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腳送走長輩,後腳席玉發來信息已經攢好局,慶祝江祈年功加已婚男士的隊伍。
還附帶了私人會所的地址。
今天可是他和無憂領證的日子,他是瘋了才會去參加狗屁的聚會。
手機一扔,江祈年單手把聶無憂抱起,扔在床上。
的床墊陷進去,又小弧度地彈了彈,聶無憂瞪著罪魁禍首,“江祈年,你吃錯藥了?”
“老婆,今晚是我們的新婚夜。”
看出了他眼睛裏的興和期待,聶無憂攬著江祈年的脖子,“又不是沒有過,至於這麽激?”
啄了一下豔滴的紅,“今天持證上崗,意義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合法。”男人神采飛揚,“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丈夫,我們有自己的家了。”
家這個字,讓聶無憂很,一瞬間恍了神。
從小到大,有家,但卻沒有歸屬。
現在和江祈年組建了小家庭,是好,是壞,全憑他們自己經營。
和談的覺不一樣,聶無憂的心突然就安定了。
男人捧著的臉,認真道:“江太太,以後對我好點。”
“怎麽個好法?這樣?”
聶無憂故意撥江祈年,指尖拂過結,挑開襯扣子,落在了結實的膛上。
冰涼與炙熱,形鮮明的對比。
“還是這樣?”
的手一路往下……
江祈年額角的青筋跳了跳。
隻見躺在床上的人眉眼瀲灩,那顆淚痣為添了嫵的風,讓他想不顧一切把拆吃腹。
“幹嘛繃著臉,不想要這種好?”
“老婆,別折磨我了。”
“哦。”
說著,就要收回手。
江祈年一把按住的手腕,深吸一口氣,“繼續。”
同時俯,以吻封。
不知過了多久,骨節分明的大手拉了拉聶無憂上的旗袍,到一定程度就拉不了。
自下而上解開側邊的盤扣,才解了沒幾顆,男人猛地支起,用力將旗袍下擺推到腰間。
“老婆,抱我。”
“雨傘。”聶無憂被親得頭腦發暈,也沒忘記這件重要的事。
水到渠。
漸佳境。
手機不適時地響了起來,失控的男人僵了僵,咬牙切齒,席玉這人是不是活膩了!
不理會響個不停的手機。
“先接電話。”
“不用理。”
“會不會有急事?”
“今天就是天塌下來了,也別想讓我離開。”
聶無憂還沒來得及說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反轉。
男人的手從聶無憂的腋下穿過,肆意放縱,膛上了的後背。
電話響了一會兒,自掛斷。
後來就沒再打來了。
另一邊的席玉納悶了,江伯父他們才剛離開,這人幹什麽去了,消息不回,電話也不接。
包廂裏,所有人都在盯著席玉,“太子爺來不來啊,不來我們要把朋友喊來一起玩了。”
“是啊,我們一幫大老爺們,多沒意思。”
“我覺得應該不會來了,人家新婚燕爾,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這話在理。”
“……”
在場的都是圈裏的豪門公子哥,讀書那會兒是江祈年的跟班,是江祈年和聶無憂的見證人。
這幾年江祈年不出來玩,見麵的機會就了。
所以席玉攢局,他們才會毫不猶豫地赴約,可左等右等,主角也沒來。
席玉把手機放桌上,“可以帶朋友,但不能帶不三不四的人,不然讓我老婆知道了,我得跪板。”
有人誠心發問:“是不是沈姐不在家,獨守空房的滋味不好,所以你才想把祈年哥出來?”
“這不純純就是你不好過,所有人都不能好過嗎?”
席玉笑著承認,“可惜,這人不接電話。”
不然的話,肯定能把人忽悠著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