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掉馬後,京圈大佬跪地求愛》 第215章 他不挨揍,誰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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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他不挨揍,誰挨揍?
研究所的人像是才聽到唐潛的哀嚎聲似的,走過來。
但他們出來時,盛嬈已經離開了,而唐潛臉上麻麻的淤青。
嘶——
這是哪位大佬的手啊,那麽狠,都打到爹媽都認不出來了。
“唐潛……你這……”
帶隊的研究所員看了好一會,才認出唐潛,皺眉看向他,也沒有攙扶的意思。
進來的時候,他就告誡過唐潛,別那麽多好奇心,別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能在研究所明目張膽毆打實習生的人,必然是教授級別以上的人才敢這麽幹啊。
“是盛嬈,是打的我,崔副助教,你一定要為我做主!”
唐潛幾乎是咬著牙說的這話。
並且,他一說話,臉上就很疼很疼。
盛嬈這人是真他媽狠!
“你剛剛說誰打的你?”
被稱為崔副助教的人,懵了下,跟沒聽清一樣,又問了句。
研究所裏麵也有職稱,除了研究所創始人外,職稱最高的就是教授,副教授,教授助教,副教授助教。
這次帶實習生悉環境的,就是這位崔副助教。
崔副助教有幸聽自家教授提過創始人的名字,好像就是盛嬈。
“盛嬈!”
“盛嬈?人呢,人在哪?”
崔副助教眼底閃過急切之,視線在走廊附近左右看,就是沒見到唐潛說的人。
那可是研究所的創始人啊!
唐潛這小子,挨打就挨打了吧,好歹創始人的麵見著了啊!
要是可以的話,他也想挨頓打,隻要能見到那位大佬!
唐潛見此,還以為崔副助教是想替他好好教訓盛嬈,連忙道:“走了,看樣子,囂張得很,真不知道,攀上哪個教授了!”
聞言,崔副助教角微扯,餘擰,看過去,冷冷道:“唐潛,研究所止員非議教授,而且事不過三,別怪我沒提醒你。”
這唐潛敢這麽非議創始人,他不挨揍,誰挨揍?
研究所的員都是要簽保協議的,為此,崔副助教哪怕猜到盛嬈的份,也不能明著跟唐潛說。
唐潛沒想到崔副助教的前後態度差別那麽大,愣了下:“崔副助教,您這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況,盛嬈的手這麽長,已經到研究所各個部門了?
要不然,研究所的人為什麽都護著盛嬈!
“沒什麽意思。”崔副助教不耐煩揮手,“你還是趕去醫院看看你的臉吧。”
瞅他那臉,沒個兩周怕是好不了。
提到這,唐潛的麵再次難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再不走,就要別人當猴子看了。
這邊。
盛嬈按照鍾老給的地址到了郊區,下車後,提著醫療箱過去。
看守的人見盛嬈靠近,眼底先是閃過一抹驚豔之,隨即又看向手裏的醫療箱,回響起他們首長早上囑咐他們的事。
首長說,下午會有位小姐過來替病人治病。
難不,就是眼前這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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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姑娘看年紀不大啊,真能救人?
雖然疑,但守衛還是禮貌問一句:“小姐是鍾老的客人?”
“嗯。”
盛嬈話,眸子清冷,看著就不好接近,也不好說話。
守衛還是第一見到這麽漂亮又高冷的小姑娘。
還真是首長的客人啊。
反應過來後,他立馬道:“我這就帶你進去。”
盛嬈點頭,跟在那人後進了軍事基地。
看到盛嬈時,鍾老深邃的眼眸閃過驚詫。
早就聽任建柏念叨過他家的外孫,沒想到,這小姑娘年紀那麽小。
小小年紀就治好了任建柏的陳年疾,天賦不錯啊。
“你就是嬈嬈吧,我是鍾柏羽,我常聽你外公提起你。你可以喊我鍾老,當然,你要是願意的話,也可以喊我鍾爺爺。”
鍾老臉上雖然滿是殺伐之氣,看起來也十分嚴肅,但他和盛嬈說話是,音量明顯降低了不。
這小姑娘,他是越看越滿意,要是能拐到軍醫就更好了。
任建柏那老家夥也是,命真好啊,能有這麽優秀的外孫。
盛嬈清冷的眉梢微挑,紅輕啟,聲音散漫:“鍾老,我時間不多,先看病人吧。”
“好。”
看不出,這小姑娘還是個不說話的人。
不過一來就去看病人這點很不錯,他很欣賞。
很快,幾人到達病房外。
軍醫的人看到鍾老帶了個小姑娘過來,一臉懵。
什麽況,鍾老請來為臥底看病的人居然是個小姑娘?
軍醫的人以為鍾老找的人是陶憲,沒想到……
這小姑娘看著也就十來歲,會醫嗎?
別是外麵的騙子吧?
幾人凝眸,視線落在盛嬈上,滿臉質疑和不信任。
“首長,病人的況很危險,您要是找陶老來,我還能理解的,這位小姐,恐怕不行吧。”
主治軍醫擰眉,質疑的餘跟著掃了眼盛嬈手裏的醫療箱,敵意明顯。
小姑娘,裝腔作勢倒是很有一套。
鍾老沉著聲:“陶憲那把老骨頭還是算了,至於這位小姐,既然我請過來,那就是相信的技。”
軍醫猶豫著,試圖勸說:“首長,那人的生命事關軍方機,貿然讓一個小丫頭出手救人,萬一……”
鍾老揮手,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行了行了,你們救不了的人,讓試試又怎麽了?”
“嬈嬈,你進去吧。”
聞言,盛嬈眼底閃過驚詫之。
上次這麽無條件信任的人是晏遲,這鍾老怎麽也……
難道是因為是外公的孫?
實際上,鍾老在請盛嬈過來前,已經讓人調查過盛嬈的過往,確認盛嬈有那個能力,才會找任建柏。
任建柏的陳年疾,晏姝臉上的胎記都是盛嬈治好,憑這兩點,就足以為盛嬈正名。
盛嬈很想跟鍾老說,才見麵,不用喊喊的那麽吧?
但轉念一想,這鍾老年紀和外公差不多,老人家想喊就喊。
橫豎一個稱呼而已,那麽較真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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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盛嬈推開病房門進去。
病人臉上的淤青雖然消退了不,但他狀態很不好,麵慘白,呼吸也很微弱,要不是軍醫的藥給他吊著命,他怕是早沒命了。
盛嬈戴上手套,給他做檢查,手剛到病人的腦後,一旁的軍醫就大驚小怪地喊住。
“小姐,病人的生命征很弱,還請你不要再了!”
“不檢查,我怎麽知道他有沒有別的外傷?”
盛嬈這話,讓在場的人皆是一怔。
什麽意思,是說,病人可能有別的外傷。
笑話?
病人要是有別的外傷,他們這些軍醫怎麽可能發現不了?
這小姑娘,信口開河也得有個度吧?
軍醫沉著聲,眼神劃過一輕蔑和不屑:“小姐,你是在說笑嗎?他上的傷痕我們都檢查過,除了臉上和上多出傷痕和骨折外,就沒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