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不,絕不,我還要做顧家呢,我不會分手的。”楚萱萱眼底翻涌著和瘋狂。
“你以為我像景秋嫻一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嗎?”
顧司帆心臟一,他可真是愚蠢,明明是景秋嫻全心全意照顧他,為了他都放棄了景家小姐的份,但他卻覺得景秋嫻不懷好意,心思叵測。
而楚萱萱狠毒辣,為的全是名利,他卻覺得楚萱萱是青梅竹馬,往后余生的唯一。
真是荒謬。
一直以來,他不愿意承認這一點,這次是楚萱萱親手把一切的遮布都撕掉了。
他冷笑一聲,生生地掰開了楚萱萱的手,“你好像搞錯了,我只是通知你,我要跟你分手,并不是和你商量。”
說完他揮了揮手,示意江淮把楚萱萱拖走。
江淮還是客客氣氣地和楚萱萱商量,“楚小姐,咱們走吧。”
楚萱萱不走,像一只小狗一樣,可憐地看著顧司帆,希他會不忍心,然而顧司帆始終沒有再看一眼。
江淮見楚萱萱不走,強行拖著楚萱萱出了辦公室。
等到一出辦公室,原本楚楚可憐,哭唧唧的楚萱萱立刻擺出了一副優雅大方的模樣。
掙了江淮,拿出底給自己補了補妝,把江淮驚得下都掉了。
楚萱萱揚起下頜,傲慢地看著江淮,“我和顧司帆不是分手,只是吵架鬧矛盾而已,你要是敢在外面胡說八道……”
江淮了角,“顧總的事,我怎麼會在外面胡說八道呢。”
;聽他這麼說,楚萱萱松了一口氣,用底遮掩了淚痕,春風得意地走了。
江淮哪里不知道,楚萱萱這是要維持“顧司帆朋友”的人設,就是不知道等到人設維持不住了,會多瘋狂多難堪。
等到送走了楚萱萱,江淮敲門小心翼翼地走進了辦公室。
“您給楚小姐的無限額黑卡要收回嗎?”
顧司帆搖了搖頭,神里帶著落寞,“不需要,我們只是分手。”
畢竟楚萱萱救了他的命,陪他走完了一段難捱的日子。
說完顧司帆突然站了起來,“回顧宅。”
“啊?去見老夫人嗎?”江淮有些懵,不知道顧司帆突然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然而顧司帆有些急躁地站起,邁著匆匆的步伐到了停車場,又一路以相當快的速度回到了顧宅。
江淮坐在副駕駛上,忍不住腹誹,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顧總一向是穩穩當當的,怎麼今天還超速了呢。
“超速10%而已,罰款不扣分,你明天去把罰款了。”顧司帆不以為意,繼續一踩油門。
“啊?”江淮更加無言以對。
顧總真是顧總,連超速罰都能這麼清楚。
兩人一起匆匆地回去,顧司帆目急切地在地毯上掃了一圈,半晌之后才喃喃自語。
“那天景秋嫻要送我一個黑的腕表,知道我要離婚之后,把手表摔在了這里。”
江淮:“……”
這都多天了,您當家里的傭是擺設嗎?能在這里找到手表才有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