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潔走進來就看見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當即冷笑一聲,臉上的輕蔑無法掩飾。
阮雲箏沒有理會,垂眸整理自己的緒,隨即起出去幹活兒了。
工作還是要做的。
如果不做,傅應寒就會知道,就會懲罰的。
辦公室那些人看的目怪異又輕蔑,還藏著幾分嗤笑。
阮雲箏都沒在意,隻是平靜的幹活兒。
等到下班之後,便換了服出來,手機鈴聲這時響了起來,是明打過來的電話。
“喂?”
明說道:“阮小姐,今晚您自己回去,傅總有應酬。”
“哦,好。”
阮雲箏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還在想等下要怎麽和他請假呢,現在這個事兒也就不用說了。
打了車,直接去了出租房,站在門口靜靜等待著,過了許久房門才打開。
許曼冷漠的看著,“錢呢?”
阮雲箏道:“我進去看看安安。“
許曼也沒有阻攔,轉過進了房子。
阮安安的房間房門閉,阮雲箏走過去敲響房門。
“安安,是我。”
輕聲說道。
阮安安卻沒有回應,裏頭一片安靜。
阮雲箏直接打開了門,就看見阮安安躺在床上,臉上的紅腫青紫十分明顯,目無神的盯著天花板,一副生無可的樣子。
阮雲箏看著,“你要自殺?”
阮安安的睫了,看了一眼,“你出去,我不準你進我的房間。”
阮雲箏卻說道:“可是這個房間是我用從傅應寒那裏賺來的錢租下來的。”
阮安安瞳孔驟然收了一下,臉更蒼白了。
許曼一把抓住阮雲箏的胳膊,把拽了出去,“你和安安說這些幹什麽?”
關上門,滿臉的責備,“你知不知道安安已經很痛苦了?難道你還想讓更難過嗎?”
阮雲箏的睫輕輕了,“可是我也很痛苦啊……”
許曼卻冷嗤一聲,“傅應寒那麽闊綽,你做他的人肯定沒賺,有什麽好痛苦的?”
阮雲箏沒說話,深呼吸了一下,隨即開始服。
許曼當即厭惡的蹙眉,“你做什麽?”
阮雲箏不理會,隻是把服都了下去,出了上各種傷痕。
前後背,大,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了。
各種傷痕錯,宛如一條條醜陋的蜈蚣在的上肆意扭曲的爬行著。
許曼看見這一幕,瞳孔驟然收了一下,臉都白了幾分!
“這……”
阮雲箏慘淡一笑,“媽,我也很痛苦的,我從沒做過那些事,可沒有人相信我,他們要對我屈打招,我真的好疼啊。”
的聲音哽咽抖,“你知道滿是倒刺的鞭子打在上是什麽覺嗎?”
“你知道被人從樓梯上丟下去是什麽覺嗎?”
“你知道腳踩玻璃碎片是什麽覺嗎?”
阮雲箏手抹了一把臉,“我都知道,可我一直想不通,明明都不是我做的,為什麽都算在我頭上啊?”
看著許曼,“就連你,我的媽媽,這個世界上我最親的人都不相信我,為什麽啊?”
走到許曼的麵前,“你為什麽不相信我啊?為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