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150章高昌伯爵府世子,溫世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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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見過溫世子。”

雖然有些震驚,還有點尷尬,但翠果還是給溫世遠行了禮。

溫世遠擺擺手,溫暖的視線盯著白錦書,手上捧著書卷,緩緩走到白錦書跟前。

白錦書有些恍惚,看見溫世遠,仿佛又看到了前世那穿白的公子為了救哥哥與舅舅被蕭景輝的人死。

大胤高昌伯府與尚書府是世,自小白錦書便與溫世遠相識,也算的上是青梅竹馬,他們小時,還記得娘親總是會在尚書府后院的葡萄架上摘葡萄給他們做好吃的冷飲。

那是大胤從未有過的冷飲,當年從娘親這里流出去后引的許多人效仿,在西京火了好一陣。

那時孩時期,與高昌伯府的小世子溫世遠最開心的便是在夏日吃娘親做的冷飲,可后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高昌伯頂撞天元帝,被發配邊境,但念其祖上貢獻,保留爵位,只剩下伯爵夫人與小世子。

再后來,高昌伯在邊境染寒病逝世,伯爵夫人沒兩年也隨著自己的夫君去了。

偌大的伯爵府,只剩下年的溫世遠。

五年前溫世遠離開西京出門歷練,就再也沒見了。

闊別五年,再次相見,白錦書心復雜, 當年在這西京的名聲不好,有的朋友不多,溫世遠算一個,只是白震似乎對伯爵府很有見,所以那門親事,鬧的有些不太好看。

“五年不見,你終于又回來了。”

白錦書想起往事,低嘆一聲,微微一笑,眼中沒有疏離與尷尬,對上溫世遠的眼睛,一如多年前那樣。

前世溫世遠為白家而死,又如何會對他有芥

“我還以為你會因為五年前的事疏遠我,都做好了被你趕的準備了。”

溫世遠笑著,眸越發溫暖,他就好似天上的太,夜間的月亮,溫暖又清冷,矛盾又引人靠近。

“怎會,這次回來不走了吧,你該是到了承襲爵位的年紀了。”

白錦書歪了歪頭,白皙的臉上瓣紅艷艷的,溫世遠看著的臉,眸深了幾許,搖搖頭:

“不走了,是該承爵位,錦書,這本書給你,你還記得釵頭這首詩麼,當年姨母的這首詩可是總被西京的書生拿來念呢,說起來,你的名字也出自它。”

溫世遠說著,將手上的書卷往前遞了遞。

白錦書看著悉的書卷,神又有片刻的怔楞。

當年娘親文武皆擅,寫詩也是一絕,溫世遠手上拿的這本書卷都是娘親親手寫的,看到悉的字跡,白錦書仿佛又看到了白瑤煙。

“娘親當年留給你了,就是你的了,你做個念想吧,對了,你怎麼會來濟渡古寺,那邊有位置,不如我們坐過去說吧。”

白錦書將養魂玉放進袖,指著院子中的石凳子。

溫世遠點點頭,面越發和,將書卷給自己的侍從,隨著白錦書往石凳子邊而去。

“凌星,泡壺茶來。”

溫世遠淡淡的吩咐,凌星應了一聲,抱著書卷進了禪房。

翠果納悶的垂著頭,好似十分震驚,也很是不解。

是真覺得姑娘有些奇怪,之前齊王與姑娘走的近的時候,姑娘說日后看了溫世遠都要離遠些的。

雖然姑娘沒明說,但知道都是為了齊王,可自從老將軍去世后,姑娘就大變,眼下竟是連以前不愿意接近的溫世子都愿意接近了,還與他敘舊。

微涼的風吹來,飲著熱茶,白錦書與溫世遠笑著說起了一些往事,似乎及其融洽。

翠果站在白錦書后,不知為何,好像覺得周圍更冷了一些。

石凳子旁邊是一棵古樹,靠近院子門口,樹木更多,到了夏日樹木,很是愜意。

大樹后面,兩道匿的氣息若若現,看著白錦書與溫世遠說話,險些克制不住。

暗十五沉默了,收回視線,看向暗十三,比劃了一下手勢。

他現在很理解為何之前暗一跟著白大姑娘時會說既又痛苦。

看著大姑娘將西京世家的人算計的那麼恨,他們也覺得暢快,只是大姑娘邊總是出現一些男子,他們看見了又覺得很痛苦。

嗯,是替王爺痛苦的,王爺寧愿克制自己都不來找大姑娘,多可憐啊。

“走。”

