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進門後,徐晏自覺離開,關上了門。
病房裏,隻剩下祈和付浦鈺。
祈將手裏的保溫鍋,放在了床邊的櫃子上。
“是阿秋熬的排骨湯。”說:“準確來講,是的意思。老人家怎麽會知道你傷?你隻是手腕傷了一點,直接告訴就好了,還大張旗鼓的讓人給你燉湯,肯定是以為你傷得很嚴重。”
“隻是傷了一點?”
付浦鈺每個字都咬得很用力,他看著:“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樣沒心沒肺。”
祈皺眉。
他到現在還記得,昨天把他扔在醫院,頭也不回的走掉時的樣子。
“隨你怎麽說。”祈翻了個白眼,將臉轉向一邊。
“把蓋子打開,我還沒吃早飯。”付浦鈺不在意的冷漠,隻自顧自的提出自己是訴求。
祈深吸一口氣,總不能和一個病號置氣。
咬了咬牙,將保溫鍋的蓋子打開,從裏麵倒了一碗,拿過了勺子,放到他麵前:“那你喝吧。”
“喂我。”
他說得理直氣壯。
祈瞪大眼睛:“為什麽要我喂?”
“你沒看見我傷的是右手嗎?”他揚了揚自己那隻纏著紗布的手,看向。
祈和他隔著一段距離,病房裏的充足,將他眼底的紅看得很清楚。
果然,他昨晚是沒睡好吧。
沒出息的心裏一。
算了。
最終,還是舀了一勺湯,送到他邊。
付浦鈺盯著的眼睛,隻是看著,沉默的喝湯,一言不發。
這樣的目,逐漸讓祈開始心,也不知為何,麵頰沒來由得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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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湯喂到了一半,覺得自己的心髒都開始劇烈的跳起來。
需要做點什麽,改變一下此刻的氣氛。
祈放下碗,給付浦鈺又添了半碗湯,然後開口:“付浦鈺,我和你說一件事,昨天,我在路上遇見一個人。”
很清楚,肖星奕主要不是衝而來,而是付浦鈺。
他真正的目標,也不是。
現在將這件事告訴付浦鈺,就是為了要付浦鈺提防一點。
付浦鈺聽了祈的描述,從一開始的一臉平淡,逐漸的,臉越發難看。
“他都知道我是你妻子,還敢在大街上開車撞我,可見這個人衝不理智,要不是我跑得快,不知道他還會對我怎麽樣……”
“你傷到哪裏沒有?”付浦鈺忽然打斷。
祈搖了搖頭:“我有點功夫底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何況我看他腳似乎不太對勁,他是崴腳了?”
“去年出了車禍,有一條是假肢。”
“這樣啊……”這個結果,還這是讓祈意外。
付浦鈺再次上下打量,看得都有些不自在。
“你真沒事?”他又問。
“真沒有!”
“那你昨天遇到他後,怎麽沒立刻打電話給我?”付浦鈺的語氣嚴肅,甚至有點兇。
祈也來了氣:“誰讓你總和我哥鬥來鬥你,你明知道他智商低,鬥不過你,讓我夾在你倆中間,現在不煩他,我也煩你。”
倒是實在,一口氣把心裏話全說了。
“我要是真把你哥弄進去坐牢,你……會不會恨我?”付浦鈺繞有所思,忽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