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
雖說被打了好幾下,又撞到腦袋,但總歸都不嚴重,溫姒扶著墻慢慢走,還能下樓。
四找厲斯年。
最后在辦草坪派對的地方,看見他的影。
一踏近,溫姒就覺到了奇怪的磁場。
厲斯年為主,站在正中央,方圓十米開外,無人敢靠近。
一群人在看戲。
白太太站在最前面,擔憂地瞧著厲斯年。
溫姒找了一張椅子坐下,順著目看過去。
厲斯年的面前,幾個鬧事的小孩站一排。
正在聽他命令。
“發揮出你們的所有力氣打敗對方,輸了罰,最后贏了的那個人會得到我的獎勵。”
他語氣輕,卻極有威嚴。
像生死判。
溫姒看著那幾個孩子,之前還囂張得像一群霸王,此刻因為厲斯年一句話,乖得像小綿羊。
不是乖。
是怕。
每個人都畏懼威嚴,哪怕是小孩。
厲斯年朝后退了兩步,余掃到溫姒,他眉心擰了擰,又很快松開。
那群小孩打一團。
溫姒對他們不興趣,頭昏腦漲地走到厲斯年邊,“喂……”
厲斯年勾了一張椅子坐下,語氣冷淡,“怎麼了。”
溫姒費勁拉地把椅子挪到他邊。
作大就頭昏腦漲,但也不算很嚴重。
休息了一會,溫姒打量厲斯年的臉,“他們在干嘛,為什麼這麼聽你的話?”
厲斯年簡單解釋,“你這件事鬧得大,榮元杰不想報警,讓我私下解決。”
“為什麼是你啊。”
溫姒下意識問。
出事,不該來決定怎麼樣嗎。
但溫姒發誓,自己這句話真沒惡意。
可厲斯年的臉眼可見的冷了幾分,“因為你昏迷,我是你前夫的大哥,所以就暫時讓我替你做決定。”
溫姒哦了一聲。
“那還麻煩你的。”
這話也是真心實意。
廣告
厲斯年冷笑,“今天是正好有時間,下次沒空管你的閑事。”
“……”
溫姒嘟噥,“我沒怪你。”
厲斯年沒回答。
專注看那群小孩打架。
白樂樂是吃得最壯的。
也是最怕的,所以用盡全力在打。
很快就將幾個小孩打趴下了。
那幾個小孩的媽沖過來拉架,推搡白樂樂,白太太也護著自己兒子。
一群大人一群小孩。
得不行。
溫姒滿意了,“你的理方式一如既往的歹毒。”
厲斯年興致缺缺。
只當是猴子耍雜。
溫姒來找他,不是瞎聊的。
想跟厲斯年解釋,自己為什麼在昏迷的時候喊謝臨州的名字。
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他那張臉,又說不出口。
在夢里,很心疼那個可憐的小男孩。
母親死在醫院,父親不疼他。
同一年出生的弟弟在他最痛苦的時候,非但不安,還落井下石。
也沒有父母。
明白那種窒息的痛苦。
溫姒張了張,“那個,厲斯年……”
厲斯年神淡淡,“說。”
溫姒撓撓掌心。
難以啟齒似的,問道,“是你救我上來的嗎?”
“順手的事。”
他沒什麼的回答。
溫姒就問,“那你救我上來之后,又為什麼對我那麼冷淡呢?好像跟我苦大仇深的樣子。”
是不是因為喊了謝臨州?
這個問題不敢主問,要是自作該多丟人。
把問題拋給他就好了。
厲斯年淡淡道,“我們是不是苦大仇深,你心里沒數麼?”
“……”
厲斯年,“我救你一條狗命,這個賬我們以后再慢慢算。”
“……”
溫姒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就多余下來找他。
這時,那群孩子堆里,白樂樂舉起雙手歡呼,“我贏了,我打贏了!”
廣告
溫姒看過去。
不滿道,“就是他把我推下去的,仗著自己是未年還想殺了我。”
厲斯年,“連個小孩都打不過,還有臉說。”
溫姒腦袋上的口子突突跳,“是他們襲我。”
白樂樂興地跑了過來,天真無邪,“叔叔,我贏了,我的獎勵呢?”
白太太直覺沒好事。
拉著白樂樂,“樂樂,我們不要獎勵了,叔叔逗你玩的。”
白樂樂蠻橫道,“不要,叔叔答應我的,我要獎勵!”
厲斯年睨著白樂樂。
戾氣在眼底浮浮沉沉,人看不真切。
“打得不錯,確實該給獎勵。”
厲斯年看向溫姒,“這個獎勵你來給。”
溫姒還在哄自己的傷口不要疼了。
聞言愣了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