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噎了一下。
聽聲音好年輕啊。
真的假的？
他不相信，但是覺電話那頭的男人危險的，不敢多問，“那個，伯父，溫小姐的腳沒事了吧？”
厲斯年問，“昨天是你給治的腳？”
“是的。”
醫生道。
溫姒長得太漂亮了。
他知道難追，但還是想試試。
厲斯年能不知道這些男的心思麼。
他冷冰冰道，“什麼都好。”
醫生冒著生命的危險問，“伯父，那我等會可以再給溫小姐打個電話嗎？既然好了，我想約出來吃個飯。”
厲斯年，“……”
他氣笑了，“你覺得呢？”
醫生連忙道，“我知道太晚了，不過伯父你放心，我保證吃完就送溫小姐回來！”
他又詳細解釋，“本來我想中午打電話的，但是昨晚上溫小姐還傷到了腦袋，在醫院輸到早上才回家，白天應該都在補覺，所以我沒有打擾。”
厲斯年的火氣瞬間被了下來。
他想起來溫姒特別討厭醫院。
但昨晚上發生那樣的事之后，驚魂未定就獨自一人去醫院掛急診，輸。
完了回家還被莫名其妙兇一頓。
厲斯年滾了滾結，直接掛了電話。
這時，溫姒剛好出來。
見他拿著自己的手機，沒好氣，“誰讓你我東西的？”
厲斯年目深沉看著。
“接了個電話。”
溫姒一聽臉更不好，“你怎麼能隨便接別人的電話？”
解鎖查看。
厲斯年看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剛起來的那點心思，又瞬間消散。
他冷冷道，“鈴聲吵到我了。”
溫姒發現不是什麼重要來電，懶得計較。
“你覺得吵，不會直接掛了嗎？”
厲斯年輕嗤，“要是掛了，能聽到這麼彩的容？”
溫姒不解，“醫生跟你說什麼了？”
“一個追求你的倭瓜還能說什麼。”
厲斯年嘲諷，“老掉牙的話，約條狗都不見得愿意跟他出去。”
溫姒，“……”
好好說話疼是不是？
溫姒想了想昨晚上那醫生的樣貌，反駁厲斯年，“哪里倭瓜了，不知道比你帥多。”
厲斯年瞥，“你眼睛里的神經連你腳踝上，昨晚上跟著一塊摔斷了嗎？”
“我說錯了嗎？”溫姒加了句，“長得丑還敏，壞德行全被你占了。”
厲斯年，“……”
來都來了，溫姒順便問，“你找榮元杰找的證據呢，你給我一份。”
厲斯年臉幽冷，“我為什麼給你？”
溫姒不可置信，“為什麼不給？我們倆吵架歸吵架，和正事有什麼關系？”
厲斯年淡淡道，“早上我問你，你有骨氣，直接摔門就走了，不是默認了協議作廢？”
溫姒皺著眉，哪里愿意快到手的就這麼飛走了，“沒有，那是兩碼事。”
厲斯年臉稍霽。
“既然還算數，那就好好順一順協議的容。”
“不是都改了兩次了，有什麼好順的？”
“之前我沒吃過虧，所以協議很多東西都沒在意，現在我吃到了，那麼從現在開始，我們的合作就嚴格按照協議容來進行。”
說完，他從屜里拿出合同。
丟在溫姒面前。
手指指著他最在意的那一條。
“一個月最多上床十次，那我就算十次，這個月我們做幾次了？”
就一次。
溫姒臉蛋一燙，“我記得不是十次，是五次，你是不是擅自改了容？”
厲斯年面不改，“原協議是無條件順從我，有一次我們做了一整晚，你不了，所以你就改了一個月十次。”
溫姒，“……我要說的是，原本是五次的，你不要轉移話題。”
厲斯年故意問，“十五次？”
溫姒大聲道，“五次！”
“哦是麼？”厲斯年點了
點后面的手印，“我改得了協議，還能憑空變一個你的指紋？”
溫姒確實懷疑。
拿起來仔細檢查。
確實是實打實摁上去的。
皺著眉，疑慮未消。
厲斯年心里門兒清，那天確實改的五次，不過當時臨時在桌子上來了一發，躺在沙發上休息的時候，厲斯年順手把五改了十。
一個月十次已經很了。
五次他還活不活。
厲斯年走協議，放進屜。
“確定協議還生效的話，我就把證據給你。”
溫姒看著他那一副老狐貍相，不愿意掉進坑里。
“我考慮考慮。”
道。
厲斯年哪有那麼好心。
“給你三秒時間考慮。”
他有模有樣地看了看腕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