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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綰忍著痛從地上站起,發出一聲冷笑,“謝你們的拋棄之恩,畢竟有你們這樣的父母,可悲的。”
以前還有那麼一點回到父母邊。
看清了現實后,這樣的想法,早就破滅了。
徑直離開,頭也不回。
姜夫人回過神,轉頭問姜箐,“為什麼打你?”
姜綰不會無緣無故回姜家,還打了。
難道真是做了什麼?
姜箐低垂著眼,委屈,“我也不知道啊,我什麼都沒做。媽,我的臉好痛!”
見哭,姜夫人心了。
畢竟是養在自己邊的兒,不是親生,可這麼多年,把全都寄托在了這個孩子上。
…
一輛賓利泊在警局大門外,江真從警局走出,來到車前。
車男人落下車窗。
“三爺,那幾個小混混都招待了,說是姜家千金讓他們找上夫人的。”
陸晏舟摘下金眼鏡,拭,眼神淡漠,“找上之后呢?”
“就是教訓…”江真沒敢說全。
他停住,起眼皮,不見底的深沉,“怎麼個教訓法?”
江真撇,“找幾個男人教訓一個人,手段通常都是那樣。”
即便不說全,陸晏舟也能猜到,眼眸凜冽,深不可測。
他越是沉默,江真就知道事態的嚴重了,“我會給他們安排一個罪名。”
陸晏舟嗯了聲,眉頭稍顯舒展,戴上眼鏡,此時接到陳管家的電話,“三爺,夫人似乎傷了,找傭人買了藥…”
這邊,陳管家打電話匯報過后,走到臥室門外,敲門,“夫人?”
沒多久,姜綰開了門。
臉不是很好。
陳管家將手里的藥遞給,“您沒事吧?”
“沒事。”拿了藥,姜綰關上門。
掀起腰側一角的服,青紫一片,嘖了聲,走到床邊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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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的傷夠不著,蜷側臥躺下,放松緩解疼痛。
“師父…我好想你啊。”
無論在哪,都是一個人了。
沒有人要。
不知不覺瞇了過去,不知睡了多久,約約覺到有人在,作輕。
冰涼冰涼的,很舒服。
睫,是做夢嗎?
除了師父,這天底下還有人會這麼溫地對待嗎?
下意識握住那只手,是溫暖的,對方明顯一怔,任由握著,頭頂傳來他的沉聲,“小沒良心的,把自己弄這樣,是故意惹我心疼嗎?”
不是夢!
姜綰突然睜眼,對上男人俊的面龐,猛然坐起。
這一下,疼得直呼冷氣。
陸晏舟把藥擱在桌面,“醒了?”
“晏教授?”驚訝,“你…你怎麼會在這?”
這兒不是陸公館嗎!
他輕笑,“我溜進來的。”
一怔,“你瘋了?”
他沒回答,這時,陳管家的聲音在門外傳來,“夫人,您醒了嗎?”
姜綰心猛地一跳,背部都是虛汗,生怕陳管家這時推門進屋。
陸晏舟剛要起,抱住他手臂,低聲,“你干嘛?”
他刮鼻尖,“找個地方,藏藏。”
姜綰,“……”
姜綰起去開門,管家站在門外,臉上滿是笑意,“夫人…您沒事了吧?”
“我沒事啊,怎麼了?”姜綰心虛極了。
在老公屋藏著男人,傳出去,得多炸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