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聽晚使出渾解數抓著欄桿,怒視傅承洲,“放我下來!”
傅承洲眉頭擰,“你確定你要跟傅淮修走是不是?”
“是!”江聽晚陡然提高音調,“大哥永遠也不會這樣不尊重我!”
傅承洲已經做好這麼回答的準備,但真的聽到話從的口中說出來,他的心里還是沉了一下。
他凌厲的目攫住江聽晚的臉,“你也知道,他只是你的大哥,而我,是你的丈夫。”
江聽晚一聽到后半句,就像貓被踩了尾,“離婚!我要和你離婚!”
“和我離婚,和傅淮修結婚?”傅承洲的眼神愈發森然,“你還真是雨均沾。”
江聽晚氣得腦中嗡嗡作響,已經無力吐槽他的腦回路了。
傅承洲冷哼,抬腳就走。
江聽晚知道一旦自己和他走,以他的脾氣,絕對不會好過。
轉過頭朝傅淮修遞去求救的眼神,“大哥,救我!”
傅淮修的步子往前邁了一步又頓住,他看著眼前對峙的兩人,手心狠狠握。
然而他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他不想流出自己對江聽晚的讓為難,從而將置于更難的境。
傅承洲嗤笑,“我們是夫妻,誰都沒資格手我們之間的事。”
“夫妻”二字像針一樣在江聽晚的心上扎來扎去。
在心底的緒突然就發了,就連力氣都變大了不。
傅承洲沒想到驟然間會有這麼劇烈的發力,在他懷里就像一條溜溜的魚,他沒有抱穩,江聽晚從他的手中落下去。
傅承洲手想要重新抓住,不料江聽晚竟然直接踩著欄桿翻過去。
傅承洲和傅淮修同時瞪大眼睛。
“江聽晚!”
“晚晚!”
下面是波濤洶涌的海浪,江聽晚站在欄桿外面,頭發被吹得四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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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修不顧謝炤的阻攔,忍著雙的疼痛快步上前,“晚晚,危險,快過來!”
江聽晚聽著他擔憂的話,忽然咧大哭起來,“大哥,我不想和傅承洲回去。”
哭得委屈極了,甚至不顧還有那麼多人在看著。
傅淮修心里疼得擰在一起,聲音微,“晚晚......”
“傅承洲不喜歡我就算了,還給我戴綠帽子!今天他媽媽還幫著第三者侮辱我和我的媽媽!”
江聽晚難至極,和小時候一樣跟傅淮修訴說著讓自己難過的事,直接忽略也在現場的傅承洲。
傅承洲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我什麼時候給你戴綠帽了?”
“大哥都知道了,大哥幫你教訓他。”傅淮修緩步上前,“你先過來,你到大哥這邊來,我馬上把傅承洲罵狗屎!”
傅承洲:“......”
江聽晚用力吸吸鼻子,噎著說:“真的嗎?”
“真的,傅承洲就是個王八蛋!晚晚這麼好他不珍惜,他就該孤獨一生!”傅淮修已經走到了欄桿邊,離江聽晚只有一步之遙,“大哥不僅幫你罵他,大哥待會兒還要好好揍他!”
江聽晚想象了一下傅承洲被傅淮修揍的場景,竟然破涕為笑了。
一旁的傅承洲臉已經黑了碳,他嚴重懷疑這兄妹倆市故意逮著這個機會在罵他!
傅淮修抓住江聽晚的手腕,懸著的心落下來,“大哥拉著你,你慢慢過來。”
江聽晚哭夠了,從欄桿外翻過來。
子站定的一瞬間,傅淮修陡然起拄拐朝傅承洲的小打去!
傅承洲:!!!
謝炤張大,莊炎幸災樂禍,不料倆人都扯了角的傷,齜牙咧地對視一眼又錯開。
傅淮修又打了一下,側頭去看江聽晚,“晚晚,我幫你教訓他了。”
江聽晚破涕為笑,鼻子里突然冒出個鼻涕泡。
江聽晚:“......”
傅承洲眉頭了。
傅淮修忍著心里的酸楚,溫和說道:“好了,你不是還有手嗎?跟小洲回去吧,我的船被撞壞了,你在這里等著會遲到的。”
江聽晚抬手指著傅承洲,義憤填膺地說:“讓他賠你一艘新的!”
傅淮修把目移到傅承洲上,“小洲,是賠船,還是把錢打我卡上我自己買?”
傅承洲已經夠了,轉踏上船板,涼颼颼丟下一句:“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