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鄭川說的那樣,周凌說的審核,其實也不過是走了個過場。
前后不到五個工作日,桑旎想要的款項就直接批了下來。
但款項下來了只是第一步,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桑旎今天還去工地上考察了一番。
此時寅城已經正式夏,桑旎戴了安全帽,而且是去考察的,自然也不可能裝模作樣地打把遮傘,于是一天下來,的手臂和脖頸都曬紅了一片。
回家的路上,順便買了藥膏。
到家剛準備涂上時,傅宵寒也回來了。
他今晚有應酬,但明顯是提前開溜了,此時手上還提著給桑旎打包的飯菜,最矚目的是旁邊的一個小蛋糕。
桑旎的作一頓。
而傅宵寒也在這個時候發現了的手臂,“怎麼了?”
“沒怎麼,曬傷了。”
桑旎云淡風輕的說道,正好自己脖子后面不到,于是十分自然的將藥膏給了他,讓他代勞。
傅宵寒很快接了過去,在看見那狀況后,眉頭卻是越皺越,“不用去醫院看看?”
“沒事,我問過藥店的人了,說這個就好。”
桑旎的話說完,卻發現傅宵寒始終沒。
桑旎有些不耐煩,正準備拿過來自己的時候,傅宵寒卻已經旋開了管蓋。
冰涼的膏很快落在了桑旎的皮上。
那兒原本是有些灼熱的,此時藥一涂上況瞬間好了很多。
而下一刻,傅宵寒突然又俯下來,幫輕輕吹著。
他的氣息從脖頸傳遞到了耳后,桑旎的微微一,手臂上更是起了一層的皮疙瘩。
然后,下意識想要躲開。
但傅宵寒卻很快扣住了的肩膀。
“還沒好?”
桑旎問,聲音卻是不自覺帶了幾分嘶啞,有著自己都沒有想到的。
傅宵寒的手指一頓。
但就算他有心思,在看見桑旎那紅彤彤的皮也按了下去,正準備起讓桑旎吃飯時,桑旎卻突然將他拉住了。
不等傅宵寒反應,已經直接吻了上來。
的吻是有的激烈和主,舌尖很快了進來,就好像是水中嬉戲的魚兒,挑弄著傅宵寒的緒,讓他的呼吸不得不加重,手也摟住了的腰肢,將兩人的不斷。
桑旎似乎還覺得不夠,一邊吻著他的,一邊已經手去扯他的服。
將領帶扯落后,又去解他的腰帶。
這作是傅宵寒沒有想到的,當桑旎準備低頭時,他更是一把將拉了起來。
“為什麼?”
桑旎抬起 眼睛問他,往日明亮的眼眸此時卻好像帶了一層水汽,漉漉的,再加上那嘶啞嗔的聲音,簡直就好像是令人瘋狂上癮悸的罌粟花。
此時面對認真的提問,傅宵寒倒是梗了一下,這才回答,“不好。”
“為什麼不好?你能做我不能做?”
桑旎的話說著,眉頭也皺了起來,那好像孩子在討糖吃。
傅宵寒笑了一下,再嗯了一聲,“我為你做就可以了,你……不需要。”
桑旎不說話了,眼睛倒是直勾勾的看著他。
傅宵寒還是顧及著皮上的傷,正好此時緒緩了一些,他正準備作罷時,桑旎卻突然抓住了他,“傅宵寒。”
然后,的又附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兩個字。
直白而熱烈的詞匯讓傅宵寒的立即繃了,眼睛也猛地看向。
桑旎朝他笑,手指上是剛從他上拆下來的領帶,此時那的布料正在的指尖游走著。
然后,又湊過來,輕輕的了一下他的。
傅宵寒腦海中那還存留的一分理智瞬間崩斷!
他也沒再猶豫,直接扣住了桑旎的后腦勺,瘋狂的吻了上去。
這一刻,他們就好像是兩條被甩上岸的魚,因為缺氧,所以只能拼命從彼此的上找到可以生存下去的依據,如抵死糾纏,又如終于在人群中找到自己賴以生存的另一半。
生怕再失去,生怕再走丟,所以只能用力的抱彼此。
結束的時候,桑旎已經有些失聲了。
上額頭上都水津津的,剛才的藥算是白費了。
等傅宵寒拿了杯子過來,一口氣喝了一大杯水后,這才算緩了過來。
“我抱你去洗洗?”
饜足后的男人聲音也格外溫,“洗完再給你藥。”
桑旎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但傅宵寒卻遲遲沒,只挑眉看著。
桑旎覺得奇怪。
“你是不是應該我一聲?”他低笑著問。
桑旎這才想起剛才在床上的那些荒唐話。
顯然,傅宵寒很是用。
——這男人。
外面看總是清風霽月的清冷模樣,但了服其實比誰都要浪。
傅宵寒看著桑旎,原本還以為需要跟拉扯一番的,結果下一刻,桑旎卻朝他笑了一下,再喊了他一聲,“老公。”
輕飄飄的兩個字,卻讓傅宵寒的背脊都直了,一別樣的
意從尾椎骨一路往上。
不過他也知道此時不能再繼續了,只十分用的笑了笑后,將桑旎從床上抱了起來。
洗完澡,他又幫桑旎重新了藥。
他打包回來的那些東西卻是徹底冷了,傅宵寒將餐盒放微波爐,一個個進行加熱。
桑旎就坐在客廳的地毯上吃著蛋糕。
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吃了,此時滿足的眼睛都瞇了起來。
傅宵寒將飯菜端了過去,順便將的蛋糕收走了。
“先吃飯。”
桑旎倒是沒有拒絕。
兩人生活的這段時間,傅宵寒倒是將的口味清楚了,此時桌上也幾乎都是吃的東西。
桑旎的胃口還算不錯,傅宵寒正戴了手套幫剝蝦殼時,桑旎卻突然說道,“等一下你去將你的那些東西收一下吧。”
的聲音太過平靜,傅宵寒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只問,“什麼東西?”
桑旎好像覺得他這個問題有些可笑,直接回答,“就你的服什麼的,你帶了什麼東西過來,就帶什麼東西走。”
傅宵寒不了,連帶著臉上的表也在這一刻全部消失。
幾秒過后,他才繃著聲音問,“你什麼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