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撲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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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麼?”

“揹你,上來吧。”

鬱暖暖看著他結實而寬大的背,又看了看四周來來往往的人,推了推他。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的。”

傅景琛拍了拍自己,“你不是累了嗎?上來吧,我揹著你走是一樣的,等你消化得差不多了,我們就回去。”

鬱暖暖連忙打起了神,“我不累了,一點都不累了,你快點起來啊。”

已經有人看了過來,鬱暖暖尷尬不已。

傅景琛卻是一手,將直接拉了過來,不等拒絕,就起了,輕輕鬆鬆將背到了背上。

“景琛!”

“老公背老婆本就是天經地義,他們看你是羨慕你有人背,而他們沒有。”

話音剛落,就聽得有個孩子對他男朋友不滿道,“你看啊,讓你揹你不背,你看人家男朋友,又帥又高,還心的。”

“好好好,我等下就揹你,行不行?”

兩個人漸行漸遠,惹得鬱暖暖不一笑,“你怎麼都有理,行了吧?”

笑著笑著,眼眶又突然一陣溼潤。

想起小時候,每次看到別的小朋友的爸爸把他們都背得高高的,而什麼都沒有時,就很是羨慕。

如今,雖然沒有等到爸爸的背,可也找到了一個願意揹的人。

鬱暖暖吸了吸鼻子,抱住了他的脖子,嘟囔道,“景琛,我突然發現其實我也很幸福。”

傅景琛笑了笑,低聲應道,“嗯,我也是。”

街邊霓虹閃爍,路邊人影雙。

“累了就睡下,到了車上,我你。”

“不累。”

鬱暖暖搖搖頭,靠在他寬厚而溫暖的背上,突然間覺得不真實,想睡又不敢睡,生怕一睜眼,一切都了泡沫。

“呀,你們看,姐姐那麼大了,還要叔叔揹著。”

鬱暖暖昏昏睡之際,恰好聽到了那麼一句,驚得一下子扭過了頭去,就見兩個賣花的孩子正看著這邊。

臉上一熱,拍了拍傅景琛,“你放我下來了,好不好?我自己走吧。”

傅景琛也看了過去,“我把你背到車上吧。”

“不用了,我自己下來走吧。”

被其他人說,鬱暖暖沒覺得有什麼,可讓幾個孩子看到了,總覺得不太好。

傅景琛知道臉皮薄,眼看著停車點也快到了,也沒再強求,剛將放下來,那倆小孩就過來了。

“叔叔,給姐姐買枝花吧,姐姐那麼漂亮,一定會喜歡的。”

“叔叔?”

鬱暖暖重複了這兩個字,疑的看向傅景琛,只見他已經沉了臉,“你們哪隻眼睛看到的我像是叔叔?”

那倆小孩睜大了眼睛問,“你……你不是叔叔嗎?”

傅景琛糾結道,“你姐姐,我叔叔?”

“那是姐姐啊,你不是叔叔嗎?”

這話好像也沒問題。

哥哥!”傅景琛糾正。

“……”

傅景琛看著也不老,可一西裝、神嚴肅,怎麼都著一不可的威嚴,和青春活力半點不沾邊。

兩個小孩糾結了好一會兒,始終不出“哥哥”兩個字,其中一個和傅景琛對視,竟然眼眶都紅了,像是被嚇到了。

鬱暖暖怕傅景琛真把這倆孩子嚇哭,趕解圍,“買買買,姐姐最喜歡花了,給我三支吧。”

孩從籃子裡把花拿出來,接過鬱暖暖的錢,拔就跑了。

見傅景琛臉仍然不好,鬱暖暖笑著把花遞到了他的面前,“傅先生,送你的。”

“我一個男人要什麼花。”

話說著,臉仍未好轉。

鬱暖暖故意道,“你要不要?不要我就扔了,又或者我送給別人去。”

“你敢!”

傅景琛臉更沉,過來一把摟住了的腰,眼中都是威脅。

鬱暖暖巧笑道,“那你要不要?”

“要。”

見傅景琛一把接過遞過去的花,鬱暖暖咬著角,故意問,“景琛,那你知道三朵玫瑰的花語是什麼嗎?”

“是我你。”

反而一愣,傅景琛又重複道,“是我你,暖暖,我你。”

他眼神灼熱而深沉,鬱暖暖只覺得整個人都要被他融化了,邊人來人往,的耳中卻只有那幾個字——

暖暖,我你。

他說他,是理解的那種嗎?

不管是不是,的心口都像是被糖果填滿了,要溢位來了似的,只覺得腳下都是飄的。

“暖暖,玫瑰花不可以送人,你既然已經送了我了,就不可以再送給別人了。”

“嗯。”

這種輕飄飄的覺一直持續到車上,傅景琛手過來,鬱暖暖才回到現實。

“別……”

他的眼神看著幽深得可怕,鬱暖暖下意識地拒絕。

“我說了,我要檢查一下你胖沒胖。”

“不行!”

“我不量一下,怎麼檢查你胖沒胖?”

傅景琛哄,“乖,暖暖,過來,我就量一量。”

“不要!”

想到他之前的瘋狂,鬱暖暖怕又點起他的火,瑟瑟發抖的抱著自己,“我現在累了,真的。”

“暖暖,我就只是量一量,不做什麼的,乖!”

鬱暖暖半信半疑,總覺得這樣的傅景琛特別像是騙小紅帽的狼,猶豫著挪過去,被傅景琛逮了個正著。

他一手將抱了過來,坐到了他的上。

“你……你別這樣!”

“別,我就量一量。”

傅景琛說著,當真一本正經的拿手在的腰間丈量了起來。

薄薄的服下,他灼熱的手掌滾燙,燙得腰間一陣皮疙瘩,想躲又不敢躲。

“嗯,好像是胖了一圈。”

“可、可以了吧。”

鬱暖暖說著,想逃,傅景琛卻是不讓,手又往上游移了幾分,“這裡好像也胖了。”

“景琛……”

鬱暖暖不自覺的嚶嚀出聲。

他明明什麼作也沒有,只一雙深沉的眼直勾勾的看著竟然覺得有種要陷進去的衝

兩人這姿勢曖昧,距離又隔得極近,似乎連呼吸都似乎要纏在了一起了。

鬱暖暖不自服,突然有種想把他撲倒的念頭,免得他這麼“折磨”人。

這念頭一起,又被否決了,怎麼能撲到他?要撲倒也是他撲倒才是!

不對,那一次在夜宴,好像就是撲倒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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