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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避火圖》 第209章 七步認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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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小皇子滿百日,賜名承意。

大赦天下,普天同賀。

皇後娘娘更時,有新進來伺候的小宮瞧見,那前的裳都了。

於是,私下裏悄悄問:

“咱們娘娘日理萬機,還要親自為小皇子哺嗎?”

“自然是不用的。小皇子有三個母日夜流伺候呢。”

“那就奇了。我娘說,若是沒有娃兒吃,過幾日就沒了呢。”

的宮便掩著笑:“傻丫頭……!”

小宮不懂,莫名其妙。

三年後。

熙朝第一批仕,分派六部,開創了古往今來前所未為之先河。

朝中老臣頗有微詞,大概意思是,阮後這是想獨立於皇上,開個自己的朝廷。

然而,一來,謝遲手中的皇權越來越強勢。

二來,皇後並無任何外戚在朝中任職。

這些非議也就無疾而終了。

午後,吃過飯,有些慵懶。

阮清跟謝遲躲在一偏殿的櫥裏。

“大遲遲,前陣子微服出遊,我發現許多寡婦無意再嫁,又無依無靠,生活艱難,但是,卻並非無用之人。”

“你又想幫們?”

“不是幫,是賺們的錢。”

謝遲正忙著解腰帶,“怎麽說?”

阮清:“凡是有心從事小本生意,卻苦於手頭沒有銀錢的寡婦,許們向府申領一定的銀錢。若是虧了,隻需歸還一半,若是賺了,每年的收益,當分我三。”

謝遲停下,想了想,“一個兩個,倒沒多。可全國的寡婦都這麽幹,卻是一筆不小的開銷,隻怕那些老家夥又要叨。”

阮清輕輕地笑,“我想過了,這筆錢,不走國庫,用我的食邑上一年的產出付。先試行一年,盈虧由我自己承擔。”

“那你豈不是虧大了?當心賠得沒飯吃,朕可不管你。”

“皇上怎知我不會賺得盆滿缽滿?到時候可不許眼紅。”

“你若賺翻了,需得養著朕,朕隻等著躺在床上,除了伺候你,什麽都不做的那一天。”

兩個人正膩膩歪歪,隻聽殿門被人啪地推開。

一個小破孩,扯著嗓門喊:“娘——!我知道你們在這兒!你們跑不了了!”

謝遲剛剛起勁兒,頓時泄了氣,趴在阮清上,想把兒子掐死的心都有了。

謝承意在外麵隨便翻一通,就朝著櫃來了。

“就知道你們倆藏在這裏!你們總藏櫃裏幹什麽?娘——!娘親你出來——!我想你了!”

謝遲趕爬起來,從裏麵摳住櫃門。

阮清裳都是的,匆忙坐起來,著黑,胡找小

咣咣咣咣!

謝承意舉著一把小木劍,摳不開門,就使勁兒砸。

裏麵兩個被敲得腦瓜子嗡嗡響。

好不容易,聽見外麵梅兒、蘭兒、竹兒衝進來,“哎呀,小祖宗,你怎麽在這兒啊,找死我們了。”

三個人七手八腳把謝承意給抱起來,撒丫子往外跑。

“你們放開我!我要找我娘!為什麽父皇總霸占我娘?我要娘抱!我要跟我娘睡覺——!!!!”

第七年。

滿京城都傳著一個驚人的消息。

飛龍大俠約戰殺人狂魔傅霸刀,月圓之夜,決戰紫之巔。

川聽到這個消息時,都懵了。

“江湖上哪兒來的飛龍大俠?”

手下的幾個也個個搖頭,“不知道,從來沒聽說過。”

竹兒想了想,“月圓之夜,決戰紫之巔這種戲碼,不是話本子常有的嗎?不會真的有人以為,紫之巔那麽容易爬上去吧?”

梅兒:“況且,那個傅霸刀是個真正的殺人狂魔,府抓了他好幾年都抓不到,難道他會真的傻到來皇城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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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將手裏的書往桌上一扔,“不管消息是真是假,知會宇文洪烈,月圓之夜,把皇宮給看住了。”

就算傅霸刀不來,他也要看看,那個什麽飛龍大俠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他要是敢在皇城的房頂上跑,就用一萬支箭把他篩子!

隻有蘭兒不吭聲,低著頭,滿肚子的小九九。

川看了他一眼。

……

接下來幾日,飛龍大俠的故事,越傳越神,甚至有百姓說,夜裏曾見一條飛龍於皇城上空盤旋,隻等著斬妖除魔。

而傅霸刀的傳聞,則越來越猥瑣。

人們都說他徒有虛名,不但擄掠,還膽小如鼠,且相貌醜陋,偏好男風。

最重要的是,他其實已經拜在飛龍大俠手下多次,卻屢教不改,所以,飛龍大俠說了,這次要在紫之巔,將他打得這輩子尿不出尿來!

