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說會,他想做什麽,也不會因為的想法而改變。
如果祈求,付浦鈺會放行霖一馬嗎?
答案可想而知。
嗤笑一聲,淡淡的說:“會,我會恨你。”
付浦鈺沒說話,沉默的看著。
轉過臉,眼眉輕挑:“我恨不恨,對你來說,重要嗎?”
他又不在意,何必多此一問。
……
祈本以為,很快會接到行霖被拘留的消息。
如果這些事真是他做的,以付浦鈺雷厲風行的手段,必然不會讓行霖在外麵逍遙太久。
可沒想到,等啊等,直到祈的托福考試績下來,行霖那邊也沒半點不好的消息。
給行霖打過一次電話。
說來也巧,那天剛好是行霖和鹿苑辦離婚的日子。
在提起付浦鈺的時候,行霖在電話裏的態度,還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改變,這同樣也讓祈困不已。
“我這個大舅哥,在我妹夫麵前還是有點麵子的,不,應該說是因為他在乎你,才會選擇撤訴,大家一場親戚,要是真鬧到法院,傳出去也難看啊……”行霖一邊扇著手裏的離婚證,一邊洋洋得意的說。
鹿苑站在一旁,早就看夠了他這副德行。
好在現在已經離了苦海。
深吸一口氣,也沒和他打招呼,在民政局門口,轉離開。
行霖看著鹿苑的背影,撇了撇。
十年夫妻,如今走到分道揚鑣,對的不甘心比不舍要更多一些。
可誰讓他如今有把柄在付浦鈺手裏,再想一想利弊之間的分量,最後也隻能選擇咬牙,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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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咳兩聲,著手機,繼續對祈說:“不管怎麽樣,付總還是夠意思的,以前看來是我誤會他了。”
祈不明白,前陣子還恨得想要付浦鈺的命,這才幾天,就發生這麽大變化,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麽?
“你和付總是不是達了什麽協議?”試探的問。
行霖在那邊頓了兩秒,哈哈一笑:“什麽協議?”
這下祈更加肯定,在這裏麵肯定有一些不知道的事。
從行霖那裏套不出話來,掛了電話,抬頭看了一眼總裁辦公室的方向。
付浦鈺已經出院好幾天了。
其實他的況,本就不用住這麽久的醫院……
辦公室的門從裏麵打開,祈看到付浦鈺從裏麵走出來。
徐晏跟在後,上前,在付浦鈺耳邊說著什麽。
祈下意識低下頭,避開視線。
片刻後,手機來了一條微信。
點開,竟然是付浦鈺發來的消息:“今晚六點半,樓下停車場見,帶你出去吃飯。”
祈皺了皺眉,再抬起頭的時候,付浦鈺和徐晏早就不見了蹤影。
結婚這麽久以來,他們就連一起吃飯的次數都屈指可數,何況還是在外麵餐廳,仔細想想,好像還是第一次。
祈約覺得,付浦鈺醉翁之意不在酒。
給付浦鈺回了一條:“就我們倆?”
這一條,付浦鈺沒回。
倒是很想趁著晚上吃飯時,問問他,怎麽忽然對行霖撤訴了?
以祈對付浦鈺的了解,他無論做什麽,都有他自己的原因,越是不按常理出牌,越是讓提心吊膽。
下班後,祈去了地下停車場。
隻不過等在那裏的並不是付浦鈺,而是徐晏。
徐晏站在車邊,看見祈,恭恭敬敬的為開門:“付總正在餐廳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