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念換上自己的服後便走出了醫院。

陸墨瑾的車在門口停著，約看到了他在打電話。

走近之後，陸墨瑾將電話掛了，偏頭看向，“念念下班了。”

是陳述句。

蘇念念點頭，順口問道：“你和誰打電話呢？”

陸墨瑾單手扣在手機上，不聲的說道：“工作夥伴。”

聽到是工作，蘇念念也沒有再多問，上了車，乖乖的繫好了安全帶。

今天司機沒來，是陸墨瑾親自開車的。

見蘇念念坐好了，他這才將手機放了進來，啟了車子。

車子緩緩朝前開去，蘇念念偏頭看了他一眼，言又止。

反覆幾次之後，陸墨瑾驀地低笑一聲，“念念想問什麼？”

蘇念念見他主問起來了，這才順著他的話問道：“葉不輕說你五年前就在醫院了。”

陸墨瑾表未變，甚至連呼吸都沒有變一下。

他看向前方，似乎在專心的開著車。

蘇念念直勾勾的盯著他的側臉，等著他的回答。

足足過了一分鐘後，陸墨瑾才低聲應道：“嗯。”

“是……”蘇念念頓了一下，“做實習生？”

陸墨瑾驀地低笑起來。

車子停了下來，兩邊是遮天蔽日的樹蔭，路燈稀疏，出些許微來。

落日的餘暉灑在樹蔭之間，地面上投出如同鮮一般的霞上，些許霞披在了陸墨瑾上，躲進了那漆黑的孔中。

“念念怎麼這麼天真，嗯？”

他聲音得很低，像是在刻意抑些什麼。

蘇念念轉過，背抵在了冰冷的車門上，逆著，看著他，瓣抿著。

危險的氣息在車廂裡蔓延開來，帶著幾分抑，讓人難以忽略。

蘇念念長睫微，角微微上揚了些，輕聲問道：“所以不是實習生，對嗎？”

雖然是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陸墨瑾眼眸一片幽深，打量著蘇念念，像是要將的模樣印進孔深。

半響之後，他角微勾，似是嘆般說道：“念念變聰明瞭。”

竟然學會詐了。

看來在楓花醫院，他的念念學到不東西。

陸墨瑾低笑出聲，倒也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下來。

“嗯，之前騙了你，我從來沒有在醫院裡做過實習生。”

他出手，似乎想要控蘇念念的臉龐，手到半空中，卻又停住了。

蘇念念微微仰頭，看著陸墨瑾，長睫輕，“你是那裡的病人。”

篤定的語氣似乎不打算給陸墨瑾任何辯解的機會。

好在陸墨瑾也並沒有想要辯解。

他直接承認了下來，“嗯，我是那裡的病人。”

蘇念念見他承認下來，手撐在兩側，又問道：“什麼時候進去的？”

陸墨瑾低笑一聲，“念念若是想知道，就自己尋找答桉，如何？”

他的眼神落在上，眉宇間閃著一抹邪氣。角勾起，薄微啟。

“所有的答桉，都在醫院裡。”

“念念若是想知道真相，就得自己付出努力，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