暗十三擺擺手,兩人的影很快便消失在了古寺,落在了寺廟外面皇室侍衛看不到的死角。

暗十三眉頭皺,都快能夾死蒼蠅了,暗十五翻了個白眼,往周圍看了看,低了聲音:

“那個溫世子心思不純,我看我們還是去通知王爺吧,你說王爺那麼在乎大姑娘,怎麼還躲著人家呢,奇怪,我都替王爺著急。”

暗十五蒙著面巾,一雙眼睛生的渾圓,面巾下的他長了一張娃娃臉,暗衛中就數他活潑,也數他機靈,暗十三低嘆一聲,搖搖頭。

他原來也納悶為何王爺躲著大姑娘,可后來好像明白了,不是躲著,而是害怕,或許害怕見了人自己克制不住對大姑娘做出什麼事。

他到現在都忘不了王爺每次與大姑娘見面回去后都會將自己鎖在屋子中,一待就是大半日,如今想來,大概王爺是在平復自己躁的心吧。

暗十三又嘆了一口氣,暗十五忍不住拍了他一下,眼:

“你傻啊,王爺不來,那是不知道大姑娘邊有如此多的小白臉,你說要是王爺知道了,還能坐的住麼,這一坐不住,那不就,嘿嘿……”

暗十五嘿嘿一笑,示意暗十三附耳過來,暗十三將信將疑,兩人嘀咕了一會,很快,暗十五的影便朝著青峰山下而去。

至于暗十三,他深呼了一口氣,手在自己口劃拉了一下,默念兩聲阿彌陀佛,為了王爺的幸福,他,豁出去了。

暗十三滿臉英勇,朝著寺廟后廚走去。

今日的濟渡古寺當真是熱鬧,剛鬧了一出刺殺,好不容易消停下來,不住怎的,后廚又走水了。

水太大,險些將寺廟淹了,沒辦法只能找人幫忙。

里面嘈雜,白錦書與溫世遠也沒繼續敘舊,凌星低聲說了幾句話,溫世遠便帶著他朝后廚去了。

溫世遠走后,白錦書這才覺得有些乏力,命風云暗中幫忙,自己去禪房休息。

大胤,西京,攝政王府。

逐漸暗了下來,森嚴的攝政王府門口,守門的侍衛滿臉嚴肅,連個多余的表都沒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兩座雕像。

街道上路過的百姓巍巍,若非非要過這條街道,或許連個人影都不會出現在這里。

忽的,暗十五的影從遠跑來,一口氣進了王府,守門的侍衛見暗十五回來了,相互對視一眼,不知為何就松了一口氣。

暗衛營的暗衛現在沒有不知道白錦書的,就暗二那個大喇叭,早就傳遍了。

從白大姑娘去濟渡古寺,王爺那臉冷的就跟寒冬臘月的冰窖一樣,都快將他們凍死了。

現在暗十五回來了,冰窖應該能融化一些吧。

暗十五輕車路的穿梭在王府,夜幕逐漸拉開,王府沒多亮,蕭君策喜黑,便是到了晚上王府也沒多亮。

暗十五先去了書房,守著的暗衛卻搖了搖頭,暗十五沉思了一會,隨后朝著后院而去。

王爺的院子任旁人都想不到什麼名字,起初他們也不明白,現在全明白了,裘漱院,諧音不就是囚書麼,王爺只怕是因為那白大姑娘而瘋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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