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娟越說越委屈,連帶著邊的其他同事都聽著心裡憤憤不平。
兩人拉著手,著對方的溫度和力量。
同時也因為尚娟的一番話,引起了旁人對溫棉的厭惡。
“聽說溫棉當時分神,是因為臺下有認識的人,如果不是溫棉出錯,大家也不用傷。”
“先不說我們了,其他人也有不同程度的皮外傷,加起來一共七八個人,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人擰眉,好久不說話。
尚娟卻冷笑著,隨後竟直接哭出聲來。
“若不是因為溫棉,我現在本該回到機構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了!我學舞蹈,家裡已經付出了很多,現如今終於到了我報答他們的時候,竟然……竟然出了這檔子事!”
“溫棉,這個罪魁禍首!我完全可以繼續學跳舞的,我可以登臺演出,我可以藉著機構這個平臺,認識很多跳舞的大佬,但著一切都是白費了。”
邊同事理解尚娟的況。
儘管此刻大喊大,同事也無法出聲說一句不好。
甚至因為尚娟的舉,同事心裡竟也有些小心疼。
尚娟出貧寒,家裡為了支援的學業,確確實實付出了很多很多。
困苦的生活環境令尚娟的格有些偏激,此刻對溫棉的恨意便越來越大。
同事拽了尚娟一把,卻聳聳肩膀立刻甩開。
“你不用管我,這件事都是溫棉的錯,我就是要溫棉付出代價!”
談話間,溫棉坐在椅上,剛好被裴知堯推了出來。
兩人路過門口,冷不丁的聽見了自己的名字,令裴知堯當下腳步一頓。
再回頭時,同事已經開啟了房門,四人四目相對。
“溫棉,你來的正好!”
尖還在繼續。
溫棉不由得嚥了咽口水,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好。
可看著尚娟委屈的模樣,溫棉竟還有些心虛。
“溫棉,都怪你,要不是你在舞臺上出現事故,我也不至於落得現在這樣的下場!”
邊同事看似勸架,實則也是在詆譭溫棉。
“就是啊,尚娟今後再也不能跳舞了,這件事都是你的錯。”
溫棉沒開口,自己今後的結局也差不多。
但尚娟字字句句都在重複著自己的委屈。
每一次仿若都在說,因為有了溫棉的出現,自己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若是沒有溫棉,想必也不會斷了舞蹈的這條路。
“你發什麼瘋呢。”
尚娟試圖靠近,卻在即將接溫棉的前一秒被裴知堯阻攔。
儘管尚娟罵的難聽,裴知堯卻仍舊在邊保護,大手一揮直接攔在溫棉的前。
男人眼神犀利,打在尚娟上就像是一雙鷹眼一般。
好似下一秒就能將尚娟看穿。
“這件事還沒有定論呢,更何況溫棉也了傷,你這樣平白無故的怪人家,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
“還有,舞臺上發生事故也是難免的,既然事已至此,你說什麼都是多餘。”
裴知堯話糙理不糙。
儘管聽著不好聽,可仔細想來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談話間,裴知堯已經看穿尚娟緒不穩定。
既然對溫棉無利,那還不如趕離開這。
思及至此,裴知堯推上椅離開了病房,趕回到隔壁休息的地方。
“今天下午我就去聯絡護士站,給你換一個地方休息,隔壁住著尚娟實在不安全,如果我不在,我都不敢想象尚娟能做出什麼來。”
溫棉不說話,垂著頭無打采的。
裴知堯卻能看出溫棉眸中的緒。
在恍惚間,裴知堯心裡盡是自責與心酸。
“當時在舞臺上的況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和我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