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鏈……”
眼淚瞬間停止,沈薑眼底閃過了一抹心虛,強裝著鎮定。
哪知道那項鏈在哪裏,從來都沒見過。
“媽咪,你讓我好好找找,我真的記不清放在哪兒了。”
“也是,這麽多年了……”
傅母搖了搖頭,也知道項鏈丟了很正常,便也不再說什麽。
隻是憾道:“那個項鏈是我跟你爸的定信。你出生的時候,我就係在你的手腕上了。”
“如果你找到了,拿給我看看。”
“好……”
故作虛偽的了眼淚,沈薑角浮現了一抹冷笑。
什麽隨便問問,分明就是不相信,還在懷疑的份。
可惡!
看來得想個辦法,看看沈若楠那裏有沒有這個東西!
希不要出什麽岔子才好!
與此同時。
夜深了。
園書房裏的燈卻亮著。
池雙優雅的疊在一起,將助理手裏的調查資料拿了過來。
那是一份快七年前的毒品檢測報告了。
就連當時檢測的醫師都已經移民出國,找不到蹤跡。
“沒有別的了嗎?”
長指翻了兩下,男人的眼底是濃重的冰冷殺意。
“時間太久了,已經查不到別的資料。”
“現在可以證明的是那個李姨確實是七年前去過這家醫院,拿著杯子上殘留的東西做了毒檢測。”
“但是這個東西吧……沒有人能證明那杯子裏的毒是怎麽回事兒。所以我們無法用法律解決。”
齊豫從醫院回來之後也是有些憾。
夫人說的話他們自然都是相信的,隻是沒有證據,實在很難辦。
“法律,法律是什麽?”
“啪”的一聲,將資料甩在桌上。
池想起老婆差點沒命,角滲出一冷的笑。
他手背上青筋錯,啞聲道:
“既然法律解決不了的事,那就我來解決。”
“你讓雇傭兵過去一趟,直接把沈薑空運到歐洲去。”
到了那裏是他說了算。
“爺,這不太好吧……那人現在畢竟是傅家的孩子。”
“您這要是……”
齊豫變了臉。
池家和傅家可是祖上就有的兩個世家了,在歐洲也是抱團的。
萬一要是因為那個不值當的人,破壞了兩家的關係。
實在太可惜。
“沒什麽可猶豫的,既然當初敢下毒害我老婆,這就是應得的懲罰。”
“是哪家的都沒用!”
男人的聲音冰冷而無,完全不帶一顧忌。
齊豫知道他本阻止不了,隻能寄希於夫人能勸勸他。
但是夫人能勸嗎……
這誰能知道?
“咚咚咚!”
正這麽想著的時候,書房的門就被敲響了。
齊豫愣了一下,想都知道是誰趕忙開了門。
“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沈若楠本來晚上睡不著,一旁沒人了,下樓接了杯。
路過書房的時候,就聽到了兩個人約約的聲音,趴在了門口。
“你怎麽還聽呢?寶貝。”
池臉上剛才還都是雲布,見到老婆來了,以極快的速度了下去。
整個人又是春白雪般的溫和。
“……”
沈若楠聞言,不好意思的小鼻子,隨後端著牛走到了他的旁。
“我不是故意的,隻是聽到你們說下毒的事,我很關心。”
“那寶貝覺得我的決定有錯?”
池一把將其裹了懷中,聲音有些委屈!
“那倒沒有。”
沈若楠護住了手裏差點要撒的牛,笑嘻嘻道:“你沒錯,我支持!”
“趕滾蛋吧,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