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被逼紋上韓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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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湖回到了別墅,又一次被關了起來,并得到了更嚴的監控,走到哪都要有人跟著,以免聯系別人。

就像一個犯人,沒人自由,更沒有尊嚴,跟一個提線木偶沒什麼兩樣。

“我要上廁所,你就沒必要跟了吧?”

李月湖站住,麻木看著一邊的傭人,眼中無悲亦無喜。

傭人不開口,好像一個啞,但還是寸步不離跟著,擺明了會跟進去的。

李月湖心知,這個傭人也是聽命行事,沒必要為難跟就跟著吧。

反正,已是一只籠中雀,早就不由己了。

只不過,這個別墅真大,好像永遠也走不到頭,要被困死在這里了嗎?

李月湖有心無力,便讓自己強迫進睡眠狀態,想在夢中逃避現實。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早就天黑了。

忽然,看到床邊坐著一個人,嚇得驚一聲,立刻爬起來了。

“啪!”

燈亮了,原來是韓靖。

李月湖心跳如擂鼓,驚出了一冷汗。

“韓靖,你怎麼回來了?”

原以為,他今晚不會回來了,沒想到還是回來了。

韓靖深深看著,語氣帶著一危險,“你不想看到我嗎?”

李月湖心頭一跳,被他鷙的眼神嚇到了,頭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掐住,一時竟無法發聲。

不出聲,韓靖便當默認了,眼神也變得更危險了。

“既然不想看到我,那你想看到誰?顧隨風嗎?還是顧隨云?”

“哦對了,商天也是有可能的吧?”

韓靖看似在笑,但沒人會覺得他在開玩笑。

李月湖頭一哽,在他問的眼神下,覺得無比難堪,仿佛什麼都沒有了。

“我……我沒想看到誰……”

“哦?”韓靖突然笑了,用二指抬起的下,深深凝視的臉,似乎在辨別有沒有說謊。

忽然,韓靖松了口氣,緩緩道:“月湖,我跟你開玩笑的,你沒有嚇到吧?”

他的聲音很溫,看似在哄人,卻讓李月湖的后背都涼了,還寧可他直接發脾氣,最起碼不用這般忐忑。

“韓靖,你不要這樣……”

這樣的他太陌生,也太可怕了,讓無所適從。

韓靖收斂神,眼中出無邊的寒冷,空氣都快凝結霜了。

“月湖,你乖乖告訴我,你和顧隨風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在山上看日出認識的……”

“哦?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李月湖張口結舌,在他的問下顯得如此招架無力。

“你們見過多次?在哪里見的?當時有誰在?說過什麼話?你可以全都告訴我嗎?”

韓靖的大手在的臉上來回挲,看似在哄,實則在審問,而且是不容拒絕的審問。

不難想象,如果李月湖選擇不回答,或者有所瞞,他會更瘋吧?

不過,這真的太侮辱人了。

李月湖眼眶一熱,聲音抖道:“韓靖,你不是這樣的……”

韓靖一頓,似乎想到了什麼,神閃過一掙扎,但下一秒就被怒火焚燒殆盡了。

他咬著牙,似乎在忍著怒火,無奈問:“月湖,你為什麼非要我你?”

“我只是想知道你和顧隨風的過往,很難嗎?”

“我求你了,你跟他說過什麼,做過什麼,都一五一十告訴我吧!”

韓靖神淡然,如同無風的湖面般平靜,眼底卻暗藏著癲狂的一面,不知在何時就會發了。

他笑著,仿佛人間的低喃,說出的話卻讓人汗直豎:“月湖,你沉默的樣子,真的讓我好生氣啊。”

李月湖心臟驟停,下意識想逃出去,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臂,狠狠甩在了床上。

“你還想逃?”

“都這時候了,你還想著去找顧隨風?”

李月湖渾發抖,臉如紙白,“韓靖,你別來,我沒想去找顧隨風……”

“閉!我不想從你的里聽到這個名字!”

韓靖像一頭暴怒的雄獅,眼睛都紅了。

這一刻,他只想狠狠征服眼前的人,看還敢不敢去招惹別的男人。

像他這樣的男人,有誰能接被戴綠帽子的?

不過,沒有滿足,也是自己的過錯。

韓靖眼神鷙,一把摘下領帶,在李月湖的尖聲中,狠狠綁住了的手腕。

“不要——”

“韓靖,你不能這麼對我!!”

李月湖又哭又喊,但無論如何掙扎,只會讓男人愈發生氣罷了。

“不能?”韓靖冷笑幾聲,對不再抱有任何憐惜,“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

男人像一座大山,當他沉沉下來時,連呼吸都被奪走了。

李月湖驚駭絕,在無邊的痛楚中浮浮沉沉。

“救命……”

只可惜,不會有人來救了。

李月湖太痛了,也不知被了多次,最后更是暈過去了。

……

醒來時,已經天亮了,韓靖也不見了蹤影。

李月湖躺在床上,只覺得渾痛極了,仿佛被一輛馬車碾過。

想起昨夜的事,的眼角緩緩流下了兩行淚。

這時,傭人進來了。

“夫人,紋師來了,你想現在就見嗎?”

李月湖有些迷茫,嗓音都沙啞了,“什麼紋師?”

傭人言又止,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小聲道:“韓總說,要在你的上紋上他的名字。”

李月湖瞳孔放大,整個人都懵了,心跳都快停止了。

上……紋上韓靖的名字?

這算什麼?在上打上烙印嗎?

忽然,李月湖笑了:“哈哈哈哈……”

可笑!真的太可笑了!

傭人有些不忍心,小聲勸道:“夫人,你最好別忤逆韓總。”

發脾氣時的韓靖太可怕了,哪怕是們傭人也戰戰兢兢啊,誰想在這麼抑的氛圍中工作呢?

李月湖一聽,也不再笑了,眼淚卻流得更兇了。

是啊,連傭人都知道的事,偏偏就不知道罷了。

算什麼,憑什麼忤逆韓靖呢?

說起來,是不懂事了,才會擺不清自己的位置,現在也算自討苦吃了吧。

李月湖怔怔看著天花板,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娃娃,連喜怒哀樂都不由自己做主了。

一個小時后,的腳踝上紋上了韓靖的名字。

就像一匹馬,被主人打上了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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