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收起你不該有的心思
陸湘琳皺眉道:“你可千萬別在我哥麵前提季淺。”
齊承銑沒說話,可提起的一邊角彰顯著他的不屑一顧。
陸湘琳邊開車邊道:“這都三個月了,季淺應該已經死了。”
季淺的病如果不治療的話,就三個月的期限。
況且陸,擎,霍,齊,孟,五家聯手搜尋,都沒找到季淺存在過的生活跡象,如果不是死了還能是什麽呢?
“停車!”齊承銑直起腰背,拍置臺抗議。
陸湘琳以為他有事兒,趕踩了剎車,沒想到齊承銑直接打開車門下車了。
“哎,堂哥!”陸湘琳氣的跺腳。
知道是因為說季淺死了,所以齊承銑才生氣。
可季淺是病死的,又不是他們陸家害死的,怎麽一個兩個的都為季淺發脾氣!
齊承銑負氣的走著,心裏卻把陸家除了他媽以外的人,全都罵了幾百遍!
冤枉了季淺那麽多年,不心懷愧疚就算了,還咒人家死了!
齊承銑重,又真心拿季淺當朋友。
他不信季淺就這樣死了。
齊承銑到酒店的時候,人都來的差不多了。
他第一眼就看見坐在投資商邊,明豔奪目的人。
江斕,娛頂流。
也是齊承銑的前友。
江斕應該是喝了酒,臉微醺。
齊承銑進來的時候,都沒抬眼看。
陸湘琳自然坐在陸宴景旁邊,幾個慕名結過來的業大佬對陸湘琳讚譽有加,就想著能從陸宴景那置換點資源,捧火自家藝人。
可無論大佬們怎麽想方設法的跟陸宴景搭話,陸宴景都當沒聽見。
聽圈裏人說,陸宴景現在已經很參加酒局了,甚至連發布會都不出席。
平時誰想見他一麵,一個電話接一個預約電話往林助那裏打,林助每次都答應,結果呢,連陸宴景的都沒見到。
也不知道他每天都在忙什麽。
“喂!不人喝酒你能死啊!”
齊承銑眼睛一直盯著江斕那邊,見那個投資商第三次讓江斕喝酒,滿你不喝就是不給我麵子時,他這暴脾氣就坐不住了。
“來,我給你麵子!”齊承銑拎起一瓶酒走到投資商麵前,眼看著要杠上。
江斕立即起道:“是我自己願意喝的,齊別壞我好事。”
陸宴景抬眸,冷漠的看著眼前的。
齊承銑梗著脖子跟江瀾對峙:“你心裏明明就不願意喝!”
投資商見狀,故意端了杯酒,逗江瀾:“給他看看你心裏願不願意。”
江瀾眸子微垂,而後堅定道:“我喝,希劉總下部戲的主角也能留給我。”
說完手去接那杯被故意倒的很滿的酒杯。
這時突然砰的一聲,一副沒用過的筷子直直飛過來,正好撞翻劉總的酒杯,餘力未減又在劉總臉上砸出來兩道紅痕,才肯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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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被這突然的變故鎮住,紛紛看向筷子飛來的方向。
陸宴景放下扔筷子的手,道:“滾。”
劉總一激靈,臉上有憤然之劃過,可一想到陸宴景的份,馬上抬手在自己臉上扇了一掌:“我剛才喝多了犯渾,陸總別跟我一般計較,我這就走!”
劉總從齊承銑麵前穿過,在陸宴景看不到的角度,衝齊承銑無聲譏笑。
陸宴景為江斕出手,肯定是看上江斕了,你小子跟我耍威風,我看你有沒有本事跟陸宴景爭!
齊承銑臉一白,生怕陸宴景真看上江斕,於是一把將江斕拽到後,衝陸宴景板:“季淺還沒死呢,你那不該有的心思最好憋回去!”
“堂哥!”陸湘琳氣憤的阻止,來的時候不是提醒他了,不要提季淺!
陸湘琳趕扭頭哄陸宴景,可笨,又不清陸宴景的心思,季淺的名字是一句不敢提。
陸宴景掠了齊承銑一眼,淡漠道:“你們也滾。”
他說的是“你們”。
齊承銑愣了下,反應過來拉著江斕就走。
江斕踩著高跟鞋,被齊承銑拉的跌跌撞撞,還得慌忙的拿出墨鏡帶上,生怕被狗仔拍到跟齊承銑,然後寫一通。
齊承銑手一提,江斕就轉了一圈,被他鎖在手臂和牆壁之間。
齊承銑高大的影剛好能擋住江斕的,看到兩名鬼鬼祟祟的狗仔從齊承銑後跑過,江斕沒吭聲。
等人走遠了,齊承銑才盯著江斕,咬牙切齒的問:“你會挑啊,陸宴景你都敢勾搭。”
江斕沒反駁,抬眸問:“陸宴景是你堂哥?”
“是!”齊承銑道:“想拿我當梯子?”
江斕道:“幹我這行的,後不能沒資本撐腰。你趕走了劉總,就得賠償我的損失。”
齊承銑惡狠狠道:“陸宴景那你想都別想,他是留給我好朋友的!”
說完又弱下氣勢,不不願道:“我最多拿我自己賠,我做你背後的資本!”
江斕笑了,兩條又細又白的手臂繞過齊承銑肩頭,曖昧的勾住他脖頸:“你想包我啊?”
齊承銑頭頂冒汗,像低糖了一樣,眼神兒都飄了……
數秒後,他十分直男的昂了一聲,大言不慚道:“我告訴你,能跟我混你就著樂吧!小爺我年輕貌,好,最重要的是我幹淨,沒病!你那個什麽劉總,我都不想說他,一的爛病,傍上他那爛黃瓜,你就等死吧你!”
江斕好笑,高跟鞋跟抵著後的牆壁,輕輕的撞出聲音,聽節奏好像心還不錯。
逗齊承銑:“你查劉總了?”
“當然了!我……”還不是擔心你!
話說了一半兒,齊承銑就尬的不看江斕。
他這個人,罵人懟人行,但你讓他說膩歪的話,跟要他命似的。
可偏偏又人覺得他實誠,江斕繼續逗他:“給我當金主是有條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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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承銑果然炸:“江斕你給我搞清楚,我是金主!現在是你求我!你跟我談條件你倒反天罡呢你!”
江斕轉道:“那算了,有的是人願意給我當金主……”
下一秒,江斕的手臂被拉住,齊承銑不悅道:“你還沒說條件呢。”
江斕回眸:“你能接我拍戲時跟異接吻嗎?”
江斕到齊承銑的手在收,知道,沒有男人會接這個職業。
玩玩還行,誰會真的要?
尤其是齊家這種幾百年前就傳下來的世家,更是把歸類於下九流,被踩一下門檻都會覺得晦氣。
果不其然,齊承銑放開了抓著的手。
江斕見狀眸垂落,扯了下,譏諷道:“齊下次耍威風時多替別人想想,別毀人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