如此,到了月圓之夜那晚,一道凜風掠過皇城上空。

紫宸殿上,果然憑空多了一道彪悍影。

“飛龍大俠,你用激將法,無非是想與我一戰,如今我人已在此,你還不快現!”

傅霸刀倒是托大,不得激,居然真的來迎戰了。

“你以為下麵那些朝廷鷹犬,能奈何得了我嗎?不過都是一群廢!不要躲了!快點出來迎戰!”

傅霸刀在紫宸殿房頂上扯著嗓子喊了半天。

聽見另一邊有瓦片響。

他跳上屋脊去看,結果,就見個七八歲的小男孩,費勁力地爬了上來。

“你是哪個?你家大人呢?”

謝承意拍拍脯:“我就是你要找的飛龍大俠!”

傅霸刀這才發現自己被耍了,“混賬!”

他轉要走。

結果,就聽後,謝承意數:“一步、兩步、三步、四步……”

傅霸刀停下,“你數什麽?”

謝承意:“你一上這屋頂,就已經中了我外婆的獨門劇毒,七步認爹散。”

“什麽七八糟的玩意。”

傅霸刀才不信。

他聽過七步斷腸毒,沒聽過七步認爹散。

謝承意:“你不信就走啊,還有三步,你的劇毒就會發作,到時候,你會跪下,喊你第一個看見的人,也就是我,作爹!”

“我呸!”傅霸刀邁開大步就走。

謝承意:“五步,六步,七……”

傅霸刀第七步抬了起來,居然忽然有點不確定了。

他回頭看看這熊孩子,“你外婆是誰?”

“我外婆師承夜郎國。”謝承意得意的笑。

傅霸刀便悄咪咪地,將那隻邁出一半的腳給收了回來。

夜郎國的毒,千變萬化,神鬼莫測,他在江湖上混跡那麽多年,是見識過的。

若說有一種毒,能讓人走上七步,就迷失心智,跪下喊第一個遇見的人做爹,也不是不可能。

他那隻收回的腳,剛要放下。

謝承意大喊:“哎!不要放下,放下也算第七步!”

傅霸刀:……

於是,他隻好用刀撐著房頂,一隻腳站著了。

謝承意拍了兩下小掌,立刻有太監吭哧吭哧爬上來,端了好吃的燒,點心,還有果子酒。

他小小一個人,坐在屋脊上,有吃有喝,一邊賞月,一邊看著傅霸刀金獨立。

傅霸刀知道下麵的暗已經包圍了無數軍。

其實,以他的手,既然進得來,就闖的出去。

但是,現在唯一的問題是,他不敢將那隻腳放下。

萬一真的毒發,他就要當著整個紫城的麵,跪下喊麵前這個小娃娃一聲爹。

那他以後還不被江湖上的黑白兩道笑死?

兩個人,一大一小,就這麽一直耗著。

謝承意吃飽喝足,又倒了一杯果子酒,朝傅霸刀遞了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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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這個是我娘特別準我喝的,沒什麽勁兒,又是酸甜的,你要不要嚐嚐?”

傅霸刀很,但是他哼了一聲,扭臉看向別

謝承意小聲低低一句:“哼,你不敢。”

於是,接著吃點心。

“誰說老子不敢?拿來!”

傅霸刀想,如果這個小孩兒過來,他將他抓住,挾持了,單腳跳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把腳放下,總沒問題了吧?

誰知,謝承意道:“好,你接住!”

說著,將酒杯一扔,那杯子居然極其平穩地衝傅霸刀飛了過去。

傅霸刀手接住酒杯,心中暗暗一驚。

若是對麵是個年人,他或許覺得沒什麽稀奇。

可他不過是七八歲的孩子,這份手,怕不是還不會走路,就已經練了一子功了?

“你怕什麽?還不敢喝?”謝承意催他。

“哼!你這小孩,可惡的狠!我不會再上你的當!”

傅霸刀甩手將酒杯扔在琉璃瓦上,摔了!

頓時,腳下一陣白煙升起。

子刺鼻的氣味直衝腦仁兒。

傅霸刀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便咣當一頭倒下。

原來,真正的毒,在瓦上。

遇酒,才會發揮效力。

他用盡最後的意識,指著謝承意罵:“什麽飛龍大俠!你……你這個小人!”

謝承意撇撇:“笨蛋!我小,是個人都看得出來,還用你說?”

“上!”餘川在下麵一揮手,低聲下令。

軍一擁而上,將朝廷抓了幾年都沒抓到的殺人狂魔一舉擒。

他也飛上了房頂,將謝承意給拎了下來。

“飛龍大俠,趁著皇上和娘娘不在京中,越來越淘氣了。”

若不是竹兒不住嚇唬,餘川想破腦袋,都想不出飛龍大俠是哪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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