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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燙傷的地方在肩膀,造型師害怕布料會加重的傷勢便選擇了一件斜肩的禮服,而在燙傷的周圍畫上了淺的花瓣,仿佛肩膀上盛開的一朵漂亮花朵一般!
不到一個小時,阮雲箏的造型就做完了。
上的服是淺的,斜肩的設計,出了漂亮的鎖骨和肩膀,脖子上戴著一條鑽石項鏈,腰纖細,收的恰到好。
傅應寒抬眸就看見這副樣子,眸驟然暗沉了幾分。
忽然不想帶出去了,想把藏在家裏,一輩子都不讓其他男人看見!
阮雲箏著他冷冽的目,他不安的抓了禮服,問道:“這樣……不好嗎?”
傅應寒神冷峻,“走吧。”
阮雲箏鬆了口氣,跟在他的後離開了庭。
二十分鍾後,車停在了一個會所的門口,泊車員上前把車開走,阮雲箏十分自覺的挽住了傅應寒的手臂。
是他的伴。
要做出伴的樣子。
此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訂婚晚宴才剛剛開始。
一進宴會廳,所有人的目都落在他們上,目多了幾分驚豔和詫異。
“不是說阮雲箏失寵了嗎?怎麽帶來參加傅白薇的訂婚晚宴了?”
“誰知道呢,不過這人的皮相是真的好!”
“你找死啊?傅總的人都敢覬覦?”
“……”
周圍響起了竊竊私語的討論聲,一些人落在阮雲箏上的目晦暗而曖昧,卻沒有人敢上前。
傅白薇穿著白的禮服紗走了過來,妝容致,笑的溫大方,“哥,你怎麽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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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視線落在阮雲箏上,眼底閃過一抹鷙,“雲箏,你也來了。”
而紀清舟一直跟在的邊,看見阮雲箏這副豔的樣子,他的眸當即一暗。
視線在挽著傅應寒的手上掃過,他微微抿了抿。
傅應寒勾淺笑,“有點事耽擱了,晚宴不是還沒開始?”
傅白薇道:“你不來當然不會開始。”
傅應寒點頭,“那現在就開始吧。”
“好。”
傅白薇頷首,隨即轉頭看向了主持人,主持人立馬開始說賀詞。
宴會廳流淌著悠揚的鋼琴曲,傅白薇挽著紀清舟的手臂走在了中央的紅毯上,來到了舞臺上。
主持人的祝福落下,臺下就是一陣熱烈的掌聲!
傅應寒手裏拿著一杯香檳,此時幾個男人走過來與他攀談起來,阮雲箏僵的站在他的邊,不知所措。
“傅總,真是難得見到您,我敬您一杯!”
一個男人舉起酒杯對傅應寒說道。
傅應寒的視線卻落在阮雲箏上,不發一言,周氣場卻冷冽強大!
阮雲箏纖長的睫微微一,隨即拿過了一杯香檳,“傅總最近不舒服不方便喝酒,這杯酒我替傅總敬您了。”
說著,了一下那個男人的酒杯,仰首將香檳全部喝了下去。
“阮小姐好酒量!”
男人哈哈一笑,也喝了酒。
阮雲箏喝的有些猛,嚨裏一陣難,猛烈的咳嗽了起來,而旁的男人卻在冷眼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