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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堂裡吃著早餐的小巫師們竊竊私語。
赫敏從隔壁座位上借過來一份報紙,指著上面的文字說:“你看這裡,‘哈特篡改巫師記憶,獲得他們的故事後,利用一忘皆空讓他們忘記一切。目前能找到的只有七名害者,他們的記憶到了永久的傷害。’”
羅恩裡的都不香了,“這麼說,我差點就永遠失去了記憶?”
他還是到不可思議,以哈特平日裡表現出的魔法水平,竟然能屢屢襲得手。
哈利也心有餘悸地說:“甚至你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曾經丟掉了記憶,誰能想到,他是一個真正的忘咒大師?”
“真是可怕,我竟然和這樣的人在一個辦公室裡呆了一週。”羅恩猛灌了一大口南瓜。
“不知道是誰抓住的哈特?”
“不是魔法部的傲羅嗎,我聽迪安說的。”
“不可能,我問了胖夫人,說當天本沒外人來。”赫敏隨口說。
“怎麼知道?”羅恩一臉震驚,“那只是一副畫像。”
“羅恩,畫像也保留了自的格,胖夫人熱衷歌劇和聊天,經常趁著沒人的時候到別的畫像裡串門。”赫敏瞇著眼睛,“只要你多誇幾句歌唱得好,會很樂意和你分一些八卦。”
“而且公正地說,的歌並不難聽。”
……
當天下午,在校長辦公室,菲利克斯和鄧布利多面對面坐著,兩人討論著哈特被捕後的餘波。
桌上擺著幾碟小蛋糕和餅乾,還有兩杯南瓜。
“很憾,到傷害的人可能超出最初的預計。”鄧布利多輕聲說。
“比他的冒險經歷還多?”
“是的,他並不能保證,遇到的每一個故事都足夠有吸引力。”
菲利克斯翻看著桌上的幾分報紙,“怎麼沒看到麗塔·斯基特的報道?”這可不像。
難道是怕自己襲擊哈特的事暴?但記憶很難被當做證據,尤其是犯罪者本人還是一個記憶大師。即便哈特當庭指認麗塔·斯基特,意義也不大。
“遇到了一些麻煩。”鄧布利多用小叉子起一塊蛋糕,“味道相當不錯,菲利克斯,我強烈推薦。”
菲利克斯起一塊送口中,“會讓自己置麻煩中嗎?那可是一個聰明人。”
鄧布利多看了他一眼,“聰明人也會犯錯誤,而且他們比一般人更容易找到規則的,所以犯的錯誤可能更大。”
“所以的麻煩是——”
“據我得到的消息,千方百計打聽哈特被捕的幕,而後在當天急急忙忙趕去魔法部登記阿尼瑪格斯。”
“阿尼瑪格斯。”菲利克斯嚥下蛋糕,重複道。“是啊,阿尼瑪格斯,非法的阿尼瑪格斯……”
他總算明白麗塔·斯基特爲什麼對哈特下手了。
“我猜,的變形一定是某種很小的生。”菲利克斯的語氣十分肯定。
“是一隻甲蟲。”鄧布利多平靜地說,“如果事實如我們所想,這些年的消息靈通就有了原因。從你之前的判斷看,哈特中過忘咒,但他已經擺了咒語的影響,這就使得陷了非常尷尬的境地。”
記憶可以僞造,但魔法不會騙人。如果哈特真的指證麗塔·斯基特是非法的阿尼瑪格斯,魔法部一定有不人有興趣檢查一下。
這幾年麗塔·斯基特行事肆無忌憚,不知道得罪了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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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會輕易如願。”菲利克斯說。
沉默了片刻,菲利克斯開口道:“鄧布利多校長,距離下一學年還有五個月,學校的黑魔法防課怎麼辦?”
鄧布利多也出了苦惱的表,他忍不住咂咂嘆地說:“這門課程的教授消耗真是快。”
“所以,黑魔王的詛咒是真的?”
“我想是的,自從我拒絕伏地魔之後,就沒有一個黑魔法防教授能教到一年以上。”鄧布利多說:“我想,他一定非常憤怒,被拒絕了兩次。”
“兩次?”菲利克斯神詭異地看著他。“你拒絕了他兩次?”
