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結束,眾人重新回到別墅。
方明玉從墓園回來后就上樓,全無先前跋扈的樣子,眼睛有些紅腫,想來是哭過了。
傅老爺子不了島上的空氣,也提前離開。
傅錦棠忙著跟案子,跟老爺子一起走。
鐘時玥厚著臉皮繼續待在別墅里,眼睛時不時地往傅承洲上瞄。
突然,莊炎走進來在傅淮修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臉很嚴肅。
傅淮修端起茶杯喝水的作頓了一下,“我知道了。”
莊炎點頭,出去之前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傅承洲。
他前腳出去,謝炤也進來,二人打了個照面,都冷哼一聲,各走各的。
謝炤給傅承洲說了幾句,傅承洲幽深的眼底著晦不明的緒。
江聽晚想著反正也沒事了,打算離開去找孟懷煦。
剛站起,傅承洲冷冷開口:“忘了昨晚遇到的事了?你現在就走,可沒人保護你。”
江聽晚一頭霧水,不懂他這充滿尖銳語氣的話是什麼意思。
傅淮修角輕揚,“我送晚晚回去。”
江聽晚微笑,“謝謝大哥。”
傅承洲眼神凜冽地掃過來,“大哥什麼時候承包這種業務了?”
傅淮修眉目溫和,“順路的事。”
傅承洲:“大哥就順路這一次,還是次次順路?”
他的口吻明顯有了慍怒,眼底愈發幽冷。
傅淮修面不改,“我想送晚晚,當然隨時都順路。”
兩個人的話都充滿了火藥味。
剛剛莊炎進來告訴傅淮修,他們暗中保護江聽晚的兩個保鏢被傅承洲的人打了,現在在醫院里,二人雙都被打得不輕,保鏢生涯就此結束。
傅淮修只覺得有幾分好笑。
傅承洲把江聽晚置于危險之中,還不讓人護著,著實有點霸道又不講理。
然而這個場合不適合明說,他拄著手杖起,“晚晚,跟大哥走嗎?”
江聽晚拿起包就要跟過去。
“我準你走了?”
傅承洲充滿寒冽的話穿了江聽晚的耳,邁出一半的步子收回來,轉頭去看傅承洲。
有些心煩。
一方面覺得和傅淮修走確實有點不妥,另一方面實在是沒辦法,孟懷煦還等著。
如果他被嚴圳的人發現,那做的所有事都將功虧一簣。
曾經的無助在傅承洲看來只是一個笑話,他更沒想過要幫,所以只能自己去解決。
方明玉今天當眾侮辱和的母親,他也沒有站出來為說一句話。
心里一點一點沉下去,江聽晚面無表地撒謊,“我今天有手,快要來不及了。”
傅承洲站起,無視的焦灼,“我就問你,你跟我走,還是跟他走?”
江聽晚耐著子問:“那你什麼時候走?”
一旁的鐘時玥立刻豎起耳朵。
傅承洲:“我了。”
江聽晚:“......”
了不能回城里吃嗎?!
傅承洲明顯是在拖延時間。
江聽晚冷著臉,“我等不了,我要先走。”
傅承洲下顎線繃,看向的眼神中滿是威脅,“你走試試?”
江聽晚冷笑,“大哥,我們走吧。”
左腳沒好,走起路來不快,傅淮修腳不便,拄著手杖也行緩慢。
江聽晚特意等他走在自己面前,語氣和地提醒腳下臺階。
眼看著二人往停船的方向走,傅承洲來謝炤,吩咐了幾句。
謝炤震驚,“傅總,真要這麼做?”
傅承洲斜睇他。
謝炤只得跟著去。
江聽晚一走,鐘時玥就開心了。
“承洲,我給你做飯吧。”
傅承洲煩躁地呼出一口氣,“鐘氏價下跌,資金鏈條尚未恢復,你為鐘氏CEO,不在公司待著理問題,卻在這里浪費時間,這就是你跟我說的比江聽晚優秀。”
鐘時玥被他毫不留的說教惹紅了眼睛,“承洲,我沒有,我是安排好了工作才來的。”
傅承洲:“安排給誰?給你爸?”
鐘時玥心尖發抖,知道自己在微博上發的那些東西已經讓傅承洲很不爽了,但仗著方明玉對的喜,還是跟著來這里。
為了他付出那麼多,他怎麼就總是視而不見呢?
鐘時玥委屈得要命。
傅承洲現在看誰都覺得心煩,來譚伯聯系海對面碼頭的船把鐘時玥接走,徑自轉上樓,不顧已經開始低聲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