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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陳澤之前幫助過自己,包括在芬蘭那一次的救命之恩,都不能當做從未發生過。
更不能眼睜睜瞧著這個男人被厲城淵打擊報復到損失慘重!
「嘿,稀客啊,這是什麼風把我們尊貴的阮主任給刮來了?」
剛到套房門口,就見鄭源從裡面出來。
他怪氣調侃。
直言,「我想找厲城淵說點事,他在裡面嗎?」
「嗯,等著按呢,不過……」
鄭源壞笑一聲,正好男按師提著工,從電梯裡出來。
他招招手,要來了那一筐瓶瓶罐罐,遞給阮檸,「我們厲總可不是什麼時候想見都能見到的,你拿著進去,充當按技師,算我給你放的一個口子了。」
阮檸覺得,那提籃簡直火燒火燎的。
給厲城淵按?
這種事,哪怕中規中矩的,可一男一,也難免不會發生過分親的接。
拒絕,「算了,我給他打電話。」
「關機了,我們厲總最近為了某個人的事呢,也是累得要死,還了傷,住了院,自然需要安靜的休息休息嘍。」
鄭源嘻嘻哈哈。
阮檸退而求其次,「那我在門口等。」
「那可不行,不是酒店住客,不能長時間留在貴賓樓層的。」
條條大路通羅馬,都給堵死了!
阮檸一想到陳澤的事足夠急,距離下個月的一號,也就不到一個星期了……
「好,我進去,不過鄭總得記著,一報還一報,自己小心著點。」
話畢,人已經提著按工,進了套房。
鄭源尬笑,了鼻子,問男技師,「我這是被一個人給威脅了?」
男技師更尷尬,「是……是吧。」
按室。
阮檸推開房間,手工緻的油氣息,帶著淺淺的薄荷香味,迴在四周。
男人大概是沒穿服,趴在不算寬的按床上,部蓋著一套白巾,用來遮擋關鍵部位。
大和小的線條,在暖黃的線下,更突出的質和力量。
背部的曲線,沿著脊椎骨,一寸寸延展,完!
「今天用雪山油,老樣子,加薄荷葉,我妻子最喜歡這種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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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臉埋在雙臂之間。
他看不見,只是用低沉醇厚的聲音在命令。
不過,薄荷香是一直喜歡的,什麼時候連宴月亮也開始喜歡了?
阮檸深吸一口氣,想著,先給厲城淵按一下,等氣氛好一些了,再談正事。
按照以前做香水的比例,稍微調節了一下,適用於按油。
「你今天調的油不錯,和我妻子的配方很像。」
男人難得誇讚。
只是他一口一個妻子,讓阮檸很煩躁。
口而出,「比例是我設計的,厲夫人要是會,那就是盜竊,我可以考慮追償版權費!」
「阮檸?怎麼是你?」
厲城淵下意識從按床上坐起。
小巾從部下去。
阮檸立刻閉上眼,轉,迴避,「厲總,請您自重!」
「哈!自重,阮檸,你以前看了?」
厲城淵嗤笑,重新趴回去,指了指地上的巾,「不是來給我按的?把東西撿起來,繼續。」
「不是,厲總,我其實是……」
阮檸一想,份都暴了,還按什麼啊。
一條狗,需要按?
準備開門見山。
他卻搶先一步,「阮檸,你的確很懂得替自己選擇最好的,Kun的家族只是單純的新加坡豪門,可艾諾爾就不一樣了,兩個國家的貴族,資產雄厚,你又準備見異思遷?」
厲城淵並不知道陳澤就是艾諾爾。
所以他以為,跑來這裡替艾諾爾說,就是為了更好的釣金婿,撈男人?
阮檸拿著油瓶子的手,抖的不像話。
退燒藥的藥勁兒弱了。
的溫度又開始加速飆升。
耳朵嗡嗡作響,聽男人用最諷刺的語氣,跟說,「兩個選擇,一個,阮主任留下來,做好按技師該做的事,第二,出去,艾諾爾的事,你管不著!」
「好,老闆是想做全按嗎?」
阮檸是燒糊塗了,膽子也大了起來。
沒吃過豬,難不還沒見過豬跑?
挽起袖口,一雙的纖纖玉手,帶著高燒的熾熱溫度,上粘稠質地的油,在男人的每一,開始無規律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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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覺得舒服嗎?要不要加重力度?還是給您先踩踩背?」
阮檸故意學著大保健按一樣,俯下,著厲城淵的耳朵,語氣纏綿。
發燒是有好的。
很熱,很人!
的手跟蛇一樣,一路向上,在男人的背脊上,掃出一片片蘇麻。
厲城淵一愣。
阮檸惡劣的問,「老闆要是爽了,我是不是就能得償所願?」
「阮檸,你自甘墮落!」
他一個回,就將拖上按床,狠狠在下。
故意噁心自己,也噁心厲城淵,「厲總是不是覺得,這家裡的不如養的,養的,還不如這的刺激?」
燒的太厲害了,腦子昏昏沉沉,說什麼話,做什麼事,都出於最原始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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