的滴在的口。
下意識低頭看了眼,鮮紅的落在白皙如玉的上,像一朵盛開的妖艷小紅花。
裴延敖的視線也聚焦在上面,眼神晦暗不明,表也變得波詭云譎。
半條還被人在下,正要翻,休息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裴延敖還沒來得及答話,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阿延,我剛才……”
蘇雪晴邊走邊說,看到面前這一幕的時候,話生生的頓住了。
似乎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里念叨著:“你你你……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