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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蕭晚寧志在必得,喬沒有告訴他買了寶石的人正是柳芊芊。
林瑤死在蕭晚寧手里。
這筆賬喬沒有忘。
知道蕭晚寧之所以急著想要那顆寶石,是因為想用那寶石去結蕭老爺子。
喬希蕭晚寧心愿落空,這輩子也沒法再回到蕭家。
兩人明面上是合作關系,實則卻各懷心思。
下了電梯,喬一言不發,埋首推著蕭晚寧往外走。
唰——
自應門打開。
椅剛往外挪了些,被一輛張揚的藍跑車擋住去路。
蕭晚寧沒有拿到寶石,本就煩得很。
此刻被攔住去路,更是沒好氣地取下面,狠拍跑車車窗:“會不會停車?在這停車,不知道擋路嗎?”
司機打開車窗,手里還夾著煙。
他上下睥睨蕭晚寧一圈,看到蕭晚寧空空的,司機冷笑:“擋路?剛才走過去那麼多人,怎麼沒一個說我擋路的?”
說話之際,他的目還毫不遮掩地落在蕭晚寧的椅上。
那意思就差明擺著告訴蕭晚寧:誰讓你坐椅,活該你被擋路。
態度囂張,毫不講理。
喬都聽不下去,冷聲怒斥:“你自己把車停在不該停的地方,還怪別人?怎麼?難道你不知道有句話好狗不擋路嗎?”
司機和蕭晚寧兩道視線同時看向喬。
大概沒想到喬一個漂漂亮亮,看著糯糯的人竟然會這麼氣,司機角搐好幾下,臉難看得。
好半晌,他才悶哼一聲:“那我沒辦法,我要接自家老板。老板就要在這上車,我要是把車開遠,回頭老板找不到我,扣我工資,我找誰?”
分明只要挪開些,稍后再倒車回來就能解決的事。
這司機如此蠻橫無理,竟是一步也不肯退。
喬冷著臉,幾步走到駕駛座旁。
抓住車門把手,沉聲道:“下車。”
司機怔忡:“下車干什麼?”
“我幫你挪。回頭你老板要是來了,就說是我開走的。你也不用承擔責任。”
說話的功夫,喬手進車里,下開門鍵,手抓住司機的胳膊就把他往車下拽。
司機哪里想到喬一個,做起事來竟然如此果斷。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把他從車里往下拽呢,忙抓住方向盤,整個人都趴在方向盤上大喊:“你松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一時之間,整個地下車庫都是司機嚎的聲音。
“阿龍。”清麗悉的聲音從電梯井的方向傳來,“你喊什麼呢?”
喬愣住,抓著司機的手緩緩松開。
慢慢直起,視線越過跑車頂,看向已經走到蕭晚寧后的柳芊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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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白,背著只包和腳上致的鞋相輝映。
一張致的臉上只化了淡妝,頭發隨意盤在耳后,發包上用一排小珍珠點綴。
整個人清麗淡雅,和在京都時每天的濃妝艷抹截然不同,完全像兩個人。
對上喬的目,柳芊芊也收住腳步,一臉驚訝,站在原地。
司機趁機甩開喬,快步沖上前:“柳小姐,您下來了。”
他熱接過柳芊芊的包,毫不管喬和蕭晚寧還在場,放聲吐槽:“這兩個人太不講理,居然想我把車開走,好給他們讓路。這不是耽誤您的事嗎?”
柳芊芊一雙好看的眸目不轉睛地盯著椅上的人。
雖然他沒轉,可是只看后腦,已經足以讓柳芊芊認出來人的份。
在沒人注意的時候,深吸一口氣,一步步往前走,聲音輕得幾乎不好辨別:“這位蕭三爺,一向不講理。”
柳芊芊走到椅邊,沒敢上前,站在蕭晚寧后,居高臨下,聲音更低:“他才不在乎耽誤我的事呢。”
見柳芊芊認識來人,司機滿臉局促,尷尬退到旁邊:“這……柳小姐,我不知道這兩位和您是人。那我現在就去挪車?”
他邁開一步剛要走,柳芊芊再度開口:“不必。”
微垂眼皮,面淡然地看著蕭晚寧,垂在旁的雙手已攥拳,指甲掐起掌心,生疼。
“這世上再不講理的人,也要分個先來后到。”柳芊芊說話淡淡的,“對吧,蕭三爺?”
一直沒有回頭的蕭晚寧終于有了反應。
他沒椅,而是側眼瞥向柳芊芊,眼神依舊冷淡:“難怪我在京都沒找到你,原來是來深市了。”
他視線游移,看到柳芊芊脖子上的祖母綠清鉆寶石,所有注意力頓時被吸引:“哪來的?”
柳芊芊垂眸,握住寶石,纖細的手指在寶石上輕輕。
挑釁地將寶石往蕭晚寧邊靠了靠:“好看嗎?別人買給我的。”
蕭晚寧手要奪,柳芊芊一步后退,輕而易舉躲開他的手。
著寶石的手卻沒松開,反倒還更加肆無忌憚地往前探,像是不得蕭晚寧看仔細些,再看仔細些。
“柳芊芊。”蕭晚寧半空的手緩慢收回,一雙眼中泛著紅,直勾勾盯著柳芊芊,“看不出來你還有些本事。”
“剛沒了我這個金主,又攀上一個。居然肯給你買這種寶石。這位金主也不想想,你,配嗎?”
柳芊芊的目眼可見地暗淡一瞬。
很快,便勾又笑:“蕭三爺客氣了。我的本事可不都是你教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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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過頭,惻惻地看向蕭晚寧:“我還要多謝你教我的本事,讓我能哄好金主,拿到這麼貴重的寶石。”
蕭晚寧雖然沒說話,可眉宇中卻涌起層殺氣。
他雖不柳芊芊,可畢竟是跟了他這麼多年的人,蕭晚寧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誰染指了。
兩人說話時,倒是渾然忘記旁邊還有個喬。
“柳小姐。”
喬一開口,將兩人的視線都吸引過去。
“好久不見。”喬邊說,邊往柳芊芊后看,“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柳芊芊厭惡地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冷哼一聲:“我可不敢讓喬醫生我一聲柳小姐,否則被你賣了還什麼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