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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可怕的一幕
我怔愣了一下,又趕忙檢查了一下網絡,然后又發了倆表過去。
依舊出現了紅嘆號。
呃!
賀知州竟然真的把我給拉黑了。
我恍惚了一下,這才慢慢地收起手機。
拉黑了就拉黑了吧。
估計他是真的不會再來煩我了。
也好。
往后,我的日子又能恢復平靜了。
雖然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好消息,但我的心里一時間竟也覺空落落的。
不可否認,我確實是上他了。
只是這份,我只能悄悄地藏好,不然只會引來他和他白月的嗤嘲。
我靠在床頭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何時才能淡忘對他的,不然每當想起他,我這心里都怪難的。
還要去上班,我沒有過多地多愁善,簡單地洗漱了一下,便出了門。
昨晚掃出去的服已經被人清理走了。
我朝阿威家的方向看了一眼。
平時這個點出門,我都會到他和他媽。
今天倒是沒到。
我還想著,要是到了,他們若還敢對我出言辱罵或是手腳,我就報警。
他們的屋子在樓梯口。
我從樓梯口走的時候,瞧見他們屋子門大大地開著,里面一片混,跟被打了劫似的。
房東正帶著清潔工在里面清理。
我疑地蹙眉。
怎麼回事?那對不要臉的母子呢?搬走了?
房東正在門口指揮。
我好奇地走過去:“那個,這屋子的租戶呢?”
“不知道,死了吧。”房東輕描淡寫地說。
我心底卻是一駭。
死了?不太可能吧?
我往屋子里看了一眼,確實,他們東西都沒搬走,也不像是搬家。
“還有那那那,那里的跡也要沖干凈。
真是晦氣,這樣我以后還怎麼租給別人。”
房東正不耐煩地沖清潔工指揮。
我心驚地朝著他指的方向看去,赫然看見地上有一灘。
有兩個清潔工,趕忙拿著清潔球又洗又的。
這時,后忽然攏來了幾個鄰居。
“哎喲,沒想到出事的是這家人啊?”
“對啊,平時看這對母子還和善的,咋就出事了,該不會是被強盜盯上了吧?嘖嘖,真可憐。”
還和善?還可憐?
果然,人都只是看表面的。
就如同我,一開始就被賀知州那溫順的假象給欺騙了,還以為他好欺負,以至于對他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
“咝,好嚇人,我們以后可都得把門窗鎖好了,這里的安全太差了。”
“你們是沒聽到,那天天蒙蒙亮的時候,那慘聲哦,嚇死個人。”
“對對,我也聽到了,直接給嚇醒了,我讓我老公去瞧瞧,他非不去,說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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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你老公害怕了,我老公那麼大塊頭,他也不敢去看,還別說,那慘聲真的好瘆人,我后來都沒敢睡。”
本來看阿威和他媽出了事,我心里沒多大起伏。
可這會聽著他們的議論聲,我儼然一陣陣心驚。
這阿威和他媽到底遭遇了什麼?
我咋莫名地就想到了賀知州,想到了那男人眸子里的冷戾和殺氣。
該不會……
“啊!”
忽然,房間里猛地傳來一陣尖。
頓時,所有人齊刷刷地朝里面張。
我也耐不住好奇地往里面看。
等看了我就后悔了,是那麼一眼,我的胃里就一陣翻涌惡心。
我趕忙轉趴在墻壁上哇哇地吐起來。
那是一手指,已經有些腐爛了,上面還蠕著小小的生。
真的,我第一次嫌棄我這5.0的視力,看啥都看得一清二楚。
一想起那惡心的手指,我的胃里又是一陣翻涌。
完了,吐得好難,胃都要吐空了,可還是覺好惡心好難。
“哎喲,天啊,這也太慘了,這是手指被人家給剁下來了咧?”
“嘖嘖嘖……東西就東西嘛,這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哦。”
“就是啊,也不知道那對母子最后怎麼樣了,該不會是……”
“噓,咱們這治安,還是說話為妙。”
我虛地扶在墻壁上,忽然想起那天晚上賀知州結束后,我約約聽到了他打電話的聲音。
他好像說了一句,‘留下他的一手指’。
我驚懼地捂住,還真的是賀知州。
此時此刻,那男人溫順賢良的模樣在我的記憶里徹底破碎。
我的腦海里,浮現的皆是他冷嗜的模樣。
看來他對我還是仁慈的。
我當年那樣作踐他,狠絕如他,竟然沒有讓我缺胳膊。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沒啥好看的。
還有,我們這棟樓的治安還是很好的,大門都有門,人家旁邊那幾棟樓,那門都是擺設。
我看哈,肯定是這家人得罪了什麼人,人家尋仇來了。
趕地趕地,把那惡心的東西給我掃走,還有地上和墻上都搞干凈。
真的是,搞這樣,我這屋子以后還怎麼租給別人,晦氣!”
房東一直在抱怨。
看熱鬧的鄰居不喜歡聽,也都紛紛散了。
房東忽然又看向我,一臉嫌棄地說:“你看看你,吐得到都是,不了那個腥就不要來看熱鬧嘛,真的是!”
“對不起,對不起……”我難地說著。
房東嫌棄地揮手讓我走,接著里面的清潔工出來打掃。
我又說了聲‘對不起’,這才忍著胃里的不適,扶著墻壁慢慢地往樓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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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阿威母子最后的下場是什麼。
當然,不管阿威母子是什麼下場,那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我只是不敢想象,賀知州這個男人,他到底有多嗜。
直到上了公車,我的心依舊沒有徹底平靜下來,胃里也還在不斷翻涌。
我靠在椅子上著氣,只覺得難。
旁邊的人紛紛看向我,眼神怪異:“小姑娘,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暈……暈車。”
話說完,我就捂著干嘔。
得虧胃里沒啥可吐了,不然我這會肯定得吐一車。
好不容易來到工地,我在大門口歇了好一會,這才朝著資料室的方向走。
因為剛剛的耽擱,我來得有點晚。
辦公室里的人基本都到了,聊天說笑,熱鬧不已。
我剛走到門口,整個辦公室就瞬間安靜下來。
“喲,喲……大家快瞧瞧,這是誰呀?”
“嘖嘖,這不是那個三番兩次勾引大老板,結果被大老板罰去干苦活的那個麼?”
“喲,這曠工三天,是又去勾搭別的男人了吧。”
“肯定是,你們瞧那慘白的臉,肯定是跟男人搞多了,虛的。”
同事們的嘲笑越來越難聽。
我埋著頭,默默地往我的工位上走。
忽然,有人猛地沖出來推了我一下。
我本來渾就虛無力,這麼一推,我整個人瞬間不控制地朝門外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