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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聽晚在被子里閉著眼睛。
回來之后匆匆洗漱完,頭發都沒吹干就躺下。
實在是太累了,和心理上的疲憊疊加在一起,讓也不想。
可是腦子卻很清醒,嚴圳的再次出現讓本無法睡。
江聽晚爬起來拿過筆記本電腦,開始查嚴氏的資料。
把近幾年有關嚴氏的新聞都找出來,這幾年嚴氏在嚴名的手下,一直沒什麼重大突破。
江聽晚翻到最近幾天的新聞,一眼就看到到畫面上嚴名那張油膩猥瑣老男人的臉。
嚴圳站在他的邊,父子倆的眼里著狡黠,隔著屏幕都讓江聽晚渾起皮疙瘩。
甩了甩頭,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兩年前的那個夜晚。
江聽晚手指冰涼,扯過被子把自己裹住。
黑暗里,只有電腦亮著微弱的。
新聞上有對嚴名的采訪,嚴名表示嚴氏打算轉型,由傳統汽車制造轉向更高端的科技行業。
江聽晚鼠標的作頓住了。
回憶起今晚在酒店會場里和搭訕的那幾個公子哥。
嚴氏也打算參與傅氏西區的項目競標,一旦拿下傅氏的投標書,這將是嚴氏轉型的好機會。
江聽晚發干的,總覺得嚴氏突然要轉型的目的沒那麼單純。
如果想理掉嚴圳和嚴名,興許可以從此先手。
一直到凌晨兩點,江聽晚才關掉電腦,帶著七八糟的想法睡去。
早上,燕楠推開主臥的門,看見床上的人,驚訝地快步走上前。
出手拍了拍江聽晚的肩,大聲喊道:“晚晚!”
江聽晚睜開眼睛,迷茫地看著燕楠的臉,“怎麼了楠姐?”
燕楠把手機屏幕遞到江聽晚面前,“你要遲到了!”
江聽晚看清后一個激靈爬起來,火急火燎地沖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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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楠跟在后,疑問道:“我昨晚聽見你回來的聲音了,那會兒也才十一點多,你晚上沒睡覺嗎?”
江聽晚快速刷著牙,含糊不清地說了幾句。
燕楠沒聽清,眉頭微擰,“我還以為你已經去上班了,我進去看到你還在也嚇了一跳。”
江聽晚隨便洗了把臉,“多虧了楠姐,我睡得太死了,鬧鐘都沒有把我醒。”
燕楠還想說什麼,卻見已經抓著車鑰匙和包跑了出去。
燕楠無奈地笑了笑,這幾天也在工作室忙著自己的新畫,明明和江聽晚住在一起,卻很難面。
兩個人的時間幾乎都是錯開的。
燕楠正打算出門,門鈴響了。
以為是江聽晚走得太急,沒有拿鑰匙,拉開門時笑著說:“我就知道你要......”
的話陡然堵在間,訝然地看著面前的人。
季予丞揚了揚手里的東西,“一起吃早餐吧。”
燕楠回過神,側讓他進來。
握著門把手站在門邊,思索著季予丞怎麼會來這里。
季予丞把早飯在桌上擺好,“別誤會,我只是順便路過,并沒有別的意思。”
燕楠走過來,“謝謝季先生。”
“我這段時間嗓子不舒服,請了假,最近不會去九州唱歌。”季予丞把筷子遞給燕楠,“如果你有空的話,我想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燕楠抬眸,面為難,“我的新畫還沒完,時間可能不多。”
“沒關系。”季予丞勾輕笑,“我時間多,等著你就是。”
燕楠不好拒絕,畢竟季予丞是對抗家里人最重要的籌碼。
由于出門晚了些,現在馬路上正好趕上上班高峰期。
江聽晚的車已經在原地堵了十分鐘。
對自己向來很嚴格,決不允許遲到這種事出現。
原來想著有一輛車方便上班,現在卻覺得這鐵皮箱子就是個累贅。
拿過手機看了眼,負責蘇淼夜晚的管床醫生正等著去接班。
江聽晚了眉心,心里一時煩躁不已。
三分鐘后,車流終于了,瞧準時機變道。
突然,一輛邁凱倫沖了上來
“砰!”
江聽晚猛踩剎車,臉瞬間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