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
門被關上的聲音讓石化的江聽晚恢復過來,咬牙切齒地繼續給傅承洲解繩子,不料越解越,簡直了一團麻。
反觀傅承洲卻是一臉似笑非笑。
空出來的那只手依舊放在江聽晚后腰上,靜靜地欣賞因為用力而憋得發紅的臉。
江聽晚最終還是泄氣了。
拍掉傅承洲的手,“我去找剪刀。”
說罷,翻就要下床,不料本就松松垮垮的腰突然被傅承洲一把扯住。
江聽晚只覺屁一涼,傅承洲也愣住了。
江聽晚低呼一聲,隨手起旁邊的枕頭拍到他的臉上。
傅承洲被拍懵了,手下意識松開。
江聽晚迅速拉起子,揪住腰飛快逃離,覺自己的臉在冒熱氣。
傅承洲短暫的愣神后又恢復冷臉,“又不是沒看過。”
江聽晚:“......”
狠狠瞪著床上的男人,恨不得沖上去錘死他!
想到今天還有重要的事,也只能暫時忍著。
從屜里找來剪刀,江聽晚沒有再靠近床邊一步,直接把剪刀扔到傅承洲邊,打電話給譚伯,麻煩他送一套士的服過來。
傅承洲剪斷繩子,坐起活酸脹的右手,眼神冷冷地掃過去,“你是想讓我這只手截肢嗎?”
不通暢確實會有截肢風險,江聽晚梗著脖子說:“誰讓你手腳的。”
傅承洲輕嗤,想諷刺幾句,鼻子突然傳來一陣意,狠狠打了一個噴嚏。
江聽晚小心翼翼地覷了他一眼。
傅承洲昨晚是著上半睡的,上也沒有被子,估計是冒了。
活該!
江聽晚心里冷笑,坐在沙發上等服。
傅承洲冷著臉去洗漱,只覺得看到就窩火。
江聽晚聽到浴室里時不時傳來咳嗽和噴嚏,心里爽到了極點。
咚咚咚——
外面傳來敲門聲。
江聽晚以為是譚伯送服上來,起去開門。
開門的一瞬間,即將口而出的謝謝堵在了間。
“江聽晚?”鐘時玥滿臉愕然,隨即怒意就燒到了眼睛里,“你為什麼會在承洲的房間里?”
一看江聽晚上穿的服和子,差點沒氣暈過去,手就要去,“你憑什麼穿承洲的服,你給我下來!”
江聽晚擰眉,擋住鐘時玥張牙舞爪的攻勢,直接去的痛點,“以我和傅承洲現在的關系,我穿他的服和他睡在一間房很意外?”
鐘時玥氣急敗壞,“你......”
帽間傳來傅承洲的命令,“江聽晚,過來給我挑領帶。”
一句話,讓鐘時玥立刻紅了眼睛。
江聽晚的手放在門上,角微微揚起,“抱歉,失陪一下。”
門在鐘時玥的面前被關上。
站在原地,難以置信地盯著門上的綺麗花紋。
想過今天肯定會在這里遇到江聽晚,卻沒想到會是這種場景。
鐘時玥恨極了,仿佛要把門板盯出一個窟窿。
屋,江聽晚倚在帽間門口,臉淡漠,“鐘時玥來找你了。”
傅承洲面無表,“我耳朵沒聾。”
江聽晚喜怒不明地笑了一聲。
傅承洲父親的忌日,應該是傅家的人來祭奠,鐘時玥一個外人卻出現在這里,除了是方明玉帶著來的,還會是誰。
江聽晚知道今天絕對不會安穩,只想早點結束。
還得去調查嚴氏汽車回收的事,不想在這里浪費太多力。
傅承洲側過頭,看到江聽晚臉上很平靜。
正是這種平靜,讓他有些不悅,“讓你過來給我挑領帶,沒讓你在那當木頭。”
江聽晚隨手一指,“就那條吧。”
態度敷衍又冷淡。
傅承洲順著手指的位置看過去,拿下一條黑暗紋領帶,再次發令,“過來給我系上。”
江聽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