自己這個被拒絕三次的還在校長辦公室裡吃蛋糕呢。
“不,菲利克斯。”鄧布利多眨眨眼睛,輕鬆地說,“迪佩特校長認爲他太年輕,拒絕了他。此後他就消失了十年時間,當他再一次來求職時,我幾乎認不出他了,我明確拒絕了他。”
“斯普教授可是一直對這門課念念不忘。”菲利克斯爲自己院長敲著邊鼓。
“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揚起了眉:“我不會把這門課給他的。”
“爲什麼?我上學的那幾年,沒有人死亡,只有一兩個到了輕傷,看起來詛咒影響不大。”
“那是因爲沒有人在這門課程上任職超過一年。”鄧布利多輕聲嘆息。“這是我想出的唯一的辦法,但過去了三十多年,這門課的名聲已經不怎麼好了,找到合格的老師越來越困難。”
這確實是事實。
菲利克斯之所以排斥黑魔法防課,一方面是因爲這門課的聘期默認爲一年,從未例外,不符合他的目的;另一方面,是這個職位真的邪門,每個教授到了期末時都或多或出點意外。
但在他看來,這一次的風險並不大。斯普完全可以代半年課,大不了下一年移給新教授好了。
菲利克斯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但西弗勒斯明年還會留在霍格沃茨教學,不是嗎?”鄧布利多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你的意思是,只要這個人還在學校,詛咒就不會停止?”菲利克斯敏銳地問道。
“據我觀察是這樣的。我也邀請過幾位卸任的黑魔法防課教授,轉爲其他崗位,結果發生了嚴重的事故……”鄧布利多陷回憶,“不過臨時代上一兩節課倒是沒什麼關係。”
他出的信息非常驚人,這幾乎是在說,一旦沾染上詛咒,最多一年就必須逃離霍格沃茨,否則即便你卸下了黑魔法防課的職位,也無法倖免。
鄧布利多找誰,也不會找斯普。
菲利克斯徹底打消了幫他謀取黑魔法防課教職的念頭,兩人開始探討起詛咒本。
“他是如何做到的?”菲利克斯問道。
這在他看來簡直不可思議,因爲伏地魔的詛咒和學校的聯繫有點過於了。
但霍格沃茨本其實擁有非常出的防系,很難到外來的影響。
“接下來都是我的猜測,權當是下午茶時間的閒聊。”
“當然。”
“我想,伏地魔巧妙地利用了斯萊特林繼承人的份,再加上他本人對詛咒也非常擅長……總之,當這兩者結合在一起後,產生的效果是驚人的。”鄧布利多說道。
“伏地魔可以影響霍格沃茨的運轉?”菲利克斯悚然地問。這個說法太驚人了……
“不,菲利克斯。霍格沃茨的秩序已經存在千年,即便是薩拉查·斯萊特林歸來,也無法重新佔據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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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伏地魔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從種種跡象看,他永遠放棄了霍格沃茨對他的庇護——這是獨屬於四位創始人後裔的權力,並以自己的憎恨施加了這個詛咒。”
良久的沉默後——
“那解除詛咒的方法是?”
“伏地魔的死亡。”鄧布利多垂下了目。
“所以你很早就知道他沒有死?”
“是的,我一直知道。”鄧布利多喃喃道:“詛咒的存在說明了一切。”
接下來,兩人就詛咒的問題討論了許久,菲利克斯知道了不關於霍格沃茨的報。
當菲利克斯告辭離開時,鄧布利多安靜地坐在椅子裡,細長的桌子上,放著一組稀奇古怪的銀,旋轉著,噴出一小一小的煙霧。
牆上昔日的男老校長們的肖像,他們竊竊私語,小聲討論著兩人剛剛的話題。
桌子對面的櫃子擱板上,放著一頂破破爛爛的、皺皺的巫師帽。此刻,分院帽在帽沿附近的一道裂像一樣張開了:“鄧布利多,這可不像你。”
鄧布利多修長的手指合在一起,“你有什麼見解嗎,分院帽?我洗耳恭聽。”
“你今天說了很多,我以爲……你會把這些埋藏在心裡呢。”
“也許我只是被勾起了談興,菲利克斯是一個很好的聽衆。”
“或許……但你在一點點學校的,那是獨屬於校長的權限。鄧布利多……”
牆上的肖像紛紛盯著分院帽。
“……我猜,你是想培養那個男孩?”
鄧布利多出了微笑,他的鬍子輕輕著:“分院帽,你是怎麼看待他的,從你自的角度?”
“他想研究我,我看得出來,儘管他把這個想法藏得死死的。真是一個優秀的巫師,讓我想起了拉文克勞士,我非常期待他的長。”分院帽咧著說。
鄧布利多出驚訝的表,他和分院帽相了將近半個世紀,自然知道分院帽雖然尊敬四位創始人,但它對其中的兩位最是特殊,一個是格蘭芬多,另一位就是拉文克勞。
這對分院帽來說,是很高的評價了。
這位老人恢復了平靜,他說:“伏地魔的存在越來越強,我有預,距離他歸來的時間不遠了。我也要做一些準備,儘管不一定能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