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你跟江茴,是不是有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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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政延看出來沒有大礙。

他又抬頭看了姜蔓一眼。

臉上雖然還掛著淚珠,但是方才可憐兮兮的表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得意。

“你呢?也怕?”傅政延仿佛一個班主任,在問班里調皮搗蛋的學生。

他似乎了解姜蔓此刻的所思所想,也知道即將要撒謊。

“怕啊,我好怕~”姜蔓巍巍地說到。

“唔,你還怕?怕什麼?”傅政延角有一不易察覺的笑。

他要看看,姜蔓還要耍什麼心機。

心眼那麼多,就算計我們,我怎麼能不怕?”姜蔓有點兒生氣了,覺得傅政延好像在看笑話,“這次是僥幸,被保安發現了,下次呢?而且,電梯壞了,怎麼連警示牌都沒有?還是警示牌被拿掉了?”

“就是政延,你問問業。”躺在病床上附和姜蔓。

傅政延給業打了電話,業說這事兒已經查了,江茴那層和一層的警示牌已經被拿掉了,但是沒有監控,很難知道是誰拿走的,不過江茴家的對門,有兩個熊孩子,不排除是他們惡作劇。

傅政延到一陣脊背發寒。

在他把江茴調離醫院的時候,還不確定這件事是江茴做的,但畢竟是因為才進的醫院,而且,姜蔓一直在他跟前撒……

可現在,他確定,就是江茴干的,如果是孩子惡作劇,不可能剛好把一樓和九樓的警示牌都拿走。

想到此,他拉開房門出去了。

醫院院長正在和江茴說話,說理結果,上級決定把調去安順醫院。

安順是淮州市的一個遠郊縣,心腦管外科更是藉藉無名。

江茴很生氣,本不想去。

“院長,是我的醫不夠高明,治死了人,還是我沒有醫德不救死扶傷?相反,我是淮州大學附屬醫院的主治大夫,辦公室的墻上掛的全是錦旗!”江茴十分不忿。

雖然喜歡傅政延,可也很重視自己的事業。

家庭條件不好,好不容易從農村考出來,出國讀了博士,怎麼甘心屈居一個小縣城?幾乎跟鄉村衛生院差不多了。

看到傅政延出來,江茴眼里閃過一

以為傅政延改變主意了。

“有意見?”傅政延問,“有意見跟我說,找院長沒用!”

“政延,既然你認定是我害了,那就按照你的意思來吧!但是,你能不能把我調去跟淮州大學附屬醫院平級的醫院?我是博士!”江茴凜然說到,一副百口莫辯的架勢,讓傅政延自己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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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政延冷哼一聲,本沒回這個話題。

“房子的鑰匙你給姜蔓了?”傅政延非常低沉地說到。

“我說一周后……”江茴開始掉淚,仿佛是真的委屈,“政延,你能不能……”

“現在把鑰匙給我,你的東西我會派人給你收拾好。”傅政延冷面說到。

江茴:……

地咬著牙,從包里拿出鑰匙給了傅政延。

傅政延拿到鑰匙后,剛要轉,突然想起了什麼,他重新轉過頭,對江茴說到,“還有,往后,不要出現在我和姜蔓面前,離我們遠遠的。”

江茴聽到這話,整張臉火辣辣的,尷尬到要死,手掌也地攥起來。

不知道這麼短的時間,姜蔓又跟傅政延說了什麼,讓傅政延做出了這種決定。

江茴恨死姜蔓了!

“政延……”眼淚汪汪地對傅政延說到,“我們曾經……”

“往后別提這件事兒!”傅政延嚴厲警告

下面的話,江茴沒說出來。

醫生理了的傷口,三個人便回家了。

到家后,姜蔓發現傅政延的緒有些反常。

心里地有一種想法,覺得大膽的。

幾天后,傅政延派人給江茴搬完家。

姜蔓嘗試問傅政延,“你給江茴搬家的時候,有沒有發現電視柜上面有個鏡框?”

傅政延看到姜蔓試探的眼神,他手上,“什麼照片?你以為是我親自搬的家?不知道。”

姜蔓便噤口了,可愈發覺得事態的反常。

想來想去,給程煙煙發了一條消息。

程煙煙在人事部,人事部的人知道的八卦都多。

當時,傅明城和江茴的事兒,就是程煙煙告訴的,不曉得程煙煙會不會知道更多。

姜蔓問:【煙煙,傅政延跟江茴的事兒,你還知道多?】

程煙煙回:【都多年的老黃歷了,你還關心這些干嘛?好好當你的傅太太得了。】

姜蔓聽程煙煙的意思,應該知道些什麼,但是怕傷了姜蔓,所以不說。

姜蔓又試探地問了一句:【他和江茴有過孩子的事兒,我早就知道了,你還藏著掖著。】

姜蔓覺得,如果孩子不是傅政延的,江茴是不會把B超照片擺在電視柜上的,畢竟這套房子是傅政延的。

這雖然是姜蔓詐人的一句話,誰知道程煙煙把真事兒說出來了。

【姜蔓,你說你這個人,讓我說你什麼好?都過去的事兒,你還較這個真兒干什麼?自己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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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蔓看著微信上的字,漸漸地模糊,的心口卻像是迷糊了一般,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竟然有些頭暈目眩。

他們……他們竟然真的曾經有過孩子!

不過,姜蔓又覺得,江茴心眼那麼多,或許就是想騙自己呢?

可是,想到江茴多次的言又止,姜蔓又覺得,這事兒八是真的。

傅政延,他好臟!

而且,他好渣!

姜蔓還是決定親自問問傅政延。

晚上吃過飯以后,兩個人回了房間。

姜蔓心理建設了好久,終于說到,“老公,問你件事兒唄?”

“什麼?”傅政延說到。

他的口氣如常地放松。

姜蔓鼓了鼓勇氣說到,“你跟江茴,是不是曾經有過孩子?”

傅政延頓了一下,接著,他沉默了。

房間里陷死寂,讓姜蔓害怕的死寂。

傅政延坐在沙發上點了一煙,他藏在煙霧后面,姜蔓看不清楚他的表

姜蔓的心,忽然咚咚地跳起來,張到極點。

“姜蔓,”他忽然很正經地說到,“哪些話該問,哪些話不該問,你最好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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