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繼續往下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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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繼續往下查

追問,江梨臉上的笑就淡了些,“說來話長,整件事也沉重的,之後有機會了,再慢慢告訴你吧。”

提起今天去霍家的目的,就意味著要提起爸爸的死……

江梨不想說。

而看這樣,陸翎心裏就有點難,有種自家貓咪總是養不覺。

“那就長話短說嘛,沉重的事,就是要說出來,才能減輕沉重啊。”

江梨心下歎氣。

這算是利用完人家,還要害人家傷心。

衝陸翎歉意地笑了笑,江梨依舊不打算開口,隻是叮囑:“今天你去霍家,就隻是參觀,其他的什麽都不知道,好嗎?”

不太高興地看著,陸翎勉為其難地點了頭。

從這個點頭開始,兩人之間的氣氛,難得沉悶下來。

好在陸翎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菜上齊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恢複活力,忙著一道菜一道菜試吃、點評,遇到喜歡的菜品,還要勸江梨多吃幾口。

江梨一手撐著下,含笑

心裏希這個大大咧咧,什麽都不往心裏去的姑娘,能永遠這樣心大、煩惱。

吃過飯,江梨送陸翎上了車。

著車子漸行漸遠,站在街燈下,撥通了肖揚的電話。

“喂?哥。”

對麵悻悻道:“不是打電話催我呢吧?可不是我辦事不力啊,實在是你家的事難查。”

江梨無語,“……一看你就沒看我發你的郵件。”

剛才吃飯期間,已經把新發現通過郵箱發給了肖揚。

那邊肖揚一笑,“抱歉抱歉,哥們太忙了,這就看。”

等了幾秒,他問:“何高暢?霍齊?”

江梨垂眸看著腳尖,聲音低低的,聽不出多緒,“嗯,何高暢是程娟夫,目前隻有照片跟名字,第二個是何高暢接過的霍家人,年齡工作住址之類我拍的照片上都有,你按之前的方向,幫我查查他。”

霍齊,就是在霍家莊園找到的新線索。

傅錦舟提過的那本類似族譜一樣的冊子真的存在,而霍齊,就是記錄在冊的其中一個霍家子孫。

肖揚笑了一聲,“可以啊,這麽詳細,又是你家大佬幫的忙吧?”

“不提他,我們還是朋友。”江梨沒好氣,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肖揚那邊還是有點門路的。

沒幾天,就給江梨回了電話。

“自己看郵件啊,我就不多說了,還有事。”

江梨就坐在電腦前,登錄那個看似和毫不相關的郵箱後,果然看到收件箱裏有未讀。

點開之後,眼神一凝。

郵件容很簡單,幾張易截圖,還有易雙方的賬戶信息——戶主分別是程娟和霍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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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這麽看,何高暢隻是中間人,往來的,其實是程娟和霍齊?

邊想,江梨邊將圖片備份,然後給肖揚去了條消息:謝了哥,改天請你吃飯。

對麵回:行啊,哥隻吃貴的,吃飽了好繼續往下查。

江梨短暫笑了笑,視線重新看向電腦屏幕,麵又沉靜下來。

這樣一來,算是拿到了程娟和霍齊勾結的直接證據。

隻是,這易裏的每一筆錢,代表什麽?

有沒有哪一筆,和爸爸的事有關?

同一時刻。

傅錦舟剛從容城國際機場出來。

他邊走邊出手機,從聯係人列表找出江梨的名字。

正要撥出去,卻有另一個人第一時間將電話打了進來。

看眼來電人,傅錦舟皺眉接了起來,沒有說話。

“錦舟……”沈冉的聲音傳來,鼻音濃重,似乎剛哭過。

傅錦舟“嗯”了一聲,“什麽事?”

沈冉:“除了壽宴那晚,之後你為什麽一次都不來看我啊?我不是故意要昏倒的。”

傅錦舟不接的話,坐進車裏後,才反問:“打算什麽時候回南城?”

他不想再應付頻繁往來容城的沈家親戚。

電話那頭一瞬間就安靜了,跟著就是斷斷續續的泣聲,“錦舟,對不起。”

通話就此掛斷。

想起上次哭過之後,靜悄悄躲在酒店割腕的事,傅錦舟麵沉下來,吩咐:“去人民醫院。”

見到沈冉時,護士剛替重新紮上輸針。

傅錦舟走近病床,看到床沿和沈冉的病號服上,都有星星點點的跡。

察覺他漠然冷淡的視線,沈冉抬起微微發紅的眼睛,抿了抿沒,“錦舟……”

護士讀懂氣氛,迅速收拾東西離開,還幫忙帶上了病房的門。

不大的房間安靜下來。

傅錦舟著憔悴病弱的沈冉,臉上沒有多,“容城如果和國外一樣,不能改善你的病,我會說服你爺爺,送你去別的地方。”

沈冉一愣,忽然睜大的眼睛裏轉瞬盛滿傷心,並很快落下淚來。

“我不要,”帶著哭腔,可憐兮兮拒絕:“錦舟我不要去別的地方……”

對於的眼淚,傅錦舟無於衷。

沈冉怔怔著他冷漠的臉,眼淚不間斷落下來,在臉頰連一線。

徒勞解釋:“錦舟,這些,是我自己拔針的時候,不小心弄出來的,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一個人太悶了,想出去走走。”

“謊話說一次就夠了。”

傅錦舟疲於應付,幹脆把話挑明:“上次割腕,被酒店發現的時間真就那麽湊巧麽?”

後背一陣發涼,沈冉臉上的淚突然止住了,“我不知道,錦舟你誤會我了……我當時控製不住我自己,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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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錦舟對極其失,從臉上移開目,“如果不是你爺爺對我有恩,我不會管你的死活。”

他說完轉

即將拉開房門時,聽到沈冉微弱的聲音:“錦舟,我隻想知道一件事。”

傅錦舟沒有回應,但卻頓住作,示意說下去。

“小時候,大人說的結婚的事,就是,你和我結婚的事,我們的婚約,還算數嗎?”

傅錦舟拉開門,邁步的同時,清晰冷淡的聲音留在後,“不算。”

那隻是長輩口頭的一句玩笑罷了。

病房門再度關上。

沈冉盯著門口,口的起伏,隨壞緒的膨脹越來越劇烈。

很快,氣得渾發抖、臉慘白,卻慢慢抬手,把錄音中的手機舉到眼前。

如果沒有江梨。

傅錦舟一定不會這麽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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