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警察聞聲，一臉嚴肅的盯著墻壁上的畫面。
“方老，這段視頻中的一男一，舉止雖然親了些，但不該的地方一點都沒，這怎麼能算因穢之？”
未待警察做出回應，司暖暖便笑著走到了方老爺子近前。
“這……”方老爺子一時語塞。
不得不說，這段視頻中的馬賽克打的恰到好，哪怕是放到某部電影里，怕也不會被打回。
“更何況，這些視頻都是你的孫子方霆，為了讓你答應林家的退婚才給我的，他說這些證據足以證明，他不喜歡林琳。”
司暖暖繼續道，“如果方老執意說我傳播因穢之，那最該為之負責的，豈不是你的孫子方霆？”
“哼！你胡說！”
方老爺子梗了梗脖子，“我孫子不可能干這種難登大雅之堂的事，如果他真做了，我也絕不姑息！”
雖然方霆是他唯一的親孫子，但眼下他也顧不得太多了。
只要能解決眼下的麻煩，讓方霆那蠢東西，進局子待上一段時間，也是值得的。
想到這里，方老爺子迫不及待道，“警察同．志，司暖暖故意散播這些不堪目的東西，你們快把抓起來吧！”
“這些東西的確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之下播放。”
為首的警察又端量了一番墻壁上的畫面，“但這與傳播因穢之也沾不上關系，所以構不犯罪。”
“什麼？就算不看畫面，單單是這些聲音……”
方老爺子不服氣的反駁。
可他的話剛說到一半，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聲音呢？
司暖暖什麼時候竟把聲音給關掉了？
沒了聲音，單看墻壁上的畫面，卻是算不得因穢。
方老爺子氣急敗壞的看向司暖暖，打算拆穿，“司暖暖，剛才你明明是……”
“方老，我知道像你這個年紀的人，思想大都保守，但是你也用不著為了逃罪責，而撒潑耍混、無理取鬧吧？”
可司暖暖卻快他一步，搶先道。
“我撒潑耍混？”方老爺子更加惱火了，他指著司暖暖的手指不斷的抖，“我這分明是就事論事！”
“行，既然這樣，那就讓警察同．志評判一下持槍傷人的罪名吧。”
司暖暖點了點頭，指向桌下的槍。
“這是怎麼回事？”
見為首的警察警覺的蹲下去
，將槍撿起，管家連忙解釋道。
“警察同．志，你別聽這人瞎說！我家老爺他不是故意的，他剛才……剛才是生病了！”
“生病？什麼病？”
為首的警察揮了揮手，門口的幾人迅速圍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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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架勢，好似只要方老爺子有半點異，他們便會一擁而上，將之控制住一般。
“唉！警察同．志，我這腦子最近不太好使了，管家說我有神方面的疾病，但我覺得我沒啥問題。”
方老爺子眼睛迅速轉了轉，隨后一臉惆悵的上前，“只是……剛才我都做了什麼，我確實記不太清了。”
“就算你真的有神方面的疾病，行兇之時不于發病狀態，依舊得負法律責任！”
為首的警察正義的眸子瞇了瞇，“來人，把他帶回警局，進一步調查！”
“等等。”
原以為這附近的警察會畏懼于方家的權勢，偏袒于方老爺子。
現在看來是過于狹隘了。
不過，為了給方家一計重擊，原先的計劃，還是得繼續下去！
司暖暖稍作遲疑，上前兩步道，“警察同．志，今天方老的言行舉止實在偏頗，我為了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開了現場直播。”
“現在此事已經引起了非常大的轟，為了不讓社會大眾誤會，不如先將方老的神狀況查明，再將其帶回警局審問可好？”
“要想查明一個人的神狀態，不僅需要合格的醫生，更需要充分的儀，此不備相應條件。”
為首的警察態度依舊嚴肅。
“吳院長已經到門口了。”
司暖暖補充道，“至于儀，我也讓他帶來了。”
“神醫，警察同．志，”
話音剛落，吳院長就提著一個小箱子走了進來，“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車，耽擱了些時間。”
“對了，除了這些設備外，我還將醫院里最先進的神測試儀帶來了，我一個人搬不，可否有人幫我一把？”
吳院長是海城神病院最厲害的醫生，就算將方老爺子帶回了警局，也是要請他做鑒定的。
最近局里一直在強調公正嚴明的同時，要講究信息的公開明。
對方老爺子的初次神鑒定，現在開始也未嘗不可。
“你們兩個，去幫忙。”為首的警察稍作思考，對旁的兩人道。
……
幾分鐘后
，在警察的幫助下，吳院長所需要的儀已經準備完畢。
“神方面的測試，需要安靜的環境，煩請諸位待會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吳院長將黑的帷幔拉下，偌大的客廳便被一分為二。
司暖暖將正在直播的手機放在吳院長后，便隨其他人退出了客廳。
“方老，接下來我給你看幾張圖片，你盯著我的眼睛，三秒做出回答，可否清楚？”
眾人通過司暖暖的直播間，可以清楚的看到黑帷幔下，吳院長與方老爺子的一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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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院長接連問了幾個不甚相關的問題后，又拿出了一份類似調查問卷的東西讓方老爺子填寫。
“方老，從您的回答來看，您的思想的確存在些許問題。”
吳院長看完問卷，面沉重的搖了搖頭，“現在為了進一步確定你現在的神狀態，只能用這最新款的儀了。”
“可能會有點疼，你忍忍。”
“好！只要能找出我記憶突然缺失的原因，多疼我都忍得了！”
方老爺子故作期待的點了點頭。
可當吳院長將一頂類似于vr眼睛的帽子戴在了他腦袋上時，他的面霎時變得扭曲。
而鏈接帽子的機上，立刻呈現出了一些好似電影回放般的清晰畫面。
在司暖暖直播間里觀看這一切的眾人，瞬間沸騰了。
彈幕狂刷不止，客廳外的人群中，也不知是誰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臥槽！想不到方老爺子竟然是這種人！真是顛覆我的三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