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厲斯年就花了大一筆錢，給沈知意的新歌做了個宣傳。

加上之前沈家的手筆，這事兒幾乎要搞得人盡皆知。

沈知意寵若驚，特意買了禮過來道謝。

“所以厲總這次對我充滿信心是嗎？”最近一直沉浸在的恭維里，得臉紅潤，“我不會讓你失的，絕對能拿下池導。”

厲斯年他神淡淡地批文件，沒言語。

這時候，宋川端著咖啡進來。

“厲總。”

沈知意順勢諂，接過咖啡，“我來吧宋助理。”

宋川頓了頓，還是收了手。

他出去了。

沈知意將咖啡放在厲斯年手邊，聲道，“厲總，辛苦了。”

厲斯年沒什麼表，“你可以走了。”

他的態度讓沈知意愣了一下。

但也知道厲斯年這人辦公的時候向來嚴肅，沒有自討無趣，打過招呼后就走了。

辦公室里安靜了幾秒。

厲斯年沉著臉宋川進來。

“把杯子拿去丟了。”

他嗓音凌厲，“以后我的東西再給人，你一塊去垃圾桶待著。”

宋川意識到錯了，趕撤走咖啡，小聲問，“我看最近溫小姐跟你走得近，是病有好轉了嗎？”

厲斯年冷冷看他一眼。

“對我的私生活很興趣？”

宋川先點頭。

見他面若冰霜，又搖頭。

“是老夫人那邊老問。”

宋川說道，“你知道年紀大了，最擔心的就是你的病，你又老不接電話，就天天給我發消息。”

厲斯年擰了擰眉。

“溫姒的事你爛在肚子里，別讓知道。”

宋川明白。

因為厲斯年的怪病，老夫人的心都要碎了，不知道用了多法子往外孫邊推人。

要是被知道溫姒睡了厲斯年。

那絕對想盡一切辦法把他倆綁在一起。

“但是老夫人那邊……”宋川湊得近了，才發現厲斯年臉上有個印兒，好奇道，“厲總你臉怎麼了？”

厲斯年面不改，“野貓撓的。”

“……看起來像咬的。”

厲斯年抬起眼，黑眸里充滿警告。

宋川一激靈，明白了，抿離開辦公室。

……

過去一天，宋川就告訴厲斯年，謝臨州那邊投了兩倍的流量捧沈知意的歌。

厲斯年勾了勾，“那我們也跟兩倍。”

宋川心里明白，馬上去辦了。

這邊跟兩倍，謝臨州馬上就翻一番。

你爭我搶。

非要對方一頭。

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沈知意就掛到了各個娛樂榜的第一，幾乎了炸的熱點。

猛漲，名氣更是蹭蹭往上跳。

全網都在等這首歌出來。

這樣的效果完全在沈知意的意料之外，找謝臨州炫耀了好一陣。

謝臨州坐在冷清的辦公室，興致不是很高。

“對了臨州，鳶尾把歌給你了嗎？”沈知意道，“只有三天就要跟池琛差了，可別給我出差錯。”

謝臨州漫不經心道，“說明天給我。”

沈知意不在意，把責任全都推給他，“反正你幫我盯著就是了。”

“嗯。”

謝臨州早就習慣了沈知意什麼都不管的子。

沒有計較什麼。

沈知意坐在他上，親昵地摟著他，“謝謝你老公，我沒想到你為了我的歌，竟然這麼舍得花錢。”

除了替做宣傳，還有其他的打點，攏共加起來已經是天文數字。

謝臨州輕笑。

他跟厲斯年的暗中較量，自然不會告訴沈知意，聲哄道，“只要你高興，花多錢都無所謂。”

反正這些錢，最后沈家都會給他的。

沈知意現在對他正是上頭的時候，心好得不行。

“時間還早，x品牌到了幾款高定禮服，你陪我去挑挑吧臨州？”

謝臨州點頭答應。

開車前往店里，他摟著沈知意往里走。

一抹悉的影恍眼簾。

謝臨州頓住腳步，看見了溫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