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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廳南料定是心里有事。
而又是個倔子的姑娘,緒低落的時候,很難和好好通。
只能,先用最原始的方式。
謝廳南著小鼻子,抱起小,連人帶熊,直接到了他的私人休息室:
“靜修?你忍心?誰當著關潤清的面,大聲夸我?嗯?舍得?”
虞晚晚撈過來沙發上的草莓熊,懟到謝廳南懷里:
“謝廳南,老男人,你抱它。”
男人勾:“這熊,不如你。”
老男人?說誰呢?典型沒事找。
男人把熊扔的遠遠的,落到地上,咕嚕嚕翻了幾個滾。
“謝廳南,不許犯病。”
人窩在沙發上,仰著瓷白小臉發狠,紅嘟了一顆嫣紅樹莓。
逗誰玩呢?沙發很快凹下去一大片。
洗了澡,男人從休息室的形柜里取出一件他的英格蘭條紋浴袍:
“湊合下吧,我讓印壬明天給你取些服來。”
“給晚晚穿。”
謝廳南半是嫌棄的樣子,這伺候人的活他干一百遍也學不會。
只好笨手笨腳的,用系帶系了個超大的蝴蝶結。
虞晚晚果然神變好,大眼睛里水瀲滟,白皙的臉上印了桃花般艷。
謝廳南半靠在床背,留聲機里播了宛轉悠揚的鋼琴曲。
“說說吧。順便給我點個煙。”
虞晚晚小手靈活的取過煙,遞到男人間,試著開了火機,點燃。
在男人吸完一口的時候,突然調皮奪過來,放在自己間,只是淺啜一口,便嗆的咳嗽。
“能耐了你?”謝廳南看的狼狽樣,沒忍心多訓:
“我告訴你,這東西你不許沾,記住了?”
“譚曉松不煙溜嘛。”虞晚晚故意戲弄。
謝廳南斜眼睨一眼:“虞晚晚你真行,說這話膈應誰呢?”
“沒誰,也不敢。”人乖巧的不行,知道惹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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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男人輕嗤一聲:“學人家霸氣點,別整的自己和三兒似的,你是我欽點的角兒,別怕年齡小,騎我肩膀上,誰敢爬我,火箭炮轟誰。”
“莽夫。”虞晚晚笑嗔。
“別藏了,出來說說。”謝廳南揪出那個頭的虞晚晚。
“我答應了謝教授,每周上完emba后,到紫竹苑陪一念。”
氣氛好像突然冷了下來。
房間里安靜的能聽到窗外的沙沙的風聲。
虞晚晚抬眼看了下謝廳南,他在煙。
那雙剛才還帶了的雙眸,如今已經是平日里的攝人威嚴模樣。
“謝廳南?”聲音溫卻堅定,不會改變。
一支煙煙,男人取過床邊煙灰缸,掐滅煙,噴了清口劑。
“你這決定還有改變的余地嗎?”他很認真的看著虞晚晚。
“一念狀態很不好,我不會在這個時候放棄,讓一個人。”
謝廳南似乎把從懷里往外推了推:“虞晚晚,你不是任何人的救世主。我勸你不要去蹚渾水。”
蹚渾水三個字,謝廳南本不想說出。自己的家事,也怕會多想。
“但我不可能見死不救。”也生了氣,固執的從謝廳南懷里挪下來。
答應謝一念,不會把席曼珠的事告訴任何人。
這也是小姑娘對生自己的那個人最后的面。
“我知道你會覺得我多管閑事,自己都自顧不暇,還有什麼資格管別人,對不對?”虞晚晚臉蛋上掛著一串串淚珠:
“謝廳南,有些事,就和注定一樣,不認識你,我也不可能認識一念。
就和這世界上另外一個我一樣,敏又脆弱,帶刺又弱,我們有相似的靈魂,別人讀不懂的孤獨。
承了很多,如果沒人去在意,我怕……總有一天會死掉,你忍心?”
和一念有相似的靈魂,溫暖謝一念,就是在救贖曾經的自己。