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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接到他的電話。
心頭一喜的同時,又想到兩人之前最後一次談話。
問他看的時候,是一種什麽樣的眼神。
他的回答是:他不缺人。
潛在意思懂:他與,兩人隻不過是一紙合同的關係,甚至連合同這張紙都沒有。
他需要了,就可以隨時隨地要。
而付出了,所能得到的唯一庇護就是:有地方住。
想到兩人之前的往,舒心頭的喜漸漸降溫,最後又變得冰冷。
手機屏幕上,“薄醫生”三個字,在不停地跳著。
舒終是沒有接起,把手機扣在桌上,繼續與丁克閑聊著。
丁克目輕閃,說道:“姐,你的手機一直在響,如果不方便接的話,那我回避一下?”
舒垂眸,長長的睫掩去了心底的那抹異常,搖頭道:“不用,打錯了,是個擾。”
恰在這時,電話自中斷了。
舒也跟著鬆了口氣,目複雜地看了眼手機,與丁克接著聊起剛剛的話題:“之前漫畫社的事,我不打算再追究了,有關‘白鳥’這個筆名,就是過去式了,以後也不會用了。”
丁克目中閃過驚異:“為什麽不用了?‘白鳥’這個筆名,你用了很多年了,就這麽給了漫畫社,你甘心嗎?”
“不甘心又怎麽樣?這個社會,並不是我想的那麽公平。至於目前,我是無力抗衡的。”
舒輕輕地說,拿起桌上的啤酒慢慢抿了一口,的因為有了滋潤,便顯得更豔。
丁克視線看了過去,一瞬間覺得全直衝腦門,但又不敢唐突,下意識把眼神轉移,努力尋找話題掩飾自己的心思:“還是喬家的事,對你造了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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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不語。
喬家讓知道了,什麽做有錢就高人一等。
但,不會認命的。
“對了,我聽說你的賬戶出了問題,剛巧,我與幾家銀行也有一些業務往來,你看,我能幫你些什麽?”
舒眼睛一亮:“我賬戶被凍結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賬戶解凍。”
那筆錢如果能拿出來,不至於這麽拮據。
“你能幫忙的話,那就太好了。當然,我肯定不會讓你白幫忙的,親兄弟明算賬,該出多費用,我都給。”
太清楚現在這個社會,求人辦事,哪有不花錢的?
吃卡拿要,也是常事。
“姐,咱們都這麽好的朋友了,你說這些就見外了。我明天就去試試,打聽一下這解凍的問題。”丁克答應下來,也沒說死,但舒總算是見到了一線曙。
舉杯謝他。
路邊有車燈突然閃了幾下,接著,車輛停下,有人從車裏走來,走到舒這一桌,自來的拉開椅子坐下。
笑著看向舒,說出的話,卻是比冰刀還能殺人:“姓舒的!你可真是賤!說你不要臉,你還真不要臉了。白天白天勾男人,晚上你也不閑著。你生意這麽忙,怎麽沒累死你?”
林月臉上帶著笑,拿起桌上的酒杯,轉頭潑在臉上。
舒下意識閉上眼睛,酒水潑過的時候,像是天空在下雨。
帶著酒味的雨。
事發生的太過突然,丁克來不及攔。
隻來得及一把握住林月的手腕,將甩開:“你幹什麽?瘋了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