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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整個人呆在原地，雖然戚茗玥沒有說清楚，但卻已經將事猜得七七八八了。
下午跟戚雨芮的對話就已經說明了，盛景熠裏所說的“替”，想必就是戚雨芮了。
現在，戚茗玥要幫助，為這個“替”，待在盛景熠邊？
盡管後麵需要讓盛景熠重新回到戚茗玥的懷抱，但這也已經對極大了。
就算陪在盛景熠邊隻有一分一秒，也是願意的。
可不敢表現得太過於明顯。
秦可臉上故意做出疑的神，抗拒地說道：“是需要我……假裝之前以你的份，跟盛總在一起過？”
戚茗玥冷冷看一眼：“怎麽？不願意？”
秦可垂了垂眸：“沒有，你救過我，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這還差不多。”戚茗玥鬆了一口氣，轉對瞿可芝說道：“媽，給戚雨芮打電話，讓過來。”
……
戚雨芮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夜西街工作。
接連三天去海邊玩，已經讓經理很不高興了，戚家早就斷了的生活費和學費，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戚雨芮低聲道：“我現在有工作，沒法過來，我不想失去這份工作。”
那邊的瞿可芝不滿地說道：“回家一趟有什麽可失去工作的？趕回來，大家都在等你。”
“我知道你們要跟我說什麽，是秦可的事？”
戚雨芮平淡冷靜的聲音讓瞿可芝有些沒想到：“你怎麽知道？”
“讓來夜西街找我，我會把細節跟說清楚。”戚雨芮深呼吸一口氣，咬著下定了決心：“之後這些記憶我會全都忘掉，你們做的那些事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了。”
瞿可芝揚了揚聲音：“你是打算跟戚家斷絕關係？”
“不，我還是會跟著茗玥，到哪裏，我就到哪裏。”
還有很重要的問題，要從戚茗玥那兒找到答案。
夜西街離戚家不算遠，秦可很快就找了過來。戚雨芮申請了十分鍾的休息時間，帶著來到了休息室裏。
工作時間，休息室裏隻有戚雨芮和秦可兩個人。
秦可臉頰紅撲撲的，一看就是急匆匆趕過來的。
“雨芮姐，抱歉打擾你工作了。”
戚雨芮抿了抿沒說話，跟秦可的對話總是這樣綿裏藏針，似乎還不如戚茗玥那樣沒有素質的吵鬧。
“沒事，你有什麽問題就直接問吧。”
秦可臉上閃過一：“其實大概的我都已經聽茗玥姐說過了，瞿阿姨說，讓我跟景熠在一起之後，就說把以前的那些事都忘掉，從當下開始。”
“嗯，倒是一個好的辦法。”戚雨芮扯了扯角：“我大部分都告訴戚茗玥了，應該也都複述給你了，但是還有一點細節不知道。”
戚雨芮轉過去，背對著秦可掀起自己的角，把後背那一條長長的已經愈合得幾乎快要看不見的疤痕隻給秦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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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傷疤，是我替盛先生擋下來的，他也是看到這條疤，才認定替是我。”戚雨芮放下擺，淡淡陳述道：“後來我做了很多努力，才讓他沒那麽確信。直到後來看到你上和我一樣的印記……”
“所以之後不管他說什麽，你都要認定，你就是那個替。至於那些細枝末節的東西，就按照瞿可芝說的，你要把那些不堪的替時都忘掉，堂堂正正跟他在一起，他應該就不會再追究了。”
盛景熠對“替”的包容很強，強到戚雨芮甚至都會羨慕那時候的自己。
“……好。”
戚雨芮清晰地看到秦可眸中的躍躍試。
戚茗玥需要更乖更聽話的替，秦可需要接近盛景熠的機會，而需要撇清這一切重回正軌，繼續調查媽媽的死因。
一切都那麽恰好，那麽合適。
……
盛氏總裁辦公室。
盛景熠擰著眉，看著麵前的文件。辦公桌麵前是等著文件簽字的徐助理，見他表不悅，大氣都不敢出，老老實實地站著等。
可盛景熠臉卻越來越難看，徐助理心裏也越來越沒有底。
“盛總，文件我已經審過一次了，是有什麽問題嗎？”
盛景熠抬眸，視線冷冽：“這就是你審過的文件？拿回去重審。”
他將文件關上，隨手扔給徐助理，起便往外走。
徐助理一愣：“盛總，您去哪兒？”
“解決一個讓我沒法好好工作的況。”
盛景熠開車來到了夜西街，他知道戚雨芮一回S城就必然會去上班。
他在礁石後聽到說對他沒有意思的話時，不應該轉走掉，應該直接走到麵前，質問既然不喜歡他，為什麽還要酒後勾引他。
在床上求他的也是，說不喜歡他的也是。
盛景熠開了868包間，讓人上了之前存在這裏的酒：“把戚雨芮給我過來。”
堂堂盛總，沒人敢忤逆他的話，急匆匆地去休息室喊戚雨芮。
聽說盛景熠來了要找，戚雨芮當即愣了愣。
不知今天是什麽好日子，才剛送走了秦可，就又來了盛景熠。
不準盛景熠到底是為什麽要過來找，不有些張。
戚雨芮端著盛景熠點好的酒，輕輕敲了敲門：“您好，夜西街為您服務。”
“進。”盛景熠冷冽低沉的聲音響起，戚雨芮張地握了握拳。
戚雨芮走過去，盛景熠大概已經等了一會兒了，他麵前的煙灰缸裏已經有不煙頭了，看得出來，此刻的盛景熠心不太好。
見戚雨芮進來，盛景熠抬手將隻了一半的按進煙灰缸。“滋”的一聲，猩紅的煙頭在盛景熠手下熄滅了。
戚雨芮兢兢業業地給盛景熠倒好了酒：“您請用，有需要可以再次按鈴我，我就會進來為您服務。”
“這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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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雨芮子一僵。
盛景熠從煙盒中拿出一支煙叼在中，他扯了扯角，將手中打火機遞給他：“點煙。”
“好的盛先生。”戚雨芮咽了咽口水，掩飾自己的張。
戚雨芮垂眸，看著盛景熠手指間的打火機。
這正是他落在秦可那兒的那塊。
戚雨芮心中閃過一苦，想必他們倆應該已經發生了一些事吧？
戚雨芮接過打火機，“啪嗒”一聲，火瞬間亮起。
昏暗的包廂裏，兩人之間的火忽明忽暗，讓對方的臉都變得有些恍惚，晃晃悠悠的，卻格外令人心髒。
在那對視之間，他們互相都看到了眼中忍的愫。
盛景熠忽然輕笑一聲。
“戚雨芮，這就是你所謂的，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