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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西城皺起眉頭,推開陸辭的手,“你喝醉了。”
哐當!
陸辭將手中的高腳杯,狠狠砸在地上。
雙手揪住牧西城的領,怒瞪著他。
“牧西城,你是不是因為安娜的死,在報復我?”
牧西城的眸陡然沉黯下去,“陸辭,你沒資格提安娜!”
“安娜的死,不是我的錯!我已經答應那些綁匪的要求,是他們出爾反爾撕票!你不能因為死了,就來勾引我的妻子,我們是過命的兄弟!”
陸辭越說越激。
牧西城眼底的冷意,也越來越沉。
抬手,一拳砸在陸辭的臉上,“你這是在侮辱我,也是在辱簡溪!”
牧媽媽嚇得忙跑上來,拉開牧西城,“陸辭,你別把他的話放心上,他只是還沒走出安娜離開的影……”
沈卿蘋也來拉架。
很快,牧西城就被牧媽媽拉走。
陸辭推開沈卿蘋的手,跌跌撞撞的坐了回去。
此刻,偌大的派對現場,已經空無一人。
滿地的鮮花,仿佛散落一地的諷刺一般,刺激著他的視線。
過命的兄弟!
也抵不過一個人!
他打開手機,看著里面私家偵探,發過來的視頻。
眼底的自嘲泛濫災。
視頻里,牧西城和一個長得跟簡溪一模一樣的人,正在相擁跳舞。
只是,那人的發,是金黃。
他做夢都沒想到,簡溪竟然跟牧西城過世的未婚妻安娜,長著同一張臉!
這蠢人,被牧西城當了替都不知道!
抖著手指,再次撥打簡溪的電話。
一如既往的打不通。
他煩躁地扯掉領帶,“拿酒來!”
“沒出息的東西,小溪若是會被牧家那臭小子搶走,也是你不懂珍惜!”
陸爺爺氣呼呼的上了樓。
不懂珍惜?
陸辭將空酒杯掃落在地。
腦海里閃過的,全都是簡溪這三年來,對他的溫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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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他不珍惜,還是太會偽裝?
要是真的深他,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全變了?
指腹狠狠按在手機通訊錄上,撥通了顧北眠的電話,“到我家老宅子來,陪我喝酒!”
……
此刻,大洋彼岸的顧北眠,正坐在簡溪對面。
看著簡溪自報家門,正不知道該怎麼接話,突然接到陸辭的電話,愣了一下。
“簡書,你稍等,我先接個電話。”
顧北眠話音剛落,就聽到陸辭在那頭暴怒,“你跟簡溪在一起?馬上把人給我送過來!”
“這……”顧北眠為難地看向簡溪。
剛剛都還在跟他聊,曝份的利害關系。
簡溪也是厲害,一句話,直接要拖他下水。
這會兒,他是左右為難。
陸辭的聲音很大,大到簡溪坐在旁邊,都聽得一清二楚。
皺著眉頭,將顧北眠的手機拿過來,就要掛斷。
“說話,顧北眠!”
陸辭的聲音更大了,夾雜著嘔吐的聲音。
明顯是喝多了。
手機那端傳來傭人焦急的聲音。
“先生,您別再喝了,再喝下去要出人命的。”
“怎麼辦?快醫生,大爺喝吐了!”
傭人急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