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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婚的事,的確是經過深思慮的,只是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沒想過這麼快就復婚。
尤其是在唐士那通電話打來後,更是萌生了退意。
確實,需要有人推一把。
既然已經被架在這兒了,舒窈窈只能梗著脖子上了。
領證就領證,誰怕誰?
反正褚辭末也沒不良嗜好,跟他一起生活,還睡得香,不怕自己一個人住被壞人盯上,也好的。
“你好,這邊請。”褚辭末一進門,便有人過來迎接,搞得像是員工迎接大領導似的。
舒窈窈暗暗咋舌,上次來的時候,服務沒這麼心呀?
難道是因為今天就他倆來,變相被一對一服務了,所以態度格外好?
全程,舒窈窈都是懵的,直到走出民政局大門,才恍然回神,怔怔地看著褚辭末,“我們這……就復婚了?”
褚辭末拿著嶄新的結婚證在舒窈窈眼前晃了晃,“不然呢?”
在豔的照下,那紅本本顯得格外的耀眼,險些晃花了舒窈窈的眼。
“好,那就拿著證去我媽面前晃一圈吧,兒再婚,當媽的應該高興不是?”
褚辭末挑挑眉,“樂意奉陪。”
兩人自然而然地將手牽到了一起,誰都沒覺得違和,站在路邊等車,風一吹,舒窈窈的長髮掃在褚辭末的耳朵上,連發都是雀躍的。
坐車到了舒家,還沒進門,舒窈窈便聽到裡面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這麼多年,我掙的錢全到你手裡了,現在要你拿一萬出來你就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錢都是我掙的,我要拿一萬怎麼了?”舒奉山的聲音過門傳來。
章琳尖銳的聲音隨之而起,“你掙錢了不起啊?這個家不是我在持?反正要錢沒有,你休想拿一分錢浪費在那個老東西的上!”
“你夠了!是我媽!”舒奉山怒不可遏,“你一口一個老東西,當我死了啊?三十萬的醫藥費,你連一萬都不拿,我臉往哪兒擱?”
“呵,以前沒見你盡孝,現在想起來是你媽啦?”章琳言語間盡是嘲諷,“我就說是老東西,你能拿我怎樣?永遠醒不過來才好呢!最好是等到燦燦把婚禮辦完,立馬嗝屁!”
“啪”的一聲脆響,屋瞬間安靜了。
家裡隔音效果不好,舒窈窈一直都知道的。
這清脆的響聲,不用看,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麼難得的場景,自然要親眼瞧一瞧。
好在大門的鑰匙舒窈窈一直都保留,開啟門,便看到章琳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舒奉山,好似本不相信忍了一輩子的舒奉山,竟然會真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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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窈只想說,打得好。
剛才章琳說的那些話,簡直人神共憤,還躺在ICU病房,居然咒永遠都醒不過來?
從未過如此憋屈的章琳瞬間如同被攻擊的母獅子,張狂地衝向舒奉山,“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發了狠的章琳不管不顧,一通抓,舒奉山的臉上瞬間掛了彩。
原本,舒奉山沒打算還手,可被章琳抓破了臉,登時被激怒,反手又是一掌,直接將章琳扇得沒了聲音。
章琳看著雙眼猩紅的舒奉山,眼裡閃過一抹懼,腳還腫著,行不便,要是來,肯定吃虧。
為避免再捱打,章琳瞬間換了路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你個沒良心的東西,居然下手這麼狠,我活著也沒意思了,不如死了算了。”
章琳只恨今天舒燦燦拿著錄有褚辭末拆家的影片去汪小琴家了,不然有兒子在,哪兒能讓舒奉山這麼欺負?
代了舒燦燦,拿著錄有他前任姐夫他們家的影片,告訴汪家,說之前的影片都是被這個暴躁的姐夫陷害的,所有的髒水全潑在前姐夫上,把自己摘乾淨,確保婚禮能如期舉行。
說是要去死,舒窈窈也沒見章琳有尋死的作,果然,還是惜命的,連裝裝樣子都怕弄假真。
舒窈窈就這麼冷眼看著,也沒想著要上去勸架,想著,這兩口子,兩敗俱傷才好呢。
比起和所遭遇的,他們這點小打小鬧算什麼?
章琳可是連這個“孕婦”的肚子都能踹的人,可見其心狠手辣。
舒奉山半點沒覺得心疼,反而被章琳哭得心煩意燥,揮起掌,作勢又要打下去的樣子,“趕給我轉一萬塊!”
章琳以為舒奉山真的又要打,噌的一下從地上爬起,跑到廚房拿了菜刀,“你……你再敢我一下,我跟你同歸於盡!”
舒奉山徹底被章琳刺激到,“你還覺得不夠丟臉是吧?要不是因為你,燦燦的婚事也不會出岔子!你是非要把兒子的婚事攪黃了才甘心是吧?”
一提到兒子,章琳瞬間醍醐灌頂,放下了手中的刀,本就不是真的要砍人。
家裡隔音不好,曉得的,要是被鄰里鄰居的聽到,傳揚出去,又要惹麻煩了。
舒窈窈瞧著章琳臉上分外明顯的掌印,角劃過一抹冷笑,瞅這戲看著也沒什麼意思,便開了口,“媽,你這是幹嘛呢?還沒到做午飯的時間呢,就準備切菜了?”
屋裡的二人這才看到站在門邊的褚辭末和舒窈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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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琳知道舒窈窈肯定什麼都看見了,還故意膈應,“你還敢帶他來?趕滾,別讓我再看見他!”
舒窈窈拿出結婚證舉在面前,“怕是不能讓你如願了,我跟他已經重新領了證,以後免不了還是會再見的。”
章琳氣得發抖,起邊的掃把就要往舒窈窈上招呼,“我打死你個不聽話的東西!”
掃把還沒招呼到舒窈窈的上,便有個舉著相機的男人衝進了房,鏡頭瞄準章琳,|“打,使勁打,保證給你錄得清清楚楚的。”
褚辭末看著這突然冒出來的男人,眉頭微蹙,他今天……沒吩咐人盯著舒家啊。
他的手下從來不敢擅作主張行事,這不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