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你死在外面都是你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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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你死在外面都是你活該

阿姨見我爬過來,又趕在賀知州面前詆毀我。

然而這次才說了一句話,就被賀知州一腳踹開:“滾!”

阿威嚇了一跳,趕過去扶他媽,沖賀知州畏懼地道:“我媽說的都是真的,這人是真的又浪又賤,專門勾搭男人撈錢,我們也是怕您被騙啊。”

賀知州似乎一句話也不想聽他們說。

他冷冷道:“不想死的,就趕給我滾!”

“大老板……”阿姨還在掙扎,還想在賀知州面前說我的壞話刷存在

但阿威是真的怕了。

他抖著雙,趕連拖帶拽地把他媽往外面拖。

“趕走了媽,大老板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那就便宜那個人了?那人算個什麼東西嘛,憑什麼能勾搭上大老板。”

“行了,這大老板來得太不是時候了,咱們趕走,只希明天大老板不要怪罪咱們今天這事。”

阿姨和阿威的說話聲漸漸遠去。

屋子里一瞬間安靜下來。

我心中的恐懼在這一刻也徹底散去,渾只余燥熱和難里像是被千萬只螞蟻啃咬一樣,麻麻的

賀知州緩緩地走到我面前。

他蹲下看著我,深邃的眼眸里帶著我看不懂的憤怒和恨意。

他攏著我被扯開的領,沖我笑,邊卻帶著冰冷的嗤嘲:“瞧,那就是你找的男朋友,既然跟了他,為什麼還要反抗,嗯?”

我急促地搖頭。

也不知道是因為心里難過,還是因為里的難,我的眼淚不停地往外冒,止都止不住。

著我的臉,用拇指拭去我臉上的淚。

神奇般地,他過的地方帶著一陣陣清涼,說不出的舒服。

我用臉蹭著他的手掌心,帶著哭腔,艱難地開口:“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我跟他沒有任何關系,賀知州,你相信我。”

“可你覺得他是好人,不是嗎?”

賀知州揪著我的領,一把將我提起來,扔在沙發上。

很快,他欺近。

他撐在我子的兩側,狠狠地看著我,眸至極:“在你看來,這個世界上都是好人,只有我一個壞人對不對?

你總是這樣,你從來都不懂人心險惡。

對你好的,你覺得是有所圖,對你有所圖的,你覺得那是真心。

唐安然,有時候我真的恨不得弄死你!”

最后一句,他近乎咬牙切齒。

因為怒氣,那沙發扶手幾乎被他變了形。

可我顧不上他的怒氣。

里難得要命,那蝕骨的啃咬幾乎要將我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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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抱住他,難地在他的口蹭。

“賀知州……”

此時此刻,阿姨給我喝的那碗湯發揮了極致的藥效。

我腦袋里幾乎空白,只剩下

但我認得清,我認得清眼前的男人是賀知州,是我喜歡的賀知州。

說來諷刺。

三年前我瞧不上他,欺負他,辱他。

三年后,他也恨了我,憎惡我,各種辱我。

可是有他在,我就是安心。

然而令人難過的是,我把信任和安全,全都給了一個不喜歡我的男人。

他隨時都有可能把我的那份信任和安全抹掉。

怕他走了,我地抱著他,隔著襯笨拙地親吻著他的口。

里的難一點也沒有緩解,而且還越來越燥熱。

我幾乎要瘋了。

我胡地扯著他的襯扣子,含糊不清地哭:“難,賀知州……我好難……”

賀知州將我推開,他蹙眉看著我:“你……”

“他們……他們給我喝了什麼東西,我……我好難……”

賀知州頓時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在極力地忍怒氣一般。

他沖我低吼:“他們給你喝,你就喝?那萬一放的是毒藥,你也喝是不是?

為什麼你總是這樣,對任何人都毫無防備之心?

唐安然,真的,你死在外面都是你活該!”

他狠狠地沖我吼,像是氣到了極致。

我哭著搖頭,胡地扯著他的襯扣子,扯著他的皮帶。

我什麼都不想聽了,我只想要,只想不這麼難

然而我才剛扯開兩粒扣子,他就按住了我的手。

他沉沉地盯著我:“你不是說過,再也不要跟我發生任何關系麼?如果今晚來的賀亦辰,或是顧易,亦或是陸長澤,你也會求著他們幫你解決,對麼?”

我拼命地搖頭:“不會!不會!”

即便再難,我也還是有理智的。

除了他賀知州,我誰都不要。

我只要他,只要他而已。

可他看我的眼神真的好冷好冷。

皺的眉眼間也都泛著明顯的怒意和戾氣。

所以,他不愿意幫我,對嗎?

他那麼討厭我,也說過,就算我在他面前了,他也沒那興趣。

所以,他不會幫我對不對?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不要臉地求他。

極力地拉回游離的理智,我堪堪地回手,蜷起膝蓋,抱自己:“你……你走吧。”

“唐安然!”

“走!”我哭著沖他低吼,“你走,我不要你可憐,也不要你看到我這個樣子,你走!”

賀知州微微吸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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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起子,冷冷地看著我:“你這樣的人,本就不值得可憐。”

我將臉埋在膝蓋間,難地哭泣。

約約聽到有腳步聲響起。

我再抬起頭時,賀知州已經走了。

果然,他不愿意幫我。

他現在連都不屑于我。

一時悲從心來,我崩潰地大哭起來。

可難過不了多久,里的難又啃噬著我那僅存的意識。

我踉蹌地爬下沙發,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走。

沖個冷水澡就好了,把里的燥熱降下去就好了。

花灑打開,冰涼的水澆在上,終于短暫地舒服了一點點。

可維持不了多久,那難耐的燥熱又涌了上來。

我痛苦地捶打著冷的墻壁,最后沿著墻壁緩緩地坐在地上,任冰冷的水澆在我的上。

,還是難得要命。

最后我渾都發起抖來。

覺我快要死了,像是要炸,腦袋里混沌又空白。

這時,我浴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賀知州大步走過來,帶著可怕的怒氣:“唐安然,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啊?

我就是難,想要他幫幫我,可他愿意麼?

男人走近的那一刻,我殘存的理智徹底被摧毀。

腦袋里只有一個念頭:我要他,我